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涛最恶心像何雨水这种。
一秒前还指着你鼻子骂你王八蛋,下一秒因为有事情求你帮忙,就立马换了个脸色。
这种人要是放在战时,那就是妥妥的二鬼子!
所以,张明涛对何雨水这样的女人,也不需要任何怜悯。
张明涛冷冷的说道:“何雨水,刚才你冲到我家,怎么指着我鼻子骂我的,你都忘了吗?”
“刚才你颐指气使的时候,可不像是求人的样子啊!”
张明涛这么一说,周围人也开始纷纷附和。
“就是啊,用的上人家张副厂长的时候,就换一副脸色,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这雨水也真是的,好歹是大学生呢,怎么跟他哥傻柱一样不讲理呢!”
“哎,算了别说了,看雨水这孩子也怪可怜的,都疼成啥样了。”
“这有啥可怜的?我年轻那会疼的比她厉害!我还不是照样干活帮家里收拾,哪有那么娇气。”
“也对,现在的孩子就是太娇气了,所以才会嚣张跋扈.....”
何雨水听着周围人的话,一时间羞愧难当。
原本就疼的肚子,因为着急,疼的更厉害了!
那感觉,就像肚子里有一只手在使劲搅和,每一根神经都钻心的疼痛。
傻柱听不下去了,冲众人嚷嚷:“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我妹还是个孩子,你们犯得上欺负一个孩子吗?”
张明涛刚想说话,人群中有人插嘴:“都上大学了,哪里是个孩子,这要是放在我们那个年代,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傻柱刚准备继续说,何雨水突然惊呼一声。
下一秒,只见何雨水的屁股上印红了一片。
何雨水羞愧难当,急忙叫傻柱:“哥,快带我回家....”
傻柱连忙脱下衣服,盖住何雨水的下半身。
随后把何雨水横着抱起来,匆匆往家跑。
路过张明涛的时候,还非要用胳膊肘狠狠撞了张明涛一下。
等傻柱走远,三大爷这时突然说了一句:“傻柱也真是的,求人家小张办事还这种态度,这像是求人的样子吗?”
“也就是咱们小张大度,不跟他计较罢了。”
三大爷这么一说,立马有人巴巴的上前询问张明涛:“张副所长,刚才傻柱没把你撞伤吧?”
“要我说,就别给他家治!吃力不讨好,搞不好哪天在背后又整什么幺蛾子。”
“我觉得也是。”又一个人说道:“帮他们治病,他们也不会惦记你的好的。”
张明涛笑笑:“谢谢各位关心,没什么事儿了,大家都回去吧。”
说完,张明涛转身回屋。
回到餐厅的时候,小当和小槐花已经吃完了。
聋老太太一直没动筷子,在等着张明涛回来。
看到张明涛回来,聋老太太也没多问,直接起身端着盘子往里屋走:“菜冷了,我再热一热。”
张明涛点点头,跟聋老太太一起将盘子端到厨房。
如果只是张明涛一个人吃的话,冷点其实无所谓。
张明涛主要是考虑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吃冷的对胃不好。
厨房里,聋老太太问道:“小张啊,雨水她.....她没多大事吧?”
张明涛知道聋老太太善良,毕竟是看着何雨水从小长到大的。
再加上聋老太太算是个绝户,无儿无女,所以一直把大院里的人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
就包括之前对傻柱,聋老太太也都是能帮就帮。
只不过,因为傻柱后来一直得罪了自己,所以聋老太太对傻柱越来越反感。
但何雨水不同,何雨水毕竟还算没得罪自己,只不过有时候被她哥哥傻柱怂恿,会做些没闹的事情。
所以,聋老太太也没那么讨厌何雨水。
张明涛微微一笑:“老太太,您就放心吧。何雨水来月事肚子疼,这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
“如果我没判断错,她应该是从女孩子初潮开始就肚子疼,也就是我们医学上称的痛经。”
“痛经,基本上是很难治好的,有的人生完孩子会不痛,有的人呢,即使生完孩子也会痛,并且一直痛到不再来月事。”
聋老太太点头:“我们院里也有不少人来月事肚子疼,确实是疼到老的。”
张明涛笑笑:“所以啊,她没什么大事。刚才要不是她自己跑上门来气血上头,她刚才也不会那么疼。”
聋老太太叹气的摇摇头:“自作孽哦,雨水这孩子也是可怜,从小没了父母,一直跟他哥哥混在一起。”
“要是她能像小当和小槐花一样,有你这个好大哥,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性格。”
“人各有命,人各有命哦.....”
张明涛拍了拍聋老太太的手:“老太太,您都操心了一辈子了。”
“这样吧,我答应你,如果待会傻柱再过来求我,我可以不计前嫌的帮何雨水治一治。”
“您看怎么样?”
聋老太太笑了笑:“还是你活得敞亮,雨水这孩子,改天我找她聊聊,不能让她被傻柱教坏咯。”
张明涛点点头:“菜热的差不多了,咱们去吃饭吧。你看看你,下次就别等我了,你先吃嘛.....”
俩人又将重新热好的菜端到桌上。
小当和小槐花二人,已经乖乖到客厅写作业了。
张明涛看了看小当和小槐花二人,再想想何雨水。
聋老太太说的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如果小当和小槐花现在还住在秦淮茹家,很可能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
就算三观没被秦淮茹带跑偏,也会被贾张氏和棒梗带跑偏。
另一边,何雨水回到家,就疼的躺在床上打滚。
傻柱急的团团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雨水啊,你这次怎么就这么疼呢?”
何雨水脸色惨白:“哥,我好疼,你,你快点去求张明涛给我治病吧。”
傻柱捏紧拳头:“不行!雨水啊,你没看到张明涛刚才那猖狂的样子吗?”
“你都已经求他了,他非但不帮你治,还讽刺你!”
傻柱冷哼:“他讽刺你,搞不好就是讽刺给我看的,他就是想让我低声下气的去他!”
“我才不会拉下脸去求他,更不会如了他的意!”
何雨水听到傻柱的话,急的肚子又是一阵绞痛。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刷刷的往下流。
何雨水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只能在心里骂道:你这个天杀的哥哥,要不是为了你去找张明涛算账,我能气血上头疼成这样吗?
你居然还为了你那个可笑的面子任由我疼?
傻柱完全看不到何雨水疼的死去活来,还在自顾自的大骂。
“该死的张明涛,不就是会治点病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雨水,咱不求他,咱争点气,自己忍忍就过去了。你以前不也每个月都疼么,这次一样能忍过去!”
“你歇着,哥给你去倒点热水。”
傻柱说着,就要去给何雨水烧水。
何雨水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把枕头扔向傻柱:“我忍你个头啊!何雨柱,你要是再不去求张明涛,我就跟你断绝兄妹关系!”
傻柱瞪大眼,整个人都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