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恭一死,他的部下更无战意,纷纷丢盔弃甲,四处逃窜。
“一群乌合之众也想坏我士家好事,简直是痴心妄想!”士?满脸得意地说着。
“三将军说的是,即便赖恭不死,凭这些乌合之众,也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张旻立即出声附和。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哈哈狂笑着,率军对赖家军残兵进行掩杀。
不少赖家军残兵见逃脱无望,便扔下兵器,跪地请降。
可士?对赖家军恨之露骨,加上大局已定,便没有受降,直接下达杀俘的命令:“杀,给我狠狠地杀,既然他们敢跟我士家作对,那就通通都得死!”
面对士家军举起的屠刀,有些赖家军残兵因为继续求饶而被杀,也有些人壮着胆子开始反击:“弟兄们,反正投降也是死,咱们和他们拼了!”
对此,士?脸上满是不屑:“一群蝼蚁,拼了又如何,哈哈哈!”
只是,他的话刚说完没多久,前头不远处就传来了震天般的喊杀声,却是孙家军出手了。
“杀!”
徐晃人未至,声先到,一挥开山斧,径直杀向士?。
对于徐晃,士?并不是很重视,大铁锤稍稍一拧,便往徐晃脑袋砸去。
可徐晃却是不同,他深知狮子搏兔尚需全力的道理,双臂聚力,开山斧迅猛劈出。
“铛!”
随着刺耳的金铁撞击声响起,士?的大铁锤直接被击飞。
更让士?惊恐的是,徐晃的开山斧冲势不停,直劈向他的面门,将他的脑袋一分为二。
“三将军!”
士?的亲卫悲声大呼,纷纷舞动兵器,要杀徐晃报仇。
只不过,他们哪里是徐晃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徐晃杀翻在地。
看到周边的士家军暂时被自己震慑住,徐晃一挥开山斧,将士?的半边脑袋斩下,挑起来高喝道:“士?已死,你们还不快快投降!”
徐晃中气十足,一声喝出,犹如轰雷炸响。
听到喝喊的士家军心怀忐忑,一时间,不知该继续战斗还是弃械投降。
“大胆贼将,竟敢杀了三将军,给我纳命来!”
暴喝的大将正是张旻,他一听到士?被杀,便快马过来,要杀徐晃报仇。
对此,徐晃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因为张旻自己送上门来,微微有些激动。
“杀!”
两人策马对冲,交锋在一起。
张旻的战力比士?要稍稍强上一些,达到了二流中阶,但与徐晃相比,还是不够看。
两人厮杀不到三十回合,张旻就被徐晃一斧斩杀。
为了快速慑服士家军残兵,徐晃将士?和张旻的首级悬在坐骑两侧,一边策马奔走,一边大声劝降。
士家军看到士?、张旻惨死,没了主心骨的情况下,纷纷弃械投降。
随后赶来的鲁肃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感叹:“徐公明智勇双全,难怪刚投靠没多久,就得到了主公的重用!”
感叹完后,鲁肃又不禁想起,自己同样没投靠多久,便被委以重任。
如此看来,自家主公在识人方面,确实十分了得。
收起稍稍有些纷乱的思绪,鲁肃令人厚葬赖恭,然后与徐晃一起整兵夺取交趾城。
交趾城内本就兵力空虚,加上士?和张旻已死,没有经过激烈的反抗,就被孙家军占据。
荆州与交州的边界处,士燮并不知道交趾已经易手,他正一边抵抗孙家军的进攻,一边坐等士?传回好消息。
“兄长,?弟领兵离开已经接近十天了,可他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士壹有些担忧地说道。
“壹弟莫急,?弟思绪缜密,办事向来牢靠,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说不准今天就有捷报传来。”士燮好言安抚着。
似乎为了验证士燮刚才说的话,中军大帐外有人求见,说是交趾传回消息来了。
士壹望着士燮,满脸都是崇拜:“兄长真是料事如神啊,刚说会有捷报传来,立马就应证了。”
士燮心中得意,嘴上却是说道:“壹弟谬赞了,这只是巧合……!”
‘而已’两字还没说完,进入大帐的报信士卒,立马悲声说道:“主公,大事不好了,三将军和张旻被敌将斩杀,交趾城更是被孙家军占据!”
听到这个消息,士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这,这怎么会这样?”
士燮同样不敢相信这个结果,只是他作为主帅,更加理智一些,他冷着脸,向传信士卒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给本王说清楚。”
传信士卒不敢违逆,连忙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士燮听说士家军成功围杀了赖恭,在胜局奠定的情况下,才被孙家军偷袭打败,顿时大骂孙家军无耻。
如今的局势,对士家军来说,已是极为不利。
在这种情况下,士家军众将不免起了别样的心思。
其中,大将方洋出列劝道:“主公,眼下交趾已失,我军又兵败将亡,已是无力抵抗孙家军。”
“与其顽抗下去,被孙家军一扫而灭,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不如投降孙家军,既免了灾祸,又有不错的前程。”
方洋这话一出,不少将校纷纷动心。
就在他们准备出声附和的时候,士燮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狰狞:“方洋,本王平日里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居然吃里扒外,妄想勾结孙家军,来人啊,将方洋拖出去砍了!”
“主公饶命,属下没有勾结孙家军啊!”方洋脸色大变,连忙求饶。
只是,这时的士燮哪里会相信,板着一张脸,任由方洋被侍卫拖出帐外。
方洋一直在大喊冤枉,可士燮毫无反应,直到帐外挥刀砍肉的声音响起,才冷声开口道:“我士家坐镇交州已有数载,平日里对诸位如何,诸位心里都有数。”
“如今,孙家军侵我疆土,杀我兄弟,我与孙家军已是势不两立。”
“诸位都听好了,谁若再敢劝降,就如那方洋一般,杀无赦!”
士燮语气中满是浓烈的杀气,听得帐内众将浑身哆嗦,个个战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