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和刘佳出去溜达了好大一圈,和一堆认识的不认识的男人女人凑在一起,家长里短的聊了会儿,才慢悠悠的走回来。
当然,刘佳是比较着急的,她很想回来听听方哲和阿奇丽娅在聊些什么,却被苏晓死死拉住,无法脱身,只能无奈的朝一群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保持微笑。
看见刘佳一副焦急郁闷的表情,苏晓有种恶作剧的快感,回来的路上故作严肃的给刘佳讲解女人该怎样抓住男人的心思云云。不过,当看到阿奇丽娅走后、方哲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满脸通红的端着茶壶往自己腿上倒水的场景时,苏晓顿时火起,怒从胆边生。
快走几步,苏晓劈头就给了方哲一个大脑蹦,把他从离魂状态中弹醒。
“嘶——”方哲捂着脑门直吸冷气,“操咧,弹指神通啊!你这是搞什么?”
“哟?!”苏晓拔高声调喝道,“行呐,你小子见了大美人之后,脾气见长啊?”
“你瞎扯什么。”方哲拨拉开苏晓的手,“事情比较复杂,待会跟你说,我先去比赛了。”
说完,他匆匆跟两人告别,一溜烟就跑了。
见到他如此古怪的表现,苏晓和刘佳面面相睽。苏晓恨恨的说道:“这个死东西,见到女人就丢了魂,刚才就不该把他自己留在这儿!”
刘佳轻笑,说道:“苏姐姐,刚才明明是你拉着我走的,现在又发起脾气来,没想到你也很关心师兄的事呢,莫不是在吃醋?”
苏晓瞪圆双眼,张大嘴巴看着刘佳,半响后突然抓狂道:“我靠!我怎么可能吃他的醋!”
刘佳摇摇头一笑,没有答话,伸手指指台上,示意方哲的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苏晓哼哼两声,重重的坐下,被她拿来撒气的椅子无奈的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
方哲站在擂台西侧,友好的对东方不败拱手行礼,没想到对方却无甚反应,依然双眼冒火的盯着自己。
“东方兄,是不是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为何东方兄要这样针对我?”方哲挠挠头,纳闷的问道。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摆一个起手式,沉声说道:“那我不妨提醒你一下,其实我的本名叫做东方胜。”
“……”方哲恶寒,心道:你这马甲名字起的倒真狗血,东方胜,东方不败……真是太有才了,可问题是东方胜又怎样?我认识你吗?莫明其妙……
“呃,恕在下愚钝,敢问东方兄究竟为何这般仇视我?”
东方胜眼角一抽搐,额头青筋一跳,明显是一副自认为大名鼎鼎、却偏偏被人无视的愤懑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我再提醒你一下,黄土盟乔山你还记得吧?拜你所赐,我的义兄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方哲大惊,完全没料到还有这层关系,心中诧异,自己当时明明未下死手,乔山怎么可能残废?急忙想要开口解释,却见东方胜已经劲步向自己冲过来,同时双掌翻飞,一阵迫人的寒气迎面而来!
“操咧!”方哲暗骂一声,心想:这仇结的真冤枉!呃,不管怎样,活命要紧。对方明显是要至自己于死地,到这个时候,那些所谓的比武规则全是操蛋扯皮的东西了……
翻手拔出无名剑,方哲捏个剑诀,纵身而上,使出这两天临阵磨枪的月华剑法,和东方胜缠斗在一起。
由于见识过方哲神功改变天象、使木剑力断十几块青砖,东方胜不敢和他硬碰硬,只是发挥轻功步法的优势,在方哲身边游走,伺机使出冰寒掌力,隔空击向方哲。
方哲心里的郁闷简直难以言表,原本内功是他最强横之处,轻功次之,剑法实在很稀松,但现在却被迫以最短处与敌相搏。而且没有内功助力,轻功水平也大幅下跌,空有神兵在手,眼睁睁看着却劈不到人家,郁闷的他直想吐血。
而东方胜的冰寒掌力,着实让方哲狼狈,几个回合下来,他身上已经连续中招,特别是左臂处,由于没有银缕衣的防护,现在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形势愈加凶险!
……
台上打的热闹,台下讨论的也很热闹。
看光景的普通观众们,手里抱着茶水、嘴里磕着瓜子,津津有味的议论着。由于最近几天方哲曝光率甚高,此时俨然成为人气选手,大家都在发表自己的看法,说方哲将在几招内结束战斗云云。
苏晓也看的连连点头,在他看来,方哲把东方不败逼的不敢近身,明显占了武器之利,取胜易如反掌,美滋滋的哼着小曲,考虑着比赛之后该怎么给方哲泼泼冷水,或者该如何旁敲侧击出刚才他和罗马女郎的八卦故事。
刘佳却不这么认为,好歹她也在月华宫学艺几年,尽管没有正式练武,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眼光比苏晓高上许多。刘佳越看越心惊,拉住苏晓说道:“苏姐姐,哲哥哥的情况……好像不太好。”
苏晓大讶,她很少听到刘佳在自己面前直呼哲哥哥这种颇为暧昧的称呼,可见刘佳确实是担心到了极点,顿时心中大紧,急忙问道:“怎么?难道他要输?!”
……
“怎么?难道他要输?!”奶奶见太上皇、慕容晚以及自家老头子都是一副忧心的表情,禁不住惊呼一声。
“这小子在搞什么!”慕容晚大恨之下把面前的桌子一掌拍碎,搞得她身后的女官一阵肉疼,“本来内力就不济,偏偏还要使月华剑法,他是猪脑吗?!”
古亭一听不乐意了,闷声道:“师妹此话从何说起,哲儿的内功是你一手**出来的,前几日甚至能凭一掌之力逆天行雨,怎么能说内力不济呢。”
慕容晚将方哲现在的情况给众人解释一番,大家这才恍然。太上皇摇摇头说道:“慕容宫主说的没错,月花剑法耗费内力颇多,方小子有麻烦了,唉,武学之道在于融会贯通,枉费我那般看重他,特意叮嘱皇上为了他延迟比赛,没想到竟也是如此迂腐。”
在场诸人里,也就是奶奶有资格说说太上皇的不是,她摆摆手打断太上皇的话,很肯定的说道:“三弟,你莫要小看哲儿,我敢打赌,最多一刻工夫,他就能想出办法击倒对手。”
“哦?皇姐这么肯定?”太上皇来了兴致,“呵呵,那可真得赌一赌了。”
奶奶轻笑道:“赌就赌。这样如何?若是哲儿一刻钟内赢不了的话,我就把老古当年的江湖艳事全讲给你听;若是哲儿赢了的话……”
“怎样?”太上皇顿时来了兴致,急切问道。
“那三弟要在皇上面前想办法,一是成全哲儿和佳儿的婚事,二是给哲儿谋个好差事。”奶奶悠悠说出赌约,把一脸苦笑的老伴拨拉到一边,微笑着看着太上皇。
“哈哈!”太上皇朗声大笑,“这有何难,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不过我说几句话皇上和国会那边还是肯听的。好!就跟皇姐打这个赌了!”
几位老年同志齐声笑起来,除了古爷爷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其它人都甚是开怀。
笑声未落,场上突然形势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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