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跟随银姨穿过偏僻的小巷,两人来到夜魅酒馆。
夜魅酒馆是银姨的秘密基地,酒馆的地下十八层就是银姨常年居住的套房,机关重重,隐秘性极强。
秦昊落座后,银姨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银姨,你刚才哭过?”
秦昊的洞察力很敏锐,即使银姨提前擦掉了眼泪,但他还是能看清银姨脸颊上隐约反光的泪痕。
银姨的唇角蔓延一抹苦涩,情绪低落:“刚才只是触景生情罢了。看着两个女儿一晃眼长这么大了,我却没能为她们提供足够的母爱。我是一个失败的母亲。”
“千万别这么说。在凝儿和萌萌眼里,你一直是一位优秀的母亲。对我而言,你也是天底下最好的岳母,没有之一。”
秦昊这句话如果被莫九歌听见,那么莫九歌肯定不乐意了。
银姨调整情绪,正色道:“说点正事吧。根据我的预测,三天后我们必须前往金魂之国,因为只有你才能驾驭龙之泪的力量,你才是复活白珑的关键所在。”
秦昊不解:“为什么一定是我?”
银姨不能过多解释,随口编了一个还算靠谱的理由:“因为你手里有《龙族之书》。”
“好,我一切听你安排。”
秦昊没有怀疑银姨的话,他对银姨有着绝对的信任。
银姨想了想,补充道:“小昊,这次我们前往金魂之国,将会遭遇极大的危险。你最好以黑袍王的身份出现,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是黑袍王账号没有《龙族之书》啊,如果我以黑袍王的身份使用《龙族之书》,岂不是暴露了我的身份?”
“傻孩子,你不是最擅长演戏么,你让黑袍王夺走你的《龙族之书》就可以了。”
秦昊恍然大悟,立即伸出大拇指:“还是岳母大人英明!”
银姨撩动秀发,傲娇道:“那当然了,我要是没点本事,怎么做你岳母。”
秦昊痴痴望着银姨,他现在越来越崇拜这个神秘的女人。
落入帝皇级魔兽的腹中却不死,多年后还成为一名御龙师兼占星师,对于世界大局的把控力和预测力比李子陵还要强几分,总能在危急时刻影响战局走向……
这样一位奇女子,身上藏着太多玄机奥妙。
秦昊的好奇心愈发强烈,嘴唇贴到银姨耳边问道:“银姨,既然你神通广大,能不能帮我算一卦?”
银姨打趣道:“算姻缘吗?让我给你算算你这辈子会娶几个老婆?”
“你帮我算算,我爸我妈到底是谁?”
这是困扰了秦昊二十年的问题。
“父母”这个词汇对于秦昊来说太过陌生,但总总迹象表面,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不说别的,就说系统发布的特殊任务。只要秦昊找到生父,就能获得高达一亿的点券奖励。
所以秦昊肯定不是孤儿,母亲另说,父亲肯定还存在于事。
可惜秦昊没有上帝视角,当局者迷,他很难把焱王和白珑与自己的父母联系起来。
银姨还不想回答秦昊的这个问题,因为这件事牵扯太多人际关系和恩怨情仇。
况且以秦昊目前的实力,还无法与地心世界的恶势力进行抗衡。
“关于你父母的事情,我真的不了解。或许你来自一个隐秘而伟大的家族吧,我无法看透你。”
银姨的回答就像没有回答一样。
秦昊深深叹了口气,找不到父母他总觉得人生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主要原因是他爹价值一亿点券。
爹本身或许不重要,但是一亿点券很重要,能兑换远古神兽。
银姨接着转移话题:“小昊,接下来的三天时间你好好准备一下。金魂之国将会爆发一场恶战,你是这场战争取得胜利的最关键因素。”
“好的银姨,我会好好准备。”
“对了,最近你跟小凝的感情怎么样?”
银姨的语气有了变化,看秦昊的眼神明显是岳母看待女婿的眼神,带有一丝审视的意味,不怒而威。
“我跟凝儿感情很好啊,而且她对我的肾功能很满意。银姨你是过来人,应该懂得,嘿嘿~”
“臭小子,没大没小,有你这么调侃长辈么!”
银姨一巴掌拍在秦昊头顶上,力道很轻,责怪中带着宠溺。
随后银姨认真嘱咐道:“因为从小缺失母爱,我女儿性格孤僻冷傲,你多担待点,多哄哄她。”
“放心吧,我每天晚上都会用爱感化凝儿。”
银姨的脸泛起两坨红晕,她是过来人,她自然懂得秦昊意有所指。
等秦昊离开后,银姨的眼神有些迷离,她脑海里浮现出上官飞羽的身影。
毕竟银姨正值虎狼之年,她偶尔也会产生欲望。
“希望一切顺利,早点能跟我的家人们团聚。”
银姨盯着桌上的全家福自言自语。
秦昊离开夜魅酒馆,天已经黑了。
唯美的星空有一丝瑕疵,只因月亮的形状看起来有些丑陋。
月球被二次觉醒的终焉哥斯拉炸成不规则的残月。以后每个夜晚只要秦昊抬头望天,看到残月就会回忆起靓仔征战太空的画面。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赴约了。”
秦昊看了一眼手表,骑着暗黑女神飞往暗黑帝国的首都,恶魔城。
今夜芙蕾雅在魔神殿设宴,邀请秦昊吃顿便饭。
芙蕾雅对于秦昊的身份有所怀疑,她总觉得秦昊和黑袍王之间存在特殊的联系。
晚宴上,秦昊和黑袍王同时出场,毫无违和感。
秦昊嘴里含着影之玉,没人能发现异样。
芙蕾雅端起红酒杯,美眸流转:“秦昊,恭喜你成为炎夏帝国的帝君,我敬你一杯。”
秦昊连忙端起酒杯,笑眯眯道:“低调低调,我现在只是代理帝君,还不是真正的帝君。”
黑袍王也举起酒杯,和秦昊推杯换盏,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台词都是秦昊提前设计的,天衣无缝。
芙蕾雅神态妖冶,犀利的眼神在黑袍王和秦昊之间来回挪动。
“秦昊这小子居然真的敢独自一人来赴约,而且没有任何防备之心。这不合理!”
“他绝不是信任我,他只是信任黑袍先生!”
“所以他和黑袍先生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芙蕾雅百思不得其解,情不自禁胡思乱想。她的目光落在黑袍王的邪王面具上,对面具之下那张从未显山漏水的脸产生无法抑制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