“郑堂主,你是最先到的,先在这儿坐坐,耐心等等,过一会,其他堂主便都来了。”
“那位呢?”
“早到纽约了,不一会就到。”
郑飚点点头,来到沙发坐下,三个手下来到窗前,掀开窗帘,往外警惕地张望了一番。
“嗨!这么紧张干什么!”
郑飚回头看了一眼,笑道。
他们血焰是曾被FBL注意到过,查了一段时间,抓了几个小喽啰,也就结了,以FBL手头掌握的资料,根本查不到这里,没什么好担心的。
“都是那个姓丁的废物,还有凤堂那群女人,真是没用,杀一个小白脸,还有一个小妞,竟然还失败了,真他么饭桶!”
“那个姓丁的,还把命搭上了,好歹也是一堂主啊,这么没用,不是丢我们血焰的脸么!”
“要是他们争气一点,我们就不用来了,还这么兴师动众……”
他点起根烟,翘起腿来,嗤笑道。
三个手下走回来,在一旁坐下,摘下帽子,清一色的东方面孔,个个面色冷厉,眸光湛湛,精气十足。
“鹰堂,净是群废物!”
一人冷笑道,满面讥讽。
年前的任务,就是鹰堂去的,老堂主刁海峰亲自带队,结果呢,全折了,据说还有可能泄露了一些组织的情报。
新任的丁堂主,想要一雪前耻,跟着凤堂来了纽约,也全军覆没。
由此可见,这鹰堂就是一群酒囊饭袋,还是趁早从五大堂中除名的好。
“哈哈!这话说的对,鹰堂啊,不行!倒是这个凤堂,有点奇怪,以那个女人的本事,竟然还会失手?”
郑飚吐出口烟,疑惑道。
在五大堂中,要说实力最强,最可怕的,还是凤堂那群女人,她们不修武,修的是蛊,邪门渗人的玩意。
“该不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吧!”
他忽地笑道,“那个小白脸还真挺帅,又有钱,就是脑子不太好,有病似的,好好的生活不享受,非来招惹我们。”
“不过,被那些娘们看上,我看他也挺惨的。”
说着,他咧咧嘴,露出恶寒之色。
蛊师那些手段,他想想都毛骨悚然,即便凤堂的女人再漂亮,他也兴致全无,一点主意都不敢打。
听说,以前有头铁的,喜欢上了凤堂的女人,后来偷腥被发现,直接被虫子钻进了命根子,吃光了五脏六腑而死。
而且,还是在最激情的时候,光是想想,他就不寒而栗。
一旁的三个手下,同时打了个寒颤。
凤堂那群女人,名声可怕得很,没人敢碰。
“女人就是女人,办事不牢靠!”
郑飚又是嗤笑了一声,勐抽着烟。
“有车来了!”
几分钟后,外边街道传来了车声。
他起身来到窗口,撩开窗帘看去,一辆车停在了不远处的街道,上面下来五人,裹得严严实实,朝着这边走来。
“八成是虎堂的,看那个,应该是老高。”
他眯着眼,打量了一番,笑道。
虎堂也是五大堂之一,高手不少,堂主高金祥,资历很老了,跟他也有些交情,以前合作过。
“这老高,跟那小子仇怨也不小啊,之前派去华国的李顺几个,可都是他的得力干将,现在都在牢里蹲着呢!”
郑飚喃喃。
“等逮到那小子,老高不得玩死他!”他阴狠地一笑。
“幼!又来一辆,哪个堂的?”
虎堂一群人还没进来呢,那头又有一辆车来了。
“难得啊!”
他由衷感慨一声。
这么多堂主齐聚一处,多少年没出现的盛况了,就这阵容,那小子,还有那个姓唐的女人,该感到荣幸才对!
“是狮堂!”
他打量一番,道。
狮堂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不输他豹堂。
“这么多高手,我看,这次行动很轻松了。”
一名手下笑道。
“那当然了。”郑飚放下窗帘,回身笑道,“咱们这是杀鸡用牛刀,还不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哈哈!”
三个手下都是笑了起来。
对于这次行动,他们从来没有担心过,都觉得太过兴师动众,没有这个必要。
敌人其实就一个,那个姓唐的女人,其他都是些保镖,而在他们眼里,保镖就是摆设而已,再多也没用。
“老高!”
一会儿后,楼下有门铃响动,那个鹤堂的老人领着一行人上来了。
走在前头的,是个四十来岁,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身材精瘦,但有力,步履沉稳,眸光凌厉如炬。
“郑兄弟!”
高金祥上楼,看到迎出来的几人,登时一抱拳,热情唤了一声。
“咱们好久没聚了吧!没想到,在这地儿聚上了。”
寒暄几句,几人回屋坐下。
“鹰堂,一群废物,那群女人,也没什么用,这都能失败,不过也好,正给我亲手报仇的机会。”
“李顺他们,出不来了,起码要蹲个十几年,十几年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几年,那个可恨的小子,等我擒了他,必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高金祥咬着牙,恨声道。
“对对,是该千刀万剐,你说,都那么有钱了,好好享受荣华富贵多好,非要犯贱,这种人就该死!”
郑飚附和道,“要是我抓到,我把人送给你,由你处置。”
“多谢郑兄弟了!”
高金祥抱拳道。
两人聊天时,底下又有一行人上来了,清一色黑色西装,领头的男子三十来岁,身形高壮魁梧,留着一头及肩的长发,特意卷成了波浪形,染成金色,看起来有种放荡不羁的气质。
“石堂主!”
二人起身,各自抱拳道。
“哎呀,这么客气干什么,坐坐坐。”
狮堂堂主石傲飞哈哈笑着,走了进来,爽朗招呼。
“你们在聊那小子?那小子,真是让人眼红啊!那么有钱,钱给我多好,行行行,不跟你高老哥争。”
“男的给你,女的让给我总行吧!那个小妞,正点啊!直接杀了多可惜,让我玩玩,我给她玩死了,不更解恨!”
“放心,玩女人,我在行,我一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他舔了舔嘴唇,面上浮现几分变态,渗人的笑容,那双眼睛一眯,有几分疯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