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喊啊!”寒凌咧嘴冷笑,还真的就不放开蒋浮萍!
见寒凌不服软,蒋浮萍咬了咬牙,还真的扯开嗓子喊了起来:“非礼啊,有色狼啊,非礼啊!”
这句话比喊救命管用多了,没一会,远处跑来了十多个荷尔蒙爆炸的爷们:“谁她妈的敢非礼姑娘!?”
看到有人来帮忙,蒋浮萍脸上泛起了红润,又惊又喜地大喊起来,衣领之下的傲人胸围,似乎也在求救:“这里啊,救我,快救我!”
“嗯哼?”
寒凌回头一寒,飞快地审视那些目的不纯的男人们,很快,他的眼神中满是杀气,那种邪魅,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咯噔!
看到寒凌这霸王之状,那些男人的心猛地一颤,纷纷站住脚跟,没有一个敢往前迈出一步!
“刚刚喊救命没人出手,现在她喊非礼你们就组队涌上来?像你们这样的伪君子,也想在我寒凌面前撒野?”
寒凌龙目一扫,随即用强劲霸道的中气怒喝一声,声音如铜钟雷动,炸出一声平地惊雷:“滚!”
“**,**,跑呀!”
那群伪君子何曾见过那种霸王威严?一时间都吓得脸色煞白,转身就跑,有几个连拖鞋都跑掉了也不回头捡!
“别跑啊,别跑啊!”
看到他们跑得飞快,蒋浮萍心都凉了,可是寒凌却笑了:“蒋浮萍!你乖乖地把钱交出来,咱们这事情就两清,不然老子打死你!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寒凌何许人也,他乃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邪气男人,眼看这十四万就要溜走,什么怜香惜玉在他眼中就不是事儿!
请记住,寒凌从来就不是什么老好人,加上这些钱是山茶沟村民们凑齐的公家钱,更不能受到亵渎。
呆瓜虽然想劝,可他知道寒凌一向都是强硬而且邪气的行事作风,所以此刻也不敢出声,生怕寒凌连他也打了。
“进来!”
没一会,蒋浮萍就被寒凌两手扛起,推进了房子,随后,寒凌把室内所有的灯都打亮,这样一来,房子的全貌也被看清了。
“呦,还挺令人意外啊。”
原来在房子四周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石雕,形态各异、大大小小的估计有上百件。
虽说它们雕工极好,可是没有一件是成品,而且,它们身上都有极为明显的刀刻瑕疵。
换句话说,这些都是废品了。
“蒋浮萍!”
这时候,老村长抽着烟,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走了进来:“臭娘们,没想到报复来的这么迅速,这么猛烈吧?”
看到满脸怒活的老村长,蒋浮萍死死地抱住两个包裹,大声呵斥道:“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这是犯法的!”
老村长呸了一声:“我私闯民宅是犯法,那么你骗了我的十四万,那应该是什么,是枪毙吗?我说你啊,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年轻的,为什么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呢?”
“我、我没有!”
蒋浮萍咬着红唇,泪珠已在眼眶打转了:“你没有证据,可不能、可不能污蔑我了!”
老村长冷冷道:“证据?你包裹里面的是什么?是不是钱?”
“包里是钱,可那也是我的财产,关你什么事情?”
蒋浮萍还在顽强辩解,却见寒凌摇了摇头,道:“蒋浮萍,你刚刚心里不是在想着,要不要把钱退回给老村长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什么?”
蒋浮萍吓得张开嘴不会说话了:“你……你……我……我……”
“不就是十四万嘛,老子有。”
寒凌微微一笑,从腰后摸出了一大叠钱:“这里是十五万,只要你承认错误,这十五万都是你的,你还赚了一万不是?而且我们也不报警,怎样?”
“十五万?”
看到寒凌随便拿出十万块,蒋浮萍倒吸一口凉气,脑子却很是清醒:“不行,这钱我不能要,这里面绝对是圈套!”
想罢,蒋浮萍红着眼,语气也变得哽咽:“我没骗你们的村长,这十五万我不要,我的钱你们也别想抢!”
“哎呀你这姑娘……”
老村长忍不住想要骂人,却被寒凌拉住了:“算了,既然她不贪这十五万,我们也无话可说,毕竟我们没证据呢。”
“寒凌,这……”老村长很是愕然,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寒凌已经转身出门了。
“寒凌哥!”
呆瓜和哮夫犬虽然也吃惊,可是他们都知道寒凌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也快步跟了出去。
“蒋浮萍,我说你呀,可长得心吧!”老村长虽然是恼火憋屈,可是也无可奈何,只得猛地跺脚,也朝寒凌跟了出去。
……
没一会,这个刚刚还吵嚷的工坊小房子,又只剩下蒋浮萍孤身一人,往日夜里的寂静,在此刻显得特别渗人。
就连她额头热汗滴落在胸围上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走了?”
见寒凌他们连人带狗的离开,蒋浮萍急忙把门锁死!
“终于走了!”
她大口大口地吸着凉气。
良久之后,她才缓过劲来,可是,她脸色苦涩,眼睛发红,身体颤抖,忍不住掩着脸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啊!”
她的表情很是痛苦,苦得比烂掉的苦瓜干还要厉害。
可是,她不敢大声哭,只得紧紧地咬着嘴唇,把头掩在死死抱住的两个包裹上,任由泪水浸湿了布块。
……
在外面的不远处,呆瓜、老村长还有哮夫犬,都在看着寒凌手机屏幕。
原来,寒凌趁着他们不注意,把在商城兑换的无线摄像头放在了蒋浮萍家里。
“这……”
看到蒋浮萍掩面痛哭,听到她说对不起的时候,呆瓜、老村长、哮夫犬都是默不出声,齐齐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寒凌。
“蒋浮萍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不然她也不会因为骗了老村长的钱而感到那么的痛苦。”
寒凌默默抽着烟,语气深沉地说道:“我想,这个女人应该是遇到什么困难才被迫骗钱的,我们,就给她留点尊严吧。”
“嗯。”
哮夫犬和呆瓜对视一眼,皆是轻轻点了点头。
老村长长叹一声:“寒凌,难道我们就任由她把钱骗了?那可是咱们乡亲们的血汗钱呀!”
“哼!”
寒凌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知道那是血汗钱,干嘛领了钱之后还要去喝酒?你这不是作死吗?”
老村长尴尬地笑了笑:“我、我这不是喜欢喝酒吗,我哪知道蒋浮萍长得这么好看,居然会骗我呢?”
寒凌摸了摸下巴,说道:“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至少钱我是会给你填上。”
说罢,他把十五万递给了老村长:“这钱你拿着,不过今晚的事情谁也不能提起,知道不?”
“这……行!”
老村长捧着钱之后立马松了一口气,可他又忍不住问道:“寒凌,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寒凌微微一笑,语气也变得邪魅起来:“我要去看看,蒋浮萍不惜瞒着自己的良心都要骗的钱,到底是拿去干什么用。”
哮夫犬少有地没有打岔,只是心中想道:“寒凌这小子,外表看起来不正经,平时专干坏事,可是他的内心比谁都要干净、都要清醒。”
呆瓜紧紧握着拳头,咬牙道:“寒凌哥,我有直觉,蒋浮萍……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要是可以的话,我请你帮帮她,好吗?”
“嗯,那是当然的。”
寒凌拍了拍呆瓜的肩膀,笑道:“呆瓜,我说你不是对这蒋浮萍一见钟情了吧?你以前可是没试过这么关心一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