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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我们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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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对?”

“你不要污蔑我为自己开脱。”她心里只有他,那能容得下别的男人。

“那好,你告诉我,去年重阳节那个下午,你和萧紫阳都干了什么?你会游泳,却撒谎说落水,是萧紫阳救的你?为什么他会为你画一幅出水芙蓉?我四月从曹州回来,为何在纸篓里捡

到一张写满别的男人名字的纸?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找萧紫阳去书铺帮忙,当我傻子,看不出你们的幽会吗?我永远都记得,那日他脱光衣服躺在书铺的休息室,哼,中暑,多么恰当

的理由啊!”

夏玲玲想不到,他的积怨如此深!“我们是清白的,不准你怀疑我!”

“不准?凭什么说不准?我总是不停的说服自己,强迫自己相信你们是清白的,可你们做的那些事,一次次的让我心痛,你知道不知道?”

“我们是清白的,是你自己多疑。”天,她都是这么想自己吗?在他眼里,她是这样的人吗?失败,真的好失败,原来,她从未百分百的得到他的心。

“是啊,我多疑,你关心他他关心你,我怎能不多疑。”藏在心中的话一股脑的说出,心情有片刻的舒畅,可随之而来却是惊慌和恐惧,沉甸甸的,压的他喘不过气来。看她脸色越来越

难看,嘴角勾出的笑越来越空洞,心的某个角落轰然倒塌,心中突然冒出一念头,他似乎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

“压在心中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好悲哀,她笑着低头看小腹,“长乐的话,你也怀疑过,挣扎过吧?”她笑了笑,自答道,“应该是了,心里藏了那么多事,怎能不怀疑呢?”

顾长欢顿了顿,否认,“没有,我没怀疑过,那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一起。”

“呵呵,那还真是要感谢你一直全程监督,也感谢萧紫阳,那段时间不在蒲城,要不有十张嘴我也说不清啊!”妈妈比她幸运,至少爸爸从来没怀疑多她的忠贞。

话题越扯越远,两人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顾长欢心头也越来越不安,他不是找她争吵的,可是气愤握住她的手,放低音量道,“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从此刻起,我们重新开始,好

不好?”

夏玲玲抽回手,“我好累,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我陪你!”感觉两人的心越离越远,他惶恐起来,他要留下,陪在她身边,仿佛就能拉近距离,“让我陪你!”

“不担心同床异梦吗?”

“我……”他没怀疑过她的贞洁,只是无法接受心里有他人,可那都是过去的事,她现在肯安下心来生孩子,为他筹谋,就证明她已接受他,他刚才埋怨那么多,心里是有片刻的舒坦,

可却让两人的关系陷入更糟糕的地步。

真是糟糕,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今天是找她和解,打破僵局的,该死的,谁来告诉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最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这辈子处于下风吗?不管吵到天翻还是地覆,不管心里有多难过和苦涩,总是狠不下心来和她僵持。

“别拒绝,好不好?”见她又要开口,恐说出拒绝的话,他赶紧抢先。

她总是喜欢贴着墙睡,两人在一起后,她就改为窝在他怀里,她嘴上不说,可他看的出来,她喜欢那种有依靠的踏实感。他知道,这感觉他能给。

“我想一个人,你出去吧!”

又是拒绝,她需要冷静,可这已经是第六天了,时间上足够了,“如果我非要留下呢?”

“这也是你的房间,不是吗?我出去,我去我自己的地方。”

“什么你自己的地方,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去哪里?不要和我怄气,我的耐心有限。”对她,已经用了最大的耐心,他克制着自己,可她却视而不见,非要把他逼到绝路。

“去我该去的地方。”她从软榻上起来,缓缓的朝门口的方向移动。今儿天气不好,阴沉沉,似乎有大雪降至,推开门,一阵寒风吹来,她忍不住瑟缩。

“外面冷,要下雪了!”屋里暖的只需穿着单薄的春衫,而外面寒冷刺骨,她身体如此单薄,怎么受得了。

她站在门口,垂着冷风,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一如她灰暗的心情,直到脖子发酸,脸上冰凉一片时,她才低下头,扯扯身上的披风,抬脚跨出门槛。

这院子的每处角落,她再熟悉不过,可此刻置身其中,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终究不忍心她受凉,拖着沉重的步子站她身后,把自己披风披在她肩上,“回屋吧,外面冷!”说着,他抬脚离开,“不要只想着自己,肚里还有宝宝。”

瞧着他的背影,她突然想起新婚夜那晚立下的契约,“你还记得我们的契约吗?”

顾长欢身形一晃,垂在手册的双拳握紧,“想都不要想。”

可恶的女人,难道真想离开?想到她有这个念头,他对丫鬟吩咐道,“看好王妃,不得跨出茗香院一步。”

“软禁吗?”顾长欢没说话,大步的离开。

看他一步步离开,她的心也一点点的下沉,要离开吗?她舍不得他,可是,待在这里又好痛苦。

前世的画面不停出现在她的脑海,总是不断的想起童年时黑暗的时光,她觉得心生了魔,就怕会控制不出,像当初大妈对她那样,她会对待别的人!

