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飞的故事讲完,两人已经来到了飘香院,却不是原来那个飘香院。
“就这里了!”
毛如海一句话,曹云飞不得不停下来,他本来还要继续往前走的,说白了,他主要是想去看看自己的老婆,一个叫妙音的歌姬,算是私会情人吧!
看见你,我就不在孤单,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孤魂野鬼总是在寻找什么,曹云飞隐隐之中就是那孤魂野鬼!
“也罢!”
曹云飞仔细一想,要是自己一进去,就去找自己的情人,那不冷落了朋友?算了,既然是跟朋友出来喝酒,那就先喝个痛快再说,迟些再去找情人也可以!
进了飘香院,自然是先喝酒,两人落座,毛如海拍拍手,老鸨当即千娇百媚,领来了一群小姐,个个都是千娇百媚,似乎她们卖的酒水这种媚~态!
曹云飞虽然很出名,却不是人人都见过,所以并没有人认出曹云飞,倒是毛如海,几乎人人都认识他,显然是个常客!毛如海跟小姐们的配合有如比目鱼,随便一个眼神,双方都是心领神会!
小姐虽多,却一次只能选两个,因为要喝酒,左~拥~右~抱是最理想的状态,要是大~腿也坐着一个,那就不太方便了,毛如海点了两个女人,却都是年龄比较大的,这让曹云飞非常好奇。
那些粉~嫩水灵的姑娘只能把目光投向曹云飞,曹云飞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一时不知道选谁,选个小姐都那么纠结,那不是太那什么了吗?念及于此,曹云飞随机伸出大手,草草选择了两个!
等一切都安排得差不多了,曹云飞这才好奇道:“毛兄独爱风情少妇?”
“被公子看出来了?有眼光!毛某还就是喜欢少妇之好,好在风情,好在知心,出来喝酒,要的就是心满意足,也只有少妇才能让毛某心满意足,那些小姑娘却很难做到,按理说,这青楼之中,小姐们个个身经百战,应该都可以花样万千!
只是,少妇终归是少妇,少女,终归是少女,有些东西是长在骨子里的,你刻意去学,她学不来,就好比碗和碟,碗怎么学碟的开阔简洁,碟又怎么学碗的深浅得宜?总之,少妇之妙,妙不可言!”
毛如海滔滔不绝,少妇少女硬是被他比成了碗碟之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笑话呢?曹云飞确实笑了,曹云飞笑的是毛如海的比喻,这是哪跟哪啊?要是哪个女子被说成了碗或者碟子,终究是不高兴的!
这两种物件终究过于低贱,只能给人盛食物,毛如海才不管小姐们什么心情呢,他要的只是自己痛快,这些小姐大概只是毛如海吃喝的碗碟吧!
“要我说啊,少妇之妙,妙在知你懂你,风情尽在一颦一笑中,是也不是?”
曹云飞直切要害,少妇非常了解男人,也知道男女的乐趣所在,只是这青楼女子,从小就生活在这种**,哪里还有什么少女,不都一样吗?也许只有那些卖艺不卖~身的歌姬还是少女!
“公子高!实在是高,少妇之妙就是这样,毛某却是拙于表达啊,少妇之妙却是在这里,你看向碟子,她就懂得给你夹菜,你看向杯子,她就懂得给你敬酒,你嘴上有由,她就给你夹青菜,你嘴上无水,她就懂得给你送水。
在**方面,你坐在床~上,她就懂张开,你跪下,她就懂得撅起屁~股,你躺下,她就懂得坐起来,是以,毛某会说,少妇之妙,妙不可言!”
一个少妇之妙就可以让毛如海长篇大论,曹云飞暗笑不已,看来这些喜文的公子哥真是闲得荒啊,经常流连于**是不是都在找少妇之妙啊?
念及于此,曹云飞笑问对面的少妇道:“你觉得这位公子说得怎么样?”
“额——公子说得非常好,只是这青楼之中,基本上都是少妇了,哪里还有什么少女?”女子有些好奇道,青楼女子不都是一样吗?天天接客,哪里还有没破~瓜的?
“谬,大谬!妇者,夫之妻也,是为*,做过*的女人,跟没有做过*的女人是不同的,*懂男人,而且是从心灵上懂男人,此种*芳华犹在,却多了一般青楼女子所没有的相知感,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喝酒不就是来找个知己,从而一诉衷肠吗?”
像毛如海这样的骚客型公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他们要的就是一个情调,调者,调节也,他们需要这些少妇,这些懂男人的少妇来调节气氛,这种气氛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气氛!
在他们看来,那些只懂得赶趟数赚快钱的女人无疑是乏味的,有如行走的僵尸,除了麻木就只剩下铜臭味了,这大概就是少妇之妙,妙不可言的原因吧!
