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石姓男子在安慰自己的小师妹,而黄姓老者这边的渡劫期修士也在了解情况,见到黄姓老者就直接问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黄姓老者恭敬的道:“师叔,那边的那个小子好像隐藏了自己的修为,而且手中好像还身怀巨宝,一定要将其抓住,而且他还想收拾小姐。”
听到叶天凡拥有至宝,渡劫期修士眼中的寒芒和贪婪一闪即逝,而后听到叶天凡欲对小姐不利,眼中的杀机不再抑制,很难想象这位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到渡劫期修士的神情,老者心中一喜,不过想到叶天凡先前的诡异,于是说道:“师叔,你一定要小心一些,这小子处处透着诡异,先前我用尽全力打在他身上的攻击他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此话一出,渡劫期的修士心中一禀,收起了先前的轻视之心,认真的打量起了叶天凡,不过叶天凡还真是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
叶天凡的修为表现得平平无奇,穿着打扮也并不亮眼,只是常见的白衫罢了,唯一好一点的就是叶天凡那俊秀且棱角分明的外表了。
为了安全起见,渡劫期的修对着叶天凡士问道:“小子,你为何要对小姐不利得罪了小姐修真界没多少人救得了你。”
叶天凡宠辱不惊的道:“这就要问问你家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在这里做什么事了,至于其他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渡劫期修士马上向黄姓老者求证事情的经过,听完之后渡劫期修士顿时有些气恼,但是毕竟是属于同一阵营的,也不好说什么,而且这事还有小姐参与其中呢。
于是,渡劫期修士转过身来,虽然不复先前的盛气凌人,但是还是说道:“小友,虽然我们也有过错,但是事到如今我也只有捞你跟我走一趟了。”说罢便准备将叶天凡擒拿。
叶天凡顿时怒极反笑,说道:“哼,都是一丘之貉,对你们我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至于想要将我擒住,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听了叶天凡的话,渡劫期修士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仍是坚定不移的向叶天凡攻击而来,显然是铁了心要将叶天凡给留下来。
渡劫期的修士发动的攻击既迅猛又快捷,而叶天凡也是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随手一击,便将这位在众人眼中强大无比的渡劫期修士打得倒飞出去,口中更是吐血不止。
顿时四周一片哗然之声,而刁蛮的柳姓少女也是惊呆了,完全想象不到和自己看起来年龄差不多的少年竟然如此厉害,连渡劫期的修士都不是一招之敌。
叶天凡将其打倒之后没有再多说什么,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之后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待众人反应过来之后叶天凡已经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之中。
待叶天凡走后,渡劫期的修士才一脸惊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其受的伤最少要几个月才能够好起来了。
而刁蛮少女显然不甘心就此看着叶天凡轻松的离开,于是说道:“真是太可恶了,不行,我一定要让父亲帮我收拾那个臭小子。”
渡劫期的修士与那石姓师兄皆是没有反对,渡劫期男子不反对是因为叶天凡落了他的面子,至于石姓男子不反对则是因为叶天凡的天赋竟然比他还好,这让其有非常重的妒忌之心,希望借柳姓女子之手将叶天凡给收拾了。
黄姓男子虽然有心反对,觉得叶天凡不宜招惹,以免给宗门带来不小的麻烦,但是看见几人都不反对,显然自己说什么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了。
于是黄姓老者没有说什么,只是心中叹息不已,宗门真的是将小姐宠坏了,当然其中也有自己不小的责任。
黄姓老者没想到的是,叶天凡并不是给自己的宗门带来不小的麻烦,而是将自己整个宗门连根拔起,屹立修真界数万年不倒的宗门被叶天凡给灭了。
回到宗门之后,刁蛮少女便来到自己的父亲面前,死缠烂打的要求自己的父亲帮忙,虽然并不想麻烦宗门的长老,但是谁叫柳姓女子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呢。
于是,利用宗主之便,柳姓女子的父亲终于是为自己的女儿请到了一位一劫的散仙,而作为宗主,柳姓女子的爹也不过渡劫后期的修为罢了。
不过因为是宗主的原因倒是可以和宗门大部分的散平起平坐,而请一位一劫散仙对于柳姓宗主还是不难的。
而且这人还是修真界第一大派天道宗的宗主,威严无比,修为也是高深,而且还聪慧异常,不然怎么登临宗主之位呢。
毕竟宗主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宗门的脸面,而柳姓宗主的名字就叫做:柳枫。听上去很平凡的一个名字,但是对于修真界来说却是如雷贯耳。
有了散仙帮忙后,柳姓少女顿时信心大增,急急忙忙的就来找叶天凡的晦气了,而一路上因为柳姓少女表现得娇俏可爱,因此很快就讨得这一劫散仙的欢心,同意将叶天凡捉住后任其处置。
叶天凡当然不知道这一切,还在这城池旁边的另一座城池之中乱逛呢。虽然没有买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叶天凡却是仍然悠闲自得的闲逛着,直到几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看到来者,叶天凡的心里也是郑重了不少,因为叶天凡感受到了散仙的气息,而看其来势汹汹的样子显然是冲自己来的。
来到叶天凡面前之后,那一劫散仙什么都没说就向叶天凡发起了攻击,至于旁边的柳姓女子和石姓师兄等人则是看着热闹。
不一会儿一劫散仙就被叶天凡打伤了,让一劫散仙骇然不已。
不过这还是叶天凡手下留情的结果,因为到了散仙境界之后差一阶可以说是天壤之别,而且越到后面相差越大。
叶天凡想要收拾这个一劫散仙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叶天凡并没有做得太过分,只是将其打伤了,希望对方能够知难而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