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过后,庞月娥以及她的双亲匆忙赶来了鼎盛集团办公大楼。
见到寒凌这个治愈他们女儿的大恩人肯定少不了一番客套感激的话语,
原来,月娥的父亲叫庞鼎鹤,这些年在海外打拼做生意的同时更多是为了寻找二十年前那个偷袭了他妻子的仇人!据他所说,现在的他已经找到那仇人的线索了,这次匆忙赶回来一来是感激救了他女儿的恩人,二来就是报仇雪恨!
“我庞鼎鹤可以什么都不要,但那个让我妻子与女儿受了那么多苦的歹人必须死!”庞鼎鹤说着说着一拳狠狠砸在了沙发上。
寒凌看那叫一个无语,这下好了,上等的皮质沙发招谁惹谁了?就这么会的功夫穿了两个大洞……
庞鼎鹤感慨地看了庞我龙一眼:“我龙,这次回来我想把庞家家主之位让给你。”
庞我龙听的浑身一颤:“哥,你……说什么?”
就连庞蓉与庞泰山也是听的有点不敢置信。
寒凌嘴角微笑,庞月娥以及她的母亲也是嘴角含笑地看着毅然决然的庞鼎鹤。
“这么些年来,哥我一直压着你,其实我是故意的,你的锋芒太锐利了,我不压着你恐怕现在的你也会变成秦家那个秦疯子一般。”
庞鼎鹤没有看庞我龙有点凌乱的眼睛,而是继续道:“对我来说,钱与权我不在乎,我龙你的商业嗅觉比我要灵敏,庞家让你挑大梁最合适不过,这么些年来,我亏欠女儿的太多了,我要留点时间陪我女儿。”
庞月娥听的呜咽不止,这么些年来,自己的父亲一直在海外苦苦寻找可以医治自己寒毒的良药,已经是沧桑得满头白发了。
母亲也是一样,跟婶娘同样的年纪,但是面容却是憔悴不已,四十多岁的年龄看起来足有六十多的沧桑模样。
庞我龙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到了这一刻他才知晓,在庞家根本没有人跟他争夺些什么,相反的却是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暗处与明处偷偷地给自己的哥哥使棒子。
“哥……我……这么些年来,我对不住你啊!”
人间真情终于战胜了腐朽的金钱,庞我龙掩面失声痛哭。
寒凌看着这一幕也是感慨不已,庞我龙之前千方百计的要拉拢到他的阵型之中,目的也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对抗他的兄长。现在看来,这结局着实让人觉得唏嘘可笑。
庞鼎鹤看着痛哭的庞我龙也是不住地劝慰道:“起来,我龙!现在你是庞家的家主了,要有作为一个家主的威严!”
等庞我龙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庞鼎鹤急忙把一份资料拿了出来:“这是我在海外追踪到的线索,当年偷袭我妻子的凶手正是地罗门的门主李鹰,现在的他已经回到华夏国了,联合了黄家、秦家密谋着什么事情。”
寒凌咧嘴一笑:“还能密谋啥,盗墓呗,地罗门,黄家秦家相互勾结,准备开始动大天露山之内的巨型古墓了。”
庞鼎鹤听了寒凌的话后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他淡淡地说道:“那就怪不得了,海外的地罗门的浑球最近老是往一些大型的古玩拍卖会里钻,原来是在销赃。”
说起了古玩,庞鼎鹤看着寒凌微微一笑有把话题扯到了月娥身上:“月娥的病能好真的是多亏了寒凌小哥你了。”
寒凌哈哈一笑:“那鼎鹤叔叔是不是打算奖励我个一千几百万?”
所有人都一怔,没成想到寒凌会说的这么直接。
庞鼎鹤哈哈一笑,连忙把带来的一个皮箱给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一个瓶子。
“这是……茶叶末釉橄榄瓶?”寒凌还没诧异,庞蓉便一眼认出了那个瓶子的来头。
见得这个瓶子,寒凌也是眉头一皱,正是洪爷他们在大天露山盗墓所得的那尊古董,想不到秦三少的动作如此之快,已经把它给拿去海外拍卖了。
寒凌苦涩一笑,原本以为他们会把大天露山古墓所得来的古董在海城市进行拍卖,没成想到自己真的失策了。
“我在海外古董拍卖会投回来的,相对于我给你一千几百万你可能会不要,而我也知道以你也不会在乎那么一千几百万,就凭你一身的神奇的医术你想要发大财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庞鼎鹤微笑说道。
“哦?鼎鹤叔叔这么高看我?”寒凌也是笑了。
“当然,你救的可是我的女儿,开始的时候你没想着跟我拿钱,我就知道你是拥有高尚医品仁心的好医者。”庞鼎鹤饶有兴致地看着寒凌微笑道。
寒凌可没差点被臊的脸红啊,当天在大天露山山巅……他可没少占月娥以及狮虎的便宜……
旋即,庞鼎鹤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我的钱你可能不要,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会收了我这尊古玩的。”
“那么说来,鼎鹤叔叔已经知晓这尊古董的来头了?”寒凌从庞鼎鹤的手上接过了瓶子微笑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通过我的调查,海外拍卖会所拍卖的这个瓶子背后的货主是秦慕枫,刚才你所说秦黄两家已经联合起来去大天露山盗墓了,所以我敢肯定,这茶叶末釉橄榄瓶就是大天露山出土的财宝。”庞鼎鹤微笑道。
庞泰山听的面露喜色:“既然现在又有实物罪证,还有寒凌兄弟的视频证据,那是不是可以直接把黄权与秦慕枫绳之於法了?”
寒凌摇了摇头道:“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是可以将他二人入罪,但这么一来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不但要他们得到法律的制裁,还要把那暗中的地罗门以及丛林虎这两颗毒瘤彻底扳倒,还海城市一个宁静繁荣的大环境!”
“嗬!”
听得寒凌这么说,就连一向沉稳的庞鼎鹤听了后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说的倒是轻巧,做起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庞我龙也是眉头紧皱:“这里边牵涉的关系太多了,丛林虎组织与地罗门从清末就已经存在了,要把他们连根拔起,难度很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