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安然近几年来睡得踏实的一个夜晚,纠结在心的反复挣扎转念间看见了自己心底真实的答案。)
是的,本该如此,安然恍然睁开眼,望着被清风吹起的帘纱,还有那白晃晃刺眼的阳光,时间似乎已经不早了。怀中的nv孩还在安睡着,安然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却被林安卉身体上的淤青吓了一跳。
昨天晚上……
安然伸手轻抚着那一道道痕迹,这都是昨夜自己喝醉之后做的吗?
真该死,喝酒误事啊!
动了动身体,想要ntv孩脖下的左手麻得生疼,却是把她惊醒了。
“你醒啦,几点了?”林安卉ii糊糊的问道。
安然摇摇头,他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虽说床头就有闹钟,但刚那一眼的触目惊心,却让他对现在的时间毫无兴趣,满心都是自责和内疚。“你身上……”
nv孩低头看了看,随即羞红了半张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昨天晚上怎么那么有jin神,我都被你nn死了,一点都不疼我。”说是这么说,可依然贴着他不舍得分开。
“这……很疼吧?”安然喏喏的问,心中很是不安。
见他这般小心的模样,nv孩轻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也不是的,那个时候不觉得,你身上不是也有么?”
“什么?”安然说着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上,赫然和林安卉身体上类似,不过痕迹少了许多,看来昨夜两人都疯得可以。
“十一点一刻……”林安卉赫然坐了起来:“糟了糟了,我迟到了,今天上午还有个会议要开,这该怎么办?”
安然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回怀里:“算了,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吧,一会打个电话过去说一声就好,别让自己太辛苦了。”
“这怎么行啊,今天可是……”林安卉的话没能说完,嘴唇便被人堵住。
卧室的纱帘在风中飘动着,大床上凌1un无比,两个人重合在一起,沉重的喘息和微微的呻yin在室内低孩尽力的舒展着,在男人面前坦诚自己的一切,从昨天晚上开始,她便再不会对安然有一点设防。沉闷的冲击让她感觉有一丝的疼痛,可是林安卉却没有疼痛的表情,因为多的是乐。
一声低低的嘶吼之后,安然筋疲力尽的软在林安卉的背上,nv孩微微翘着tun,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手掌,侧起的头贴在柔软的针头上,脸上尽是满足的余韵。
“我们生个bby好不好?”林安卉忽然说道。
“生宝宝?”安然一愣,这个问题他真的还从未想过,这个年龄是不会想这种问题的。“你想要个孩么?”男人慢慢从nv人身体里退了出来,滑落一侧,手掌依然不舍的在丰润挺翘的tun上ru捏着:“怎么会忽然想要个孩,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没呢。”林安卉甜甜的笑,望着自己的男人:“就是忽然想要个bby了,很想很想给你生一个。你喜欢男孩还是nv孩?要不我们多生几个,然后像这种天气就可以带他们去野营,我是妈妈你是爸爸,喜欢吗?”
