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宝贝这句话,如海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你就是来收拾我的人,而我就是来收拾你这小妖孽的人,所以,无论如何,哪怕逆了这天,我也要跟你在一起的!”
如此说着,毛如海把幸寡妇拥得更紧了,这是一团让人心醉的绵~软,一团热烈的火啊……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如烟就是那一瓢水啊!”
毛如海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一个人,爱得那么深,更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寡妇欲罢不能,也也许只有寡妇才能让毛如海这颗浪荡的心找到归宿吧!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每一个人大概都有他的克星吧,能找到自己克星的人无疑是幸运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总要找到他的影子,找到他的另一半了……
什么是家?家者,嫁也!找到自己的影子,找到另一半就是有了家,不然,就算房子再大,生活再好,终究也是个流浪汉,心灵上的流浪汉!
家的本质是女人的温存,男人的温柔,懂?
“老公嘴真甜,人家要你天天跟人家说这种甜蜜话,好不好?”
男人对女人的爱,对女人的赞美,发自内心的赞美,发自内心的爱恋,是对女人最好的肯定,是最能让女人找到存在感的良药,是最能让女人有归属感的温柔,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这种温柔!
“好,等这件事处理完以后,我们就去地宫里生活一辈子,那就是我们的家啊,没有任何人能打扰我们,我们就这样天天抱着,搂着,爱着,直到白发苍苍,好不好?”
张口就来,毛如海一向喜欢顺着女人的情绪去言语,这种言语让女人欲罢不能,仿佛这个男人就生活在她的内心里,无尽的理解,无尽的温柔,毛如海就像牵着一只温顺的绵羊!
绵羊虽然温顺,可他从来不强行拽绳子,而是顺着绵羊,让她尽情的释放自己,绵羊能不满心欢喜吗?
两人你侬我侬,很快就到了毛府。
这时,毛康裕和众长老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这帮老家伙不会是来专程迎接毛如海回家的吧?
是的,他们就是来迎接毛如海的,只不过他们不是来给毛如海笑脸的,而是带着一肚子的怨气来的!
当毛如海扶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下车时,长老们气不打一处来,这成何体统?
尤其以二长老柳永浩叫嚣得最厉害,毛家又不是没有人了,这毛康裕为什么一定要让毛如海继承族长的宝座?其他公子再怎么不肖,也不像毛如海一样,荒~淫无度,如今还公然辱没门楣!
公然娶一个寡妇,他大儿子柳天生虽然修为只有元场境,可也是惕励自勉,奋发向上,完全就是个可塑之才,让他继承毛家产业,让他做少族长,那是众望所归,无可挑剔,这老头子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
说到底还不因为毛如海是他儿子!唉,谁叫自己不是族长呢?自己要是族长,毛如海这样的浪荡公子早就被逐出家门了,留着也是污染环境,败坏家风,把他逐出毛家,那是天经地义,大义灭亲,家族大幸!
念及于此,柳永浩决定,趁他病要他命,冷眼道:“岂有此理,看他把一个寡妇公然领进门,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老?”
“是啊,太不像话了!”
“有辱家风!”
“家门不幸啊!”
……
“如海见过各位长老!”
毛如海放下幸寡妇,把手抽离,这才毕恭毕敬的向众长老行起了礼,这礼多人不怪嘛,尤其是这些老头子,他们除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以为,还真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本事!
“跟我回祖宗祠堂!”
毛康裕冷冷道,于公于私,他都必须给毛如海泼冷水,就算自己想维护儿子,可是当着那么多长老的面,他也必须被长老们面子,做他们希望自己做的!
江湖中最难吃的就是三碗面了,现在就是情面问题,闭着眼睛也要把这碗面给吃下去!
再说了,他也不打算给毛如海什么面子,这小子胆大妄为,批评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兔崽子简直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还说不得,没说一次他就离家出走一次,游走于青楼妓院,乐不思蜀!
“我要先回家,把我妻子安顿好先!”
对于这帮老鬼,毛如海也只是表面上尊敬一下而已,只要涉及到他的核心价值问题,毛如海自然不怕撕破脸,你们要是给脸不要脸,老子我也懒得伺候!
这些所谓的长老,除了倚老卖老,利用在家族里的地位,自以为是,强行干涉后背的事情,还能干什么?他们对后背何曾有什么支助?何尝愿意设身处地为后背想过?
