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睿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傅敛说道|;"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已经死了?"
傅敛说道:"怎么可能,你的尸体是我亲眼见到火化的,我怎么可能还去相信什么你没死这种傻子都不会相信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你的死是那么明显的事实。我心中还是深信这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就算是找不到你,就算你是不会回来的了,但是我也一定要亲眼看到杀死你的人是谁。"傅敛坚定的说道。
詹睿建笑了一下说道:"这么说你已经看到我的尸体了?那埋在那里了?"
傅敛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詹睿建会主动问起这个问题,想了一下说道:"就是在山上的公墓。"
"是么......"詹睿建沉思着说道。
"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吗?"傅敛问道。
"没有。"詹睿建说道"我只是想要在去找那个给我下蛊的人之前去看看我自己额公墓。"
傅敛愣了一下,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会有人要去看自己的公墓的吗?当然,从一般的常理上来说,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既然詹睿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大概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吧。
"好。"傅敛说道"我们明天就去。"
在这个冬天渐渐来临的时间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无波澜,但是是否是真的平静安逸却也没有人知道。谁能知道,这凌厉的风中,是否又有什么阴谋在不断的被人策划者。
"你知道这世界上什么罪可怕吗?"詹睿建突然问道。
傅敛愣了一下,想了想,他记得似乎詹睿建以前也问过这样的问题,当时他给出的答案是什么呢?
"面对自己的死亡?"傅敛问道。
詹睿建摇摇头说道:"人们都认为最可怕的就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也就是像是死亡,鬼怪之类的东西,但是我觉得,。最可怕的确实已经存在的东西,比如人。"
傅敛没有说话,等着詹睿建继续说下去。
"就像是我们把,"詹睿建说道;"就算是我们两个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但是为了按提亚这个女人我们还是能轻易的开始产生间隙,当然这主要是我的问题,可是也能看出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如此的脆弱,有一点什么事情发生就可能会分奔离析。而按提亚这个女人就更加的过分了,他甚至可以为一个在念头中的假想敌来断送一个人的生命,当然,给他的那一巴掌其实也是因为我自己的问题......"
"说来说去,其实都是你自找的啊。"傅敛无奈的总结道。
詹睿建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没有同情心啊,我好歹是死过一次的人。"
"我知道。"傅敛说道"我若是没有同情心,干嘛要跟你到这个阴森的地方,而且为什么我还要在接下去的时候跟你去一个甚至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地方就为了拯救你那少到可怜的,能够活过来的机会?"
"什么少到可怜啊,不要对我这种生不是生死不是死的人说什么丧气话。"詹睿建不满的说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傅敛任命的说道。
一丝寒风吹过,两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却谁也没有说冷。他们现在正在当初将詹睿建的骨灰埋葬的地方,因为天气渐渐的寒冷起来了,两人额身上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但是就像是詹睿建自己说的一样,其实他并不能感受到温度,只是为了能够跟路上的人一样,不要被人怀疑,才会穿上厚厚的外套。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傅敛说道"但是我们还是要想办法,我们怎么样才能上找到给你下蛊的那个人。
"那个粉地图没有说清楚吗?"詹睿建皱皱眉头问道。
傅敛摇摇头说道:"虽然我能够大概的推测出这份地图里面指的是什么地方,但是具体的位置他还是没有标明,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詹睿建望望天空,今天的天气很晴朗,天上没有什么云朵,蔚蓝蔚蓝的整片天看上去像是要将人笼罩在里面一样,但是詹睿建却很是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或者说他本来就不喜欢这样过于平静的气氛,对现在扥他来说,过于的平静不过是另外一场让人感到困惑的经历的开始。
"有没有想过去按提亚的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詹睿建突然问道。
傅敛愣了一下说道:"但是在安缇亚自杀之后,似乎他的父母都因为伤心欲绝而离开这个城市了。"
"那不是更好。"詹睿建说道:"这样,我们倒是可以连招呼都不用打,就能进入那个毒蝎心肠的女人的房间,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可以有用到的事情了。"说着,詹睿建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傅敛从来没有觉得,詹睿建像是现在这般的让他感到陌生,或许是因为这一遭的遭遇,让他们之间变得更加的梳理,但是他们还是要一起走下去,毕竟他欠的实在是太多,就算是搭上他这条性命也没有办法偿还清楚。
想着,傅敛说道:"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詹睿建想了一下说道:"是不迟疑,我们还是现在就走吧。"
于是两个人便来到了安缇亚的家中。
那个刻着詹睿建三个字的墓碑在寒风中静静伫立着,像是没有收到任何的干扰,这真是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明明人还是活着的,但是躺在那骨灰盒里面的却也是一个真正的自己,傅敛只觉得浑身的不舒服,但是不知道詹睿建的心中是怎么想的?不管怎么说,都是他们一般人难以理解的吧。
寒风吹过,坟墓的旁边看上去似乎很是平静,但是离开的两个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表面上的平静,在这之后他们会遇到多少的困难是他们自己也猜想不到的,现在对他们来说,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安缇亚的家在一个富人区内,一般情况下,如果没有什么通行证保安室不会让任何人进去的,但是比较幸运的是,因为安缇亚的死,安家两位主人都要搬走,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所以小区内部,活着说是安缇亚自己家附近都还是比较的混乱的,詹睿建和傅敛两个人稍微的乔装打扮一下,装作是来这里搬东西的工人,居然让他们两个都混了进去。
"但是我们应该怎么进去?"站在安缇亚家巨大的铁门门口的时候,傅敛不禁问道。
詹睿建想了一下说道,"这样的大户人家,通常都会留下一个后门什么的,供下人出入,现在前门已经被封了,我们只能去看看后门有没有办法进去。"
傅敛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就而跟着詹睿建两个人去找有没有别的通道。
安缇亚的家真的很大,也难为安缇亚的父亲是这个城市中数一数二的大富豪,只可惜还是管教女儿不利,没有办法将女儿心中的戾气给化解,结果这种寻仇,这种仇恨的种子在安缇亚的心中越重越深,到最后甚至到了要去杀人的地步,最后害人害己,自己也死于非命。
"这么大的房子就这么扔下了也真是可惜啊。"从后门进入到房间之后,傅敛由衷感叹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