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打了”
“我去你妈的”
“你他妈的长成这样晚上出来要吓死人啊”
这就是帮怪胎田三久的人看到后也被吓着了被吓着后就是愤怒。
钢管棍子全往这帮怪胎头上招呼同时嘴上破口大骂。
被打的这些人有的不会说话就啊啊叫会说话的就喊别打了别打了。
田三久用猎枪抵着一个毁容人的头冷声问:“你们的锡鼻子在哪儿。”
黑洞洞的枪管顶着头他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
“在在五楼。”
“走。”
田三久提着猎枪便往楼上走我紧跟在他后头。
上了五楼他后退两步砰的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里没灯很黑有股子药味。
打开灯看到屋里有两个人。
一个没鼻子歪嘴的丑老太婆另外还有个胖胖的男的躺在床上。
床前挂着一身明黄道袍。
就是那个道士
老太婆不忙不乱低头帮胖道士盖了盖被子没说话。
“你就是锡鼻子?”田三久走进问。
“呵呵呵”
胖道士脸色惨白笑了两声:“没错我就是真正的锡鼻子你想怎么样。”
“说说吧。”
田三久拉来把椅子坐下问。
躺床上的胖道士看着床顶说:“你想问什么我告诉你那些人都是我收养的徒弟与此事无直接关系。”
田三久点头问:“我答应你不动他们二胖子是谁。”
“是我收养的徒弟。”
“唐贵是谁。”
“也一样。”
“人头谁做的。”
“我做的。”
回答到这儿胖道士突然躺床上摇头说:“就算我们四个全死了只要老大还在最多两年就会有人来代替我们永远都是这样”
“这样”
田三久站起来问我:“你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我问了两个问题就是战国墓里有什么东西自伤蛇是谁这两个问题很重要但胖道士都没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拉开床单才发现胖道士膝盖之下全没了像是被菜刀砍的就用破布紧紧包着。
用被褥盖住他头田三久抓住猎枪砰砰连开两枪。
血慢慢染红了被褥。
我看到这没鼻子的残疾老太婆似乎流泪了。
田三久又用枪对准了她头。
“田”我话还说。
田三久笑了笑说:“对不起我说话不算数。”
砰的一声
老太婆的血溅到了他额头上。
随后老太婆趴在床上不动了。
还没结束田三久又把这帮毁容残疾的十几个人赶到了屋里绑住他们手脚都捅了刀。
下了楼五楼已经开始冒烟田三久带上口罩看着楼上说:“现在只剩两个人了。”
锡鼻子死了有些事我也搞清楚了。
这人收了很多毁容的怪胎徒弟假唐贵假薛师叔假二胖子包括村口老大爷也是其中之一就是我在屋里没看到有三眼蟾蜍不知道这东西在哪儿。
“着火了着火了”
火势烧的很大旁边楼有人发现后大喊大叫嚷嚷着快给消防队打电话。
“田哥那我们先撤了。”
“嗯。”
“别坐火车开车走回去后注意些下礼拜会有人给你们送钱。”
“知道放心。”
夜色中金杯车慢慢走远我和田三久坐上吉普车也离开了县城。
亲眼看到十几人被烧死我心里受了很大震撼不是同情心泛滥就是作为一个正常人缓不过来。
田三久打开车里收音机电台里传来温柔的女声好像在念什么匿名表白信伴随着舒缓的音乐那时候比较流行这个。
“怎么?害怕了?”
我没回话。
他似乎有感而发笑了笑开着车说:“人分着好人坏人善人恶人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说不知道。
他淡淡的说:“我能看清楚自己我是坏人中的恶人。”
我忍不住了我说你杀了这么多人你是真不害怕?
“害怕?”
田三久扭头看向我:“你见过我害怕?”
顿了顿他说:“小项把头我们做个约定。”
“约定什么?”
他说:“如果哪天我栽了如果那时候你混起来了你就帮助小洛帮她离开这行。”
我说可以前提是我要有那么大本事。
“王显生那么培养你你有机会成长起来另外你和我不一样你是坏人但永远成为不了恶人。”
我们两个没有回下蒋村而是在凌晨时分回到了田广洞村。
把吉普车停在村口我跟着他上了山因为他得到消息说红眼睛昨天晚上醒过来了。
山洞里就两个人一个小妹一个红眼睛小妹告诉我说其他人都下去了。
“天宝认识我不?你觉得怎么样。”
红眼睛看到田三久很高兴不停点头。
“好小子呵呵没成植物人就行你要是成植物人了估计你洛姨要打我了。”
把头就把他两病号留在这里了小妹刚做完手术那天和龙猴子打过后她受了点伤所以阿春就让她留下来照顾红眼睛。
山洞里快没有吃的东西了原本消耗了这么多天还剩了点儿后来又被带下去了我想着回去一趟往山上拿点东西另外就是在看一眼藏在炕洞里的青铜器。
还有一件事我的笔记和一些其他东西都还留在屋里。
现在才刚早上六点钟村里应该没什么人在外头不会引人注意。
下山进了村我打开门朝周围看了眼闪身进了院里。
直接去到东屋屋里一切如旧。
我先去看了炕洞里藏的两袋子青铜器没事随后又从床底下翻出我的包里头东西都还在包括吴爷给我的笔记。
跑到厨房随便拿了些能吃的东西装进包里拉上拉链我提起包便向外走。
“哎项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正在锁门突然身后有人叫我。
“小唐?你怎么起这么早。”我故意装作面无表情。
小唐一身校服扎着马尾辫开口说:“我去帮忙接人出租车说的是六点半到。”
“出租车?什么出租车?你接谁?”
“牙婆奶奶啊她出院了小云姐不在了没人帮忙我帮忙拿东西。”
“牙婆出院了?”
“哦“”
我提着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问了一句。
“小唐你喜欢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