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感情本来很要好,见得寒凌也跟着来了,白梦璇的心顿时松了下来,这杜文松,总算是有人来治理他了!
其他美女老师也是惊喜万分,自从认识了寒凌的人都被他深深地吸引,女人们,都认为寒凌是一个这个邪魅而能力超群的真男人。
寒凌这家伙,不知不觉中,对身边的人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田芯、甘校长还有一众乡亲们急忙走了过来:“寒凌,你回来就好了,赶紧劝劝文松,他要寻死呐!”
“看到了呢。”
寒凌抬头看向了文松,无奈苦笑:“我这不就下山半天嘛,这娘炮怎么就要自杀了?”
面对寒凌的问题,田芯脸色涨红,不由自主地把脸转过一边去,不敢直视寒凌。
“怎么了?是文松和田芯发生什么事情了?”
寒凌很聪明,没一会就猜到文松想自杀一定跟田芯有关,毕竟这文松那么怕死,怎么会寻死呢?
听得寒凌追问,田芯更是羞得红到了脖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梦璇见状,急忙把寒凌拉到一边:“寒凌,这事情有点难解释,这个杜文松好人好样的,却做了那种龌蹉的事情……”
“龌蹉的事情?”
寒凌不禁来兴趣了:“我说这杜文松斯斯文文的,怎么就做了龌蹉的事情了呢?赶紧说吧,文松怎么要上吊了。”
白梦璇无奈极了:“田芯的内衣在一夜之间全不见了,我们怀疑有色狼,于是就帮她找,却发现杜文松正美滋滋地搂住田芯的内衣在睡觉……”
说到这,白梦璇也是有些恼火:“田芯这女孩子知书识礼,最讨厌的就是龌蹉之事,她见到文松做了这些事情,于是就质问文松。”
“什么?田芯的内衣?”
寒凌的心猛地一紧,眉头不禁一皱,心中想道:“田芯的内衣不是被我全部用来灌溉神奇种子了吗?怎么文松会拿着一件在睡觉?”
【主人,事有蹊跷。】
“我知道,我想这事情……我应该有责任了……”
寒凌深吸一口气,继续问白梦璇:“那你们质问文松的时候,又发生什么事情,搞得他要上吊这么严重?”
白梦璇瞥了文松一眼,脸色也有些尴尬和纳闷:“田芯是个大姑娘,被文松偷了内衣那得多羞怒?更重要的是文松不肯承认,田芯气不过一处来,一巴掌就把文松给扇蒙圈了……”
寒凌点了点头,苦笑道:“然后文松为了自证清白,就跑到树上自杀了?”
“可不是嘛!”
白梦璇长叹一声:“文松这娘炮虽然追求田芯的时候能不要面子,可是被心爱的人扇了一巴掌,他那臭不要脸的心脏也受不了了……然后,他就玩自杀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被心爱的人扇了一巴掌,无论是自尊心还是屈辱之心,都受到严重打击……”
寒凌无奈苦笑:“对了,这杜文松在上面多久了?”
白梦璇冷冷道:“都有两个多小时了,他就是不敢上吊,也不敢往下跳,估计是怂了吧。”
寒凌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怎么,你有方法让文松下来?”白梦璇好奇道。
“哼,老子连修水坝都会,想把这个娘炮弄下来没什么难度。”
寒凌微微一笑,环视着周围的一切,如他所料,这里的人基本到齐,唯独少了一条狗。
哮夫犬。
回想起昨晚关于田芯内衣事件的始末,聪明的寒凌,很快就想起哮夫犬在动手前的表情。
然后,他又记起在种植神奇种子的时候,哮夫犬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现在,这条死狗又不见了,它的嫌疑比黑锅还要大。
“不用想了,绝对这条死狗干的好事。”
寒凌慢慢点燃了香烟,心中说道:“那傻狗在哪?它在干嘛。”
【定位成功,此刻的哮夫犬在祠堂后面跟一只黄母狗进行深层次的灵魂交流。】
寒凌点了点头,眼神依稀冒出一丝怒火:“这傻狗!还跟我说自己这段时间修心养性等月娥她们来,这混账没事乱搞,现在弄出这事情来,它死定了它!”
【主人,千万别信那傻狗的屁话,小夫靠的住?母猪会上树。】
“先把它弄来再说!”寒凌贱兮兮一笑,也不管小夫此刻有多么的忘我,一连串急促的召狗令在心底念了起来。
“寒凌?是你念咒吗,停啊,老子快要完事了,你特么的不能打断我啊!”
在哮夫犬叫骂的同时,哮夫犬被强行打断了节奏,一股力量驱使着他草草完事:“老哥!你你太不是人了,你这么做会断子绝孙的!”
被哮夫犬这么怒骂,寒凌有些语塞了。
他急忙问道:“你他吗的还好意思说?你看你都干了啥事?”
【主人,你无需跟它解释,反正你是它主人,它不能拿你怎样的。】
寒凌点点头,邪魅一笑:“哮夫犬,赶紧的,把你昨晚所作所为告诉我。”
哮夫犬哪会料到寒凌竟然会为了那个死娘炮而发怒?它心中一顿,低声道:“老哥,昨晚我早早就睡去了啊,没干嘛呀。”
寒凌冷冷道:“你这混账,别再给我装!我知道是你把文松给坑了,你赶紧给我过来!”
“老哥,你没有证据可别污蔑我啊?”
哮夫犬贱兮兮地笑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把那娘炮给坑了?”
寒凌低声冷笑:“小夫,我知道,有一种叫‘绝育紧箍咒’,这咒语能把你的蛋子勒成一根绳子!咱们兄弟一场,你真要逼我念咒是不?”
“别啊,老哥别啊!咱兄弟俩搞这些干啥啊?”
听到寒凌这么说,哮夫犬吓得不轻,一下就从草丛中连续跳跃,没几秒就落到寒凌脚边!
“还算你识趣!”寒凌冷哼一声:“我就纳闷了,昨晚你说什么会给我惊喜,原来就是用这鬼点子把他给逼死?”
“哎呦老哥,你这话也太严重了吧?”
哮夫犬笑嘻嘻地看着杜文松:“这杜文松都在上面站了两个小时了,真要死了他早就死了!他呀,就一个死娘炮,臭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