“毛公子所言极是,少女有如餐盘佳肴,只能饱食一顿,少妇有如陈年老酒,让人欲罢不能,公子显然不是那饥渴之人,”曹云飞顿了顿,若有所思,忽然转向毛如海揄揶道:“是那——品酒之人!”
“知我者,曹公子也!”如此说着,毛如海举起了酒杯,热情道:“来来来,先干一杯!”
曹云飞喝了一杯,旋即招呼两边的少女道:“你们两个也喝吧,你们不是听毛公子说了吗?陈年老酒才是男人的最爱,要想做陈年老酒,就得先喝酒!”
“咯咯咯……”
曹云飞一阵胡说八道把众人给逗乐了,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这时,毛如海开始摇头晃脑的吟诵起了曹云飞的《将进酒》,确切的说,是曹云飞盗版过来的《将进酒》:
无视众人的眸光,曹云飞自顾自的喝了三杯,这才开起了挂,朗声道:
君不见……
毛如海摇头晃脑吟诵了半天,不禁愣了愣神,这才继续举起酒杯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来我们要做饮者,喝他个痛快!”
曹云飞也不客气,跟毛如海碰了碰杯:“好,与尔同销万古愁!”
“公子何愁之有?我看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公子年少有为,正是少年得志的时候,是我辈的楷模,”如此说着,毛如海再次举起了酒杯:“喝了这一杯,还有三千杯,和他个一醉方休!”
三杯两盏下肚,曹云飞也有些飘飘然了,跟毛如海连碰了几杯道:“好,莫使金樽空对月!”
“毛某四岁就会诵诗,六岁就会作些简单的诗,八岁开始正式学习诗词歌赋,却做作不出这样振聋发聩的诗歌,曹公子有什么高人指点吗?”
毛如海一直好奇,曹云飞明明是以武学闻名于万楚帝国,怎么会连文才也那么厉害,那么振聋发聩呢?就算曹云飞是绝世天才,也需要有一个绝世高人指点,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成就呢?
酒后好办事,自古以来概莫如此,三杯两盏下肚,大家都有些二麻二麻的了,对彼此的戒心也就少了,阴谋诡诈之事最喜欢在酒桌上谈,不然没法谈!
“也没什么高人,要说有什么高人的话,就是龙虎山老道,笑来有幸遇到高人,然后做了梦,有如在梦里修炼了几十年,醒来之后,不禁对世事明了了许多,仅此而已!”
来龙去脉,事有本源,要是不胡说八道一下,肯定会让这毛如海费劲心力去调查,调查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何不让他省点事,让那些好事者都省点事!
“公子果然奇人奇事,自古以来,进入龙虎山脉修炼的武者,有如过江之鲫,多如牛毛,那老道高人却选择了公子,可见公子绝非凡人!”念及于此,毛如海再次举起了酒杯:“来,为公子少年有成干杯!”
“毛公子过誉了,笑来是被启蒙了一些,却谈不上少年有成,能力本身是没有价值的,只有转化成切实有用的社会贡献才是有价值的,笑来从未为家国做过什么可圈可点的事,可以说是毫无贡献,又怎么能说是少年有成呢?”
一时失语,曹云飞过谦之下,居然把那么前卫的话给说了出来,也不管毛如海能不能听得懂,反正现在他已经二麻二麻的了,只图一时表达上的痛快!
“能力本身是没有价值的?公子高论!如果你都这么谦虚,那我等纨绔子弟更是废人一堆,罢了,不谈这个,说多了徒让人伤怀!”
毛如海自恃才华过人,却从来没有为家国做过什么事,这句话表面上是曹云飞过谦,实则把所有公子哥都骂了一遍,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到。
“对,说多了都是泪!来,喝酒!”
此时此刻的曹云飞,无疑是个颓废分子,张口就来,来喝酒,陪酒的女人知道对面坐上的就是曹云飞后,咯咯发笑之余,早已春~心暗许,曹云飞却完全无视,无视就无视了,谁叫人家那么优秀呢?
“公子真是句句珠玑啊,好一句‘说多了都是泪’!”如此说着,毛如海再次举起了酒杯,豪气道:“来,喝!”
曹云飞心里郁闷,这毛如海难道就是个就酒桶吗?怎么来了酒只懂得灌酒,念及于此,曹云飞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情人妙音,还是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好玩啊!
趁毛如海喝得二麻二麻的,曹云飞开始观察起了身旁的两位美人,自己点的两个美女倒是恰到好处,一个少妇一个少女。
借着酒精,曹云飞把少女揽入怀里,色迷迷的道:“怎么样,喜欢本公子吗?”
“喜欢!公子大才早已经名满天下,不喜欢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