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的清风害怕了?”纪嫣然微微一笑,道。
慕容清风苦涩的笑了一下,道:“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如果真要参与到家族的斗争之中,免不了要得罪人,结下深仇大恨只怕是免不了的了。我倒不是害怕报复,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我也不例外。只是,我一旦选择这么做了,我的人生轨迹又将会是另外的一番现象。而且,家族的那些人虽然有图谋不轨,阴谋叛乱的心思,但是他们毕竟也为家族的利益付出的巨大的贡献,甚至有的还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哎!”
纪嫣然伸手轻轻的抚摩着慕容清风的脸颊,道:“你忘记那个算命先生跟你过的话了?”
“一将功成万古枯?”慕容清风道,“哎,为了我可爱的嫣然姐,我也不应该沉沦,是不是?”
纪嫣然甜甜的笑了一下,道:“你知道就好。”
慕容清风笑道:“家族的那些人肯定希望我一直这样下去,那么他们就完全的没有后顾之忧了。现在集团的很多人应该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吧?”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心中,清风永远是最棒的。我相信,只要我的清风愿意,随时都可以把那些人踩在脚下。”纪嫣然道。
“你这是不是在向我示爱?”慕容清风促狭的问道。
纪嫣然俏脸一红,埋下头不敢看慕容清风的眼睛。“是不是?是不是?”慕容清风挠她痒,挠她的胳肢窝和蛮腰。纪嫣然倔强笑嚷着就不告诉,两个人嬉笑打闹纠缠在一起,重温当年的稚嫩时光。
这样的时光已经很久不在了,幸福,原来离自己那么近,伸手就可以触摸的到。和纪嫣然在一起的时候,慕容清风永远都会很放松,有着被长辈一样呵护的感觉,又有着作为男人的强大自豪感。
“嫣然姐,你那里好象变大了哦。”慕容清风轻咬着纪嫣然的耳垂,道。
“恩?”纪嫣然微微的愣了一下,即而明白慕容清风所指,顿时一张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它们一定在想我了。”慕容清风微微一笑,轻轻撩起睡衣,向上攀升,一寸一寸,直到握住那只刚好填满手心的白兔。相比较王妖的胸部而言,纪嫣然的胸部就显得了很多了,不过却是很尖挺,典型的竹笋型。
“不要动。”纪嫣然带着哭腔道。
“好。”慕容清风手心已经渗出汗水,不敢再动,细细感受那份奇迹般的暖玉滑腻。他头脑一阵空白,只觉得理想,野心啊,人生啊什么的,比起手里这个,都太无足轻重了。不过他明白,要永远的握住这对白兔,就必须要有自己的事业,这倒不是因为纪嫣然会嫌弃他,而是在没有事业做为基础的情况下,很可能生太多的变故。就譬如那个一直对纪嫣然虎视眈眈的林森,如果慕容清风真的就这么沉沦一辈子,那么他必定会狠狠的把慕容清风踩在脚底,永远也抬不起头来。现在是有慕容坚在上面坐着,他不敢轻举妄动而已,但是一旦时机成熟,他不介意做一回弑君篡朝的事情。
那一晚,慕容清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的握着那对白兔,睡的很安详,很沉。以至于纪嫣然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清晨起来的时候,纪嫣然轻轻的在慕容清风的脸上亲了一下,梳洗好后给慕容清风留了一个便条,呆呆的看着慕容清风熟睡的模样,嘴角浮起一抹幸福的笑容,低头亲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时候的纪嫣然就已经深刻的明白,生活在这样的家族里,必须要有着一般人没有的坚韧。所以,的时候受了任何的委屈她从来都不哭,也不跟疼她爱她的老佛爷,就连慕容清风她也不。她原本也可以像王妖一样,跑到国外疯疯癫癫的过普通女孩子的生活,但是她不能,自从慕容清风离开慕容家之后,她要为自己的“老公”打下一片江山。一个柔弱如她般的女孩,要在一个虎狼横行的集团里占有一席之位,何等的困难。不过,她做到了,她执拗的为自己的“老公”固守着本该属于他的产业。
出了酒店的门,叶方已经在那里等候了。看见纪嫣然出来,叶方没有话,替她打开车门。纪嫣然礼貌的了一声“谢谢”,钻进了车内。
当慕容清风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看着身旁空无一人,不由的微微叹了口气。拿过纪嫣然留下的便条,慕容清风看了一眼,顿时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即而呆呆的看着窗外。半晌,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进入洗手间梳洗。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呃,不过周六还是周一,对慕容清风来都是一样的,他根本就不会去上课,除非一时来了兴趣。来了学校这么久,慕容清风甚至不知道学校到底有多大,他的生活基本上就是三一线。
下午还要去程媛家里帮助补习,当然,顺便也要进行一下初步的性教育。慕容清风觉得,这是作为教师所应该做的,当然,只有自己才可以。
到了程媛美眉家的时候,只有程妈妈和程媛两个人在家,程爸爸不在。慕容清风依稀记得,自己来了那么多次,仿佛只有第一次见到过程爸爸。他隐约的感觉到,程爸爸要么就是工作真的是太忙,要么就肯定是和程妈妈感情出了问题。不过,慕容清风更倾向于后者。
一个下午,程媛倒是挺乖的,没有滥用“特权”,听课也算认真。慕容清风又是欣喜,又是焦急。心里暗想,靠,你倒是让我给你按摩啊。快四的时候,慕容清风想着下午算是过去了,程媛忽然抬起腿,道:“老师,我腿累了,帮我按腿。”那语气,牛叉的就跟慈嬉老佛爷似的。
ps: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谁给收藏谁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