“嗯,”安然眨了眨眼:“喜欢,你要是想生宝宝,那我们就努力吧。”
“口不应心,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要bby的,”林安卉嗔怪的横了安然一眼,眼波流转间说不出的妩媚yu人:“以后不管怎么想的,都没有关系,但是不准骗我,你知道我多么爱你。”
然的掌心在nv孩脸上婆娑一下,用心的解释道:“不是不想生,是我现在的年龄貌似不太……”
“咯咯,”林安卉笑:“你也知道啊,臭老公。”
“啊,起来了起来了!”林安卉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连忙坐了起来:“都怪你,现在都十二点多还没起床,一会下楼要被乐凌笑话了。”
安然淡淡的笑,也自觉的爬起床,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窗前,撩开帘纱满足的望着窗外,耳朵里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这种生活让人不愿意动弹,宁愿就这样永远守着窗口去看外面的风景。每个人需要的东西不同,但不论喧闹或者安静,守望着的无非是不需要为生活忧愁的轻松惬意。当然这些只是普通人们的生活,那些把权力和财富看得比任何都重要的人不在此列。
浴室的水声渐悄,一阵淡淡清香袭来,nv孩干燥嫩滑的肌肤贴在他的背上,梢落在肩上,痒痒的动人心弦。
“你去洗个澡,要不要我帮你擦擦背?”林安卉喃喃的说道,指尖在安然肩上的齿印上划过。
安然摇摇头,转过身抱了抱nv孩:“你已经很累了,我冲冲就好,等我一起下楼。”
“嗯,”林安卉没有坚持,“等等,把戒指给我。”
“什么?”安然奇怪的看着她,nv孩拉起他的手:“先给我,一会再还给你,我想多看看。”说着手指在爱人面前摇晃一下,露出甜甜的笑容,俏皮的鼻微微皱起,眉眼弯弯jin致而美丽。
然没有多想,任她轻轻的把戒指从手指上取下。
男人洗澡和nv人大的区别就是时间,林安卉洗澡少要半个小时,而安然十分钟就足够了。披着浴巾胡1un擦着湿漉漉的头出来,林安卉已经把他的衣服整齐的挂在衣架上,照例是穿着舒服的休闲装和运动鞋。她自己的穿着和安然颜sè款型都差不多,明显是一套情侣衫,不上班的日,她永远是这种简简单单的装扮。
这套衣服安然没见过,不过他也没有丝毫询问的意思,衣柜里的衣服他大部分都没穿过,这栋房里的两个nv主人,每次购物时都会给爱人也买上不少,上百套衣服全穿过是奇怪的事。
“嗯?我的戒指呢?”安然三下两下套好t恤,他是个一样坚持的人,一旦真正下定了决心便再不愿意遮遮掩掩。
“这里呢。”林安卉说着从梳妆台起来转身,手中捧着两根项链,赋予着重要意义的戒指被串在项链之中。
“你这是……”安然疑惑的问。
nv孩微微一笑,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亲:“亚v看见肯定会伤心的,还有水蓝她们怎么办?我的老公总是这么大大咧咧,不知道顾忌别人的感受。”
“可是……”
nv孩轻轻遮住爱人的嘴唇,摇了摇头:“我知道了,很开心,真的。我已经是你的妻,做妻的肯定要为丈夫着想,不是吗?我们先把它们挂在心上,等到将来结婚的那天,你再帮我戴上,从那以后我就再不会摘下来了,好吗?”
“好啦,不生气了。”林安卉柔柔的笑,小心翼翼的把项链帮安然戴上,心满意足的不住审视着:“真好看,你以后永远不准拿下来,除了我不准别人动它。”
“嗯……”安然勉强的应。感动不只是泪痕,不是肤浅的悲伤,而是一种心中纯净的感受,是心灵上的共鸣。因为感动,心会变得明亮宽敞,安然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把面前的nv孩ru进自己的身体里面,然后两个人再也不分开。
“你帮我戴。”林安卉撒娇的抱着他的胳膊摇晃着:“老公,帮我戴上。”
然感到自己的语言何其匮乏,除了点头之外再找不出回应的方式。nv孩挽起头,露出修长颈脖。男孩双手从两边穿过,笨拙的扣上细小的拉环,折腾了许久算成功,林安卉闭着眼像是在享受,享受爱人的温柔。
“好啦,”安然摸了摸她颈脖上的吻痕:“这里有一个痕迹,很打眼的,要不要遮一遮?”
“没关系,这是我老公留下的,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林安卉兴奋的对着镜左顾右盼,手指摆nn着胸前的项链,寻找着合适的角度,根本没有想遮盖吻痕的意思。
是的,她不在乎别人是否看见吻痕,看见了又怎样?nv孩的心里满满当当的只有安然一个人,此刻的她恨不得向整个世界的人们宣布自己的乐,愿意告诉所有人自己的幸福,干嘛要去遮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