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肌肉收缩,压紧到一定程度后再弹射出去,提供巨大动力。
白山君的手臂已经被吞阳决改造成了变异黑线拳的形状,本来正统修炼哪会出现这种奇怪现象,这是一种独属于白山君的修炼方式。
变异之后的黑线拳明显更加具有破坏力,力道更大,速度更快!
而且在对战的时候,手臂能够向前长两寸或者向后收缩两寸。猝不及防之下,对方很容易会中招!
真正的高手交手时,对方会在一瞬间摸清你的臂长力量等数据。
从而在出招之时有所针对。
而白山君的臂长可以改变,到时候真的打起来那就很有意思了……
踏步向前,走近轰飞的木桩。
低下身子一看,木桩表面的厚厚兽皮已经被打穿了,里面的木质也被轰进去一个完整的拳印坑洞。
轻轻摇晃,里面流下了如同水一般的木屑。六条黑线所带来的六重劲力首尾组合在了一起,所以这一拳打出去的时候劲道圆融如一。
这才能够造成这样的破坏……
“是时候再找几门功法了……”
白山君有一个隐秘的渠道。
红叶城,中城区,医馆之中。
里面有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这种医馆大都是卖药、诊病为一体的药铺兼医馆。大夫常常将自家分出一些厅堂、房间来设作“医馆”,供诊病和重病病人休息之用。
而在一个面积较大的房间中。
一道道呻吟的声音响起,房间的左右两边堆满了床铺。上面是林林种种七八个身穿黑衣的汉子,正躺在病床上,嘴里面还在哼哼着。
脸上大多有淤青肿包,他们刚刚才被大夫涂过药。所以伤口非常的刺痛,这才喊叫的像杀猪一样。
尤其是在右边角落,那个独一档的病床上。这个汉子的胯部被圈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隐漏鲜血。
就算在昏迷中也是双腿内八。
他整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脑袋像猪头一样,完全看不出人样。
“刘兄,多谢你……”
病床旁边,站着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他眼睛细小,面色黝黑。
鹰钩鼻子,身穿一袭黑衣。此时此刻似乎正要向旁边的人道谢。
“不用谢我,随手而为罢了。”
旁边的方脸汉子打断了高瘦男人的话,他抬步缓缓向外走出去。
“钟唐镜,我还有事,告辞。”
随后,侠王刘一笑不顾高瘦男子阴沉的脸色,一跃便掠过围墙。
钟唐镜,蜀地唐门副门主。同时也是这一次唐门争夺净日血树的主要战力,极擅长暗器毒药之流。
本身为紫意境,虽然由于修炼武学的原因没有领悟意境。但使用各种的辅助手段,依旧可以和领悟意境的一流强者拼一个不相上下!
钟唐镜此人武功虽是高强,但为人却是偏执护短,阴险狡诈。曾经有一次以极为卑鄙的手段重伤飘雪剑客,算计过好几位紫意强者。
在维护弟子方面,完全不分青红皂白。有时候唐门弟子做出一堆欺男霸女之事,钟唐镜依旧保下。
变相的纵容此类事件的滋生。
也使得唐门在蜀地的名声不是很好,不过他们本来就是一个善使暗器和毒药等手段的门派。加入者多为阴险之辈,不是很在乎名气。
倒是对唐门发展没什么影响。
反而是吸引来了一批恶客,加入到唐门,正大光明的欺男霸女。
尤其是在这个礼崩乐坏的时间段里,唐门弟子更是肆无忌惮了。
也无怪乎侠王刘一笑在救完人之后大感后悔,走出门外的时候还暗暗发誓,绝不再救唐门之人了。
钟唐镜看着侠王已经消失的墙头,一脸阴沉的转回身看着屋中。
到底是谁干的?!竟然敢打唐门弟子的主意!这七八个唐门弟子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洗劫一空,什么都没了,兜裆布都被翻了一遍。
这个劫匪实在是丧心病狂……
钟唐镜觉得有人在针对唐门!
实际上他想多了,白山君放倒的唐门弟子多单纯是因为唐门的人数基数大,而且身上标配解毒粉。
像是唐门毒韵门这种大门派他当然是要刻意照顾的,因为这些门派有储备,可以收割完再割一遍。
像是有些小门派和散人,打劫完一次之后可能就再也没有了。白山君一直觉得自己很有分析头脑。
“嗬嗬嗬……”
旁边病床上传来一阵嘶哑声。
“水,有水吗,我要水……”
钟唐镜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伤势最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弟子。
这也是个可怜人啊,下面都被踢平了。这一辈子也不能享受了……
钟唐镜叹息一声,亲自为他拿了一杯水过来,缓缓的送到嘴边。
黑衣汉子喝完水后,这才注意到旁边站着副门主,他心头一惊。
钟唐镜见他醒转过来,便开始询问起已经问过七八遍的老问题。
“谁干的?有没有看见面容……”
黑衣汉子老老实实的回答。
“是毒韵门的人干的!那个混蛋脸上蒙着一块纱布,看不清面容!”
黑衣汉子咬牙切齿,但愤怒之余他也没有丧失理智,更没有把自己泄露出唐门机密的事情说出来。
只有蠢蛋才会那么干……
钟唐镜缓缓起身,目光闪动。
唐门弟子一共八人遇袭,所有人的叙述都是一模一样的。“是毒韵门的人干的,蒙着面看不清样貌!”
他摇了摇头,微微一笑。
很显然对方绝对不是毒韵门的人,而是想要混淆视听挑动矛盾。
但是这样的伎俩使得实在是太简陋了,钟唐镜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他却没有点明,因为这不失为一个好借口,一个能够把竞争对手毒韵门挤出去的好借口。唐门虽非正道,但动手也需要正当理由。
这次不失为一个简陋的借口。
他倒是要好好谢谢那个伪装成毒韵门的袭击者,想来将其擒拿断骨,剥皮抽筋,施加数十种特制毒粉就能够体现自己的感激之情了……
钟唐镜残忍一笑,眼神阴险。
而旁边病床上,黑衣汉子探出手摸了摸平平的裤裆,抬头上望。眼中露出了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一眨眼的功夫,我**呢?”
“我好端端的**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