不都是为了他们的利益,他们的面子,打着家族大义,做着自私自利的勾当,毛如海打心底里厌恶这些嘴脸,似乎只有他们是对的,别人做什么事都是大逆不道,胡作非为!
毛如海觉得自己既然在家族里毫无形象可言,有的也是被他们无尽丑化了的形象,自己又何须再顾及什么脸面呢?
从某种意义上,毛如海有今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性格,完全是拜这帮嘴脸所赐,你们自然认为我一无是处,老子我就爱干什么干什么,做我愿意做的事,为我自己而活就行了,何须再顾及你们的嘴脸?
有一段时间,毛如海甚至专门以戏耍这些长老为乐!
记得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毛如海专门在二长老早上如厕的时候,往茅坑里丢石头,每次都溅得二长老柳永浩一身的酸爽,当他提起裤子,疯狗似的往外找人的时候,却不见了毛如海的踪影!
吃一盏长一智,被溅了几次以后,柳永浩特地请人在外面看着茅坑周遭,最后成功把毛如海逮了个正着,从此就更加的愤恨毛如海了!
而毛如海也更加讨厌他了!
恨归恨,毛如海毕竟是族长毛康裕的儿子,他也不能拿毛如海怎么样!这也是他的苦逼之处啊!
无论是哪一个时空,年轻人跟长辈之间似乎总有一道鸿沟,这道鸿沟是天然的,如果不是认为的填补,这道鸿沟总是天然的存在!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代沟吧!
只是这种鸿沟饱含~着各种利益博弈,各种矛盾,让鸿沟似乎不是那么天然了!而是有很多人为成分在里面了!
如果将心比心,二长老是个长辈,自然要面子,而你毛如海是晚辈,你敢挑战他的权威,就是不尊重他,他自然要拿你开刷了!
二长老比较是二长老,不是族长,他不能体罚族长的宝贝儿子,也只能利用家族的权威了,所以,骚年人,人家不倚老卖老,人家不说落你,人家还能怎么样?
人家也是有苦难言啊!
毛如海不是没有从他的角度思考过,只是他似乎骨子里就讨厌这样的嘴脸,这似乎已经不需要道理了,讨厌就是讨厌,厌恶就是厌恶,好比茅坑就是臭的,你硬要我去喜欢茅坑,我只能说:臣妾做不到!
“你还有理了,这个女人绝对不能进毛家,这是什么货色?这是一个被人玩腻了的剩货,污水寡妇——”
没等柳永浩说完,毛如海顿时不乐意了:“他不进毛家,如海自然也不稀罕进什么毛家!”
脚下元力运转,毛如海愤愤道:“还有,我警告你,我妻子是我毛如海最爱的女人,她不是货色,不是剩货,不是污水,你这么说只能证明你没有教养!”
如此说着,毛如海拉着幸寡妇的手,即将要往地下钻,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
而柳永浩听毛如海说他没有教养,他顿时不乐意了,气汹汹的骂道:“你个小~逼仔,你为了个烂货居然敢骂老夫,你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吗?不就是觊觎这个骚狐狸的美色吗?”
“这样的女人多的是,谁不知道你这小~逼仔风流成性,成天流连于青楼召妓,你可以骗骗这些傻女人,可不要在老夫面前装清高,装有教养!”
气急败坏的二长老哪里还管什么族长在不在场,当即就骂个痛快,而毛康裕顿时不乐意了,当即暴喝道:“都不要吵了,当务之急是回祠堂,你要带他回去一下也行,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念及于此,他向毛如海使了个眼神,冷冷道:“先回去!”
听老爹那么说,毛如海考虑到自己这样子估计也逃脱不了,比较有那么多高手看着呢,念及于此,毛如海道:“我改变主意了,我不带妻子回去了,我要先把安顿好,在外面!”
看到众人一脸狐疑,毛如海解释道:“我会把我妻子交给我一个朋友,你们可一派人跟着我,等我把人交给朋友后,如海任由你们处置!”
“行吧——”毛康裕还没发话,二长老却抢先道,因为如果按照族长的意思,这毛如海最终是要把幸寡妇带进毛家的,那不是打他的老脸吗?
没事谁喜欢神脸出去给人抽?二长老自然也不愿意!
毛康裕考虑到这女人如果进了毛家,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念及于此,也只能冷冷道:“行吧,一炷香时间!”
得到了老爹的肯定,毛如海当即就抱着幸寡妇上了马车,也不说去哪里,就说: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