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威胁的话说完之后,寒凌就走开了,老村长这下可急了:"寒凌,别走啊!咱爷俩有事好商量不是?"
寒凌笑了笑,慢慢点着烟,继续走开。
"寒凌!"
见寒凌依然没有回头,老村长只得服软了:"成!寒凌,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答应了?"寒凌慢慢回头,邪魅一笑。
"答应了!我她妈的能不答应吗?"见寒凌处处为难自己,老村长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呼。"
寒凌深吸一口烟,然后在烟雾弥漫中走了过来,抛下了简单的两个字:"走吧。"
"走?"
对于寒凌的话,老村长有些疑惑了:"走去哪儿?"
"当然是找蒋福全了。"
寒凌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浓郁的杀气:"这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居然把咱们山茶沟的老村长给欺负了,别人能咽的下这口气,我寒凌可咽不下这口气。"
老村长吓了一跳,脸色很惆怅:"寒凌,你能这样帮村长,村长很欣慰!可是,你要是被打死了,那怎么办?"
寒凌白了老村长一样:"死你妈!咱们村子的钱还要不要了,你的写真还要不要了?赶紧给我上车,明天我还得给我的别墅搞装修呢!"
"这……这……"
老村长有些胆怯,被寒凌一手提上了小货车:"这什么这!有老子在,十个蒋福全也不是事儿!"
眼看寒凌要带老村长去搞事情,呆瓜立马就拿着铁锹跳上了车:"寒凌哥,干架的事情不能少了我呆瓜吧?"
寒凌眉毛轻挑,嬉笑道:"你放心,就算你不来,老子也会把你拉上!"
温雅急忙喊道:"寒凌哥,你真要去打架?"
"这还有假的?"寒凌笑了笑:"不过温雅你大可放心,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打死人!"
白梦旋忍不住骂道:"寒凌,别什么事情都要私了,那你眼中还有法律吗?要真出事了,你可得又要回到那个地方了。"
她说的那个地方,就是监狱。
"哼。"
寒凌邪嘴一笑:"白梦旋,你这是小瞧我吴某人了!"
说罢,寒凌吹了一声口哨,哮夫犬立马就蹦上了车子:"太好了,终于可以去干坏事了!这个星期,老子可憋得慌啊!"
"好,老哥这就带你去干坏事!"寒凌哈哈一笑,启动油门,开着小货车飞快往镇上奔去!
寒凌所在的花茶镇,是江海市江海县管辖下的一个小镇,小镇的人口组成以天露山山脚外围的五大村寨和靠近镇中心的十多条村寨,以为几条集市大街为主。
这里四面环山,面积虽大,可是山高路遥造成的交通不便,对经济建设有一种天然的障碍,也是花茶镇的经济比其他镇要落后的重要原因。
而坑害了老村长的蒋福全,是花茶镇的主要石料供应商,手中拿着的市场份额占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算得上是镇上的有钱人了。
有钱人,自然就有他所属的地盘,手下自然也不会少。
这一次,寒凌仅仅带着一个兄弟,一条土狗,还有一个老掉牙的村长来砸场子,胆子可谓不小。
到了镇上的大街,老村长赔笑道:"寒凌,在这里进去就是蒋福全的地盘了,要不老村长在这里下车?"
寒凌笑了笑:"你要是在这里下车,那你跟个怂蛋有什么区别?我听我家老吴说,你年轻的时候可是魄力惊人,胆大如牛啊!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老村长苦笑道:"唉,那时候我啥都没有,就只有力气和胆子!可是现在咱有了一大户的亲人,还有了个龟孙,老村长不得不怂啊。"
寒凌心里是认同老村长的话的,有了眷恋的东西,人就畏手畏脚了。
可是现在的自己,却是无所畏惧。
他微微一笑:"村长你放心,我寒凌今天之所以叫你来,是想让你看看我的本事,你把山茶沟交给我,是绝对正确的。"
说罢,寒凌便翻身下车,呆瓜和哮夫犬也跳了下来。
老村长犹豫片刻,还是咬着牙往下跳了:"她妈的,老子当了村长几十年了,什么时候受过那样的窝火气!蒋福全这个混账,你她妈的等死吧!"
