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慕容清风醒了过来,轻轻伸了个腰,看了下时间,十半,瞥了眼床上纹丝不动的林梦如,安详宁静,身材躺着比站着还要曼妙诱人,露出一双粉粉嫩嫩的脚丫。慕容清风笑了笑,昨天给她脱鞋子袜子的时候捏了两下,可惜当时太紧张,没敢往腿上抹。
去洗脸刷牙,差不多十一钟左右,慕容清风决定差不多可以把她叫醒。绕到床头,蹲下去,伸出手捏了下林梦如的鼻子。这妞拍掉慕容清风的爪子,慕容清风继续捏,继续拍。慕容清风见她嘴唇并不干燥,娇艳欲滴,跟清晨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一样,就恶作剧地伸出手指温柔抹了一把,这次林梦如没反应。上瘾的慕容清风也就不客气了,正人君子了一晚上,丢了西瓜总得捡芝麻弥补一下。
就在慕容清风就要得寸进尺的关键时刻,脸蛋艳红艳红的林梦如睁开眼睛,恼羞成怒,两个腮帮气鼓鼓盯着慕容清风。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慕容清风尴尬的撒了一个很不高明的谎,手停在林梦如嘴唇上,没敢缩回来,真人总比伪君子来得可爱些。
“好摸吗?”林梦如毫无征兆妩媚起来,笑脸娇媚,像极了那些如狼似虎年纪一到晚上就勾引自家老公的少*妇韵味。
慕容清风头。
林梦如哼了一声,撇过头转过身子,把后背对着色狼慕容清风。她的睡眠很浅,往往很容易就被吵醒,昨天晚上就更睡不着,其实被慕容清风扶着来香格里拉酒店,她已经做好最荒唐的准备。虽然她心里的底线最多就是睡一张床井水不犯河水,再多一就是被轻轻抱一下,可到时候慕容清风真要禽兽要牲口,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总不可能报警。可慕容清风除了帮她脱鞋袜的时候有不正经,接下来就正经得令人指。他躺在沙上抽烟的时候,她也没睡,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看着烟头一闪一闪,很有趣,她还借着酒劲很恶作剧地摆了个特撩人的姿势,听到慕容清风当时呼吸都加重,她心里乐开了花,憋死你。后来她实在扛不住瞌睡虫,就沉沉睡去,很踏实,简直比在家里睡还安稳舒服。慕容清风洗脸刷牙的时候她又醒了,这头披羊皮的狼终于要对红帽下手了,她也终于不能继续装睡,现在房间里气氛旖旎诡异。
赵甲第很不客气地躺到她身边,问道:“昨晚有没有那么一秒钟,被我的真情打动,觉得我这人其实不错,想着就这么凑合一辈子算了?”
林梦如如临大敌,身体紧绷,紧张得无以复加,完蛋了,第一次跟异性睡在一张大床上,接下来会生什么根本不在她的掌控中。猛然的转过身看着慕容清风,现这牲口并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总算是松了口气。“那你昨晚有没有那么一秒钟,想着要霸王硬上弓,牲口一回?”林梦如问道。
“岂止是一秒钟,整个晚上都在纠结。”慕容清风道,“现在想起来,真他娘的后悔。”
“不许粗话。”林梦如嗔了他一眼,道。
“呵呵,不,以后在你面前不。”慕容清风呵呵的笑着道。“其实我觉得现在也不晚,要不,我现在禽兽一回?”慕容清风道。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林梦如道,“虽然看你平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我知道你的心里有着自己的原则。”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慕容清风郁闷的摇了摇头,道,“这下完了,我就是想禽兽一回也不能了。”
林梦如得意的笑了一下,慕容清风更加的郁闷了。“上次我问你英语为什么考零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呢?”林梦如道。
“真的要?”慕容清风问道。
林梦如了头。
“那你得允许我抽烟,要不然没有沧桑深邃的感觉。”慕容清风笑道,林梦如很体贴贤惠地下床帮他把烟、打火机和烟灰缸都递给他,然后继续很温柔贤淑地躺在他身边。
慕容清风把烟叼在嘴里,燃,抽了一口,道:“其实你别瞅我这模样没步千帆那么变态,也没林沧那么有男子气概,但是读书的时候咱可是白菜们死缠乱打的对象。不过很多都是爱慕虚荣的那种,整天比谁的衣服贵有档次,出门就是宝马,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挂个‘我很有钱’的牌子。当然,其中也有好女孩。有一个长的就挺水灵,很爱玩,不过并不虚荣。我被自己的老爸给扔出去不管不顾,整个就一穷光蛋,她却一也不在乎,笑言要把我给包养了。不过,咱就是那没心没肺的牲口,对她没有半分的意思。记得毕业的时候,大家喝了很多酒,她笑着哭着嚷着,‘慕容清风,你他娘的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很多人都以为她是在笑,不过我明白,她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就是现在,如果我招一下手,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回来。不过,爱情这玩意真他娘的*蛋,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毕业后,出生富贵的她跑去了偏远的山区支教,很久没联系了。或许,是我太造孽了,所以命运那老娘们也给我开了一个玩笑。当时我们学校有个叫汪雨婷的姑娘,和你一样,一进学校就是牲口们追逐的对象,情书一收一大把,很快就投入了一个牲口的怀抱。前两年,对她的印象也仅限于此,咱的锄头不好,不喜欢挖墙角。高三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在阳台上见她哭得那么不管不顾,像一只平时蹲在枝头供男人远观的孔雀,啪一下,掉地上,成麻雀了,我忽然有种被触动的感觉。我接下来就追她,每天都写一封情书。一开始,她没理睬我,估计是面子上挂不住,毕竟被我看到最不光彩的一面,怎么都不肯搭理我,她追求者一箩筐一箩筐的,要排队,能从她班里排到学校门口,我这么一插队,不顺眼的牲口立即就跳出来,反正高三第一个学期我就都忙打架干情敌了。林沧那子是个惹祸精,连带着我也整天的跟着他一起打架,然后我就不知不觉成了打遍学校无敌手的不良分子,幸好我成绩不错,考清华北大也跟玩似的,学校才没把我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