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静又惊又喜,他哭了,他竟然哭了,那就说明他的心中依然是有自己的!她想要解释,但是王文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嘴唇,冷冷说道:“陈静,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文??????”从她嘴角缝中,陈静依旧憋出了这两个字出来。
“你给我闭嘴,你听到没有!不许再叫我的名字!”王文大吼,手掌猛地使力,差点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了。她一声尖疼,失声出来,而王文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了手来,隐隐之间飘过一丝的懊恼之色。
“思文现在怎么样了?”因为王文的一滴泪水,陈静这才发现他的心还没有死,他的心还是热的,他不是冰冷而冷血的恶魔,他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啊!自己前后两次抛弃了他,对他的一次造成何等的影响啊,况且第二次是那么的恶劣。可是她是被逼的,她也有苦说不出啊,她当然还爱着他,可是现在这爱还能得到他的心吗?答案是肯定,得不到,再也得不到了。他的心已经完全被伤透了。不仅仅是自己,而且尤美美和戚莹莹也伤害他,宫晴欺负他,甚至是他一向疼爱的仙琳和遥遥都开始与他反目了,他的心被伤的太深太深了,在他的心中,这个世界还有女人值得他去信任吗?他付出了那么多,得到的却是什么?
别人也许不清楚,她却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他是个心思极其细腻的男人,有时候比女人都细腻。他所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坚持到底。他一旦付出了爱,就会全心全意去付出。即便是那些女人真的伤害他了,他都不会去报复的。他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单纯到了让人心疼的地步。可以料想,自己如果不回来的话,他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去云南寻找自己的。
这次他也许真的被伤透了,因此才会到魏玉儿那里找到了自己,将自己带到了这里。这个大男孩的心真的被伤透了,他需要发泄,需要排解,需要有人去了解他内心深处的脆弱。
而他却没有诉说的对象,他只有将他的脆弱封装了起来,然后披上一身生人勿近的外皮去对待所有他曾经熟悉的女人。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大男孩,让人心疼到鼻子发酸的大男孩,所有的委屈都只会往自己的肚子里吞。
“思文?”听到这个名字,王文突然一愣,神经似乎变得迟缓了很多,“陈思文,陈静思念王文???????妈的!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思文!他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你给我闭嘴!不许再说话!”
面前的男人突然暴跳如雷起来,瞪圆了眼睛,她看在眼中,却有些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取代之的而是满腔的惆怅与愧疚。
虽知道王文会发怒,她依旧重复地问了一次,“思文现在还好吗?文,告诉我??????”
“你到底听到没有!不许再说话!”王文额头上的青筋全部暴突了出来,瞪着那双好看的眼睛,“他死掉了,死掉了!是你害死的,是他的亲生母亲害死的!哈哈哈哈!你现在一定高兴死了,他死掉了,你不是不认他了吗?呵呵~~!他死去的那天,头顶上被人用枪打出了一个抢眼,当然,鲜血都蹦进了我的眼睛里面,好热的血液。他在去世的时候,说他想妈妈,可是他的妈妈呢?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呵呵!不要再说话了,不要再说了??????”
话落,王文拉起了连思君的两条腿,狠狠地刺了下去。连思君一声尖叫,声音被王文覆过来的大嘴封在了嘴中。
整整一夜,王文没有停歇,连思君身上子本就瘦弱,加上好几天没有饱肚子了,中途昏厥过去了好几次。王文只得暗暗向她的身体输送了一些元神,在王文强大元神的渲染之下,连思君恢复了活力,下面的疼痛感不见了,取之的是连绵不绝的快意。这种感觉让她最终忍不住嘤嘤叫出了羞人的声音出来。
早上,一夜未眠的王文从连思君的身体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冷笑着走到陈静的跟前,“静儿,你知道吗?我的心中始终有你,上次我本来想惩罚你,可是最终原谅了你。因此这次我不会,这次我会彻彻底底地忘掉你,即使你还在我的心底,但是我会把你埋藏的很深很深。我不会去折磨你的,但是我也不会放过你,看到没有,这个地方就像是一个富丽堂皇的鸟笼,而你就是被关在其中的金丝雀,只要你乖乖地在里面,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不过你别以为我不折磨你就会放过你,我会把你绑在这个椅子上,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给你松绑,白天的时候你就必须给我坐在上面。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我就是想让你尝尝无力而又无奈的那种滋味,这种滋味,不得不说,很难受。哦,对了,我不在的时候,连思君会照顾你的,她也得罪了我,因此你们两个同样是我的囚犯,不过她的待遇会比你好一点,因为她可以在这个屋子里自由活动,而你就惨了,你白天的时候会被绑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好可怜啊~~~呵呵,不过你可怜了,我心里就会很舒服,我想你一定不会有意见的是吧?”
同样一夜未合眼的陈静摇了摇头,回道:“没有意见,就让我在这里静静地悔悟吧,我不会反抗的。文,对不起,如果哪一天你又想起我了,请你一定要回来听我给你解释好吗?文文的死我会负责的,等你听我解释完之后,我会以死谢罪,到黄泉路上去给文文道歉。”
王文瞪眼,“不用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就算你在黄泉见到了小文文,他也不会认你这个女人的。你最好给我乖乖呆在这里,别给我耍什么花样,要不然,我可不保证陈子林突然哪天暴毙了。知道吗?”
“嗯。”陈静点了点头,看着王文的眼睛却带着一丝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