……
时已入夜,小镇的霓虹灯也亮了起来,作为小镇为数不多的酒吧和宵夜档,老村长昨晚消遣的地方很好找。
"玫瑰酒吧?"
看着眼前老土而桃色的酒吧,寒凌笑了笑:"名字不错,不过等一会我就让你变成菊花!"
老村长摸了摸口袋:“哎呦,我的烟忘记拿了,打架不抽烟那怎么行?你们等我一下我去买包烟。”
寒凌瞥了他一眼:“你就特么的一大堆借口,赶紧去买吧,不然老子忍不住先动手了!”
老村长满脸赔笑,匆匆忙忙地往外面跑去。
“咱们不等他了,先把蒋福全给揪出来吧!”
说罢,寒凌带着呆瓜和哮夫犬大力推开门,迈入了桃色艳红的玫瑰酒吧!
"客人来的真早,请问你们几位?"
一位长得年轻,身材姣好的妖艳女子微微一笑,一边擦着酒杯,一边低声问道。
眼前这个女子身穿紧身短裙,烈焰红唇的女人叫何娇,在镇上是出了名的妖艳,听说她是蒋福全的情妇,酒吧也是蒋福全给钱何娇开的。
寒凌色迷迷地打量着阿娇,冷冷道:"三位,外带一条狗。"
"狗?这位朋友,咱们玫瑰酒吧不招待狗呢,还请你把狗往外面栓住。"何娇抿嘴一笑,低声道。
寒凌慢悠悠地点燃了香烟,笑着问道:"不招待狗?那你们为什么就招呼蒋福全呢?"
"什么?"
听得寒凌这话,何娇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僵住,擦着酒杯的手也慢慢停下。
"汪汪!"
哮夫犬冷冷地吠了一声,抬起后腿就在门口上撒了一泡又黄又臭的狗尿,紧接着,它走到里面,蹲着拉了一泡狗屎。
这,不就是**裸的挑衅吗?
看着哮夫犬如此嚣张,寒凌也不禁笑了:"哮夫犬,你他妈的是不嫌事大啊!不过也好,让他们知道我们山茶沟的人不好欺负,狗也不好欺负!"
【主人,你搞事情的本事真是天下第一呢!】
寒凌嘿嘿一笑:“承让、承让!大家彼此彼此吧!”
在周围忙活着的几个酒保脸色突变,纷纷警惕起来:"这人口出狂言,还带来一条臭黄狗,难道是来砸场子的?"
"你们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瞎子都能看到我们是来砸场子的。"
寒凌一脚把凳子往吧台扫去,顷刻,满屏的洋酒和装饰已是砸满一地。
【主人,干得漂亮!继续砸,最好把酒吧都给拆了!】
"**!"
阿娇吓得够呛,他没想到寒凌说干就干,这不是砸场子那是什么?
"好!"、"嗷嗷呜!"
和阿娇惊恐的情况完全不同,呆瓜和哮夫犬则是满脸恶笑,一个在拍掌一个在吠叫,这简直就是在给寒凌加油打气嘛!
【主人,上面有吊灯呢!搞它!】
“好,搞吊灯!”
话音未落,寒凌又抓起一张椅子往上一甩,把吊在舞池中间的大灯给砸了个稀巴烂,玻璃碎就像水晶雨似的,散落了这个酒吧!
"我的酒!我最爱的吊灯啊!"
看到自己的酒吧被寒凌顷刻搞砸,何娇气得脸都青了:"你她妈的想死了不成!?保安们,弄死他!"
保安除了要招呼客人之外,他们的最大任务就是防止别人来搞乱!因为他们除了是保安之外,还是镇上的混混!
此刻,寒凌竟然来撒野,还把吧台上的酒给毁了,分明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还得了?
五六个拿着铁棍的混混保安一拥而上,想把闹事的寒凌就地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