好恐怖!她自己不愿想下去,可无法控制过往的一切在脑海闪现1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他的披风滑落在脚边。身上顿生凉意,瞧了瞧地上的披风,她转身回屋。

“去叫田卓阳过来,还有明公子,请他明天过府,我有事相谈。”

她靠在床头,细数着日子,已是腊月底,眼看就到新年。

新年送旧岁,新年新气象,新年新开始……好过关于新年的,可这些都不适合放在她身上,她心底荒芜一片,到处是飞石走沙,找不到一片安宁之地。

柔儿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盅补汤,轻步走上前,小声道,“王妃,刚熬好的补汤,您多少喝点。”

她不想喝,可低头看着肚子,便又改变主意,可也只含了两口,就再也喝不下。

瞧着几乎未动的补汤,柔儿劝道,“王妃,您再喝点吧,多少为未出生的小公子想想。”

夏玲玲摇头,她是真的没胃口,怎么都吃不下,“放在桌上,我待会儿喝。”

这是推托之词,又要放凉掉了,可柔儿又无奈,放下补汤后,犹豫了片刻,才细声道,“那个,留在了王府,还没离开。”

那天她以死明志的做法,夏玲玲听丫鬟说了,也是一倔强的女子,老王妃也信了她,还把人安排在偏僻的院落养伤。

柔儿道,“王妃,您可得表明态度,要不人家不把您这王妃看眼里。”

还重要吗?她现在心痛着,根本无心去理会这些,或者是不想理会,只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王妃,王爷无心纳妾,老王妃不想血脉流落在外,您要不就收养那孩子,把那女人赶出去,如何?”这是目前她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但似乎也是王妃唯的选择,她和柔儿一致这么认为。

她哼笑,“我没兴趣帮别人养儿子。”

柔儿语塞,沉默片刻后道,“听说,王爷去看了她两次。”柔儿拿话刺激她,想让她反应大点。

她笑了,分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是吗?挺好的,喜得一子,又重获佳人,多好啊!”

看着情况,柔儿意识到自己说太多,让王妃误会王爷了,赶紧解释,“其实王爷过去只是。”

“我想一人静一静,田卓阳来了禀告我,你出去吧。”柔儿咬了咬下嘴唇,无可奈何的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丫鬟禀告田卓阳来了,夏玲玲收回发散的神思,扶着床头起身,缓步来到桌前走下。

外面已飘起了雪花,田卓阳带着一身的寒气,在外室站了片刻待寒气散去后才走进内室,夏玲玲见他头发上有水珠,问道,“下雪了?”

“是,下了有小半个时辰,学很大。”田卓阳回话,并小心瞧了她一眼,“王妃找小的来有何事?”

夏玲玲顿首,似乎想了很久才记起叫他过来的目的,“你还记得去年我掉下去,跌断腿的地方吗?”

田卓阳,“小的记得。”

她从抽屉里拿出两张银票放在桌上,“你过来,我有事交代你,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待她吩咐完,田卓阳吃惊的张大嘴巴,满脸的疑惑,不解她为何要这样做?

显然,她并不想解释,“不要问,找我说的去做就是。”

田卓阳走后,夏玲玲把窗户开了一条缝,欣赏满天飞舞的雪花,伸手接着一瓣,还没收到眼前仔细看,就化成一小片水渍,用手指拈了拈,湿湿的,凉凉的。

雪下的可真大!也只半个时辰,就给大地裹上一层白色的衣裳!

“王妃,您的信。”

“拿来。”已是年底,谁会写信给她呢?丞相,还是萧紫阳?顾长欢那边没筛滤过吗?最近她的心,他总是看过署名,确定笔迹后才亲自转交给她,“他人呢?”

梦儿摇头,“不知道,王爷出门前没说。”

原来是他不在,接过信,看清笔迹,秀美微微挑动,竟然是孙闻玉,他写信给自己为何事?嘲笑她吗?

拆开信纸,她慢慢读起来,字里行间少不了嘲弄,无非是这两世的恩怨罢了,视线落在最后一行,他竟然要越她见面?

也好,该是做个了断了!“送信的人还在吗?”

梦儿,“是,在门外等着。”

拿起毛笔,在来信下面加了一行小字,“把信交给那人。”

这晚,躺在床榻上良久才入眠,梦里,尽是前尘往事,最后一幕是她落下悬崖,她从梦中惊醒,一抹额头全是汗水。

“长欢,我……”她失笑,怎么就忘了,两人现在分房,已有六天没共枕了。她下床,取下摆在床头照明的夜明珠,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双掌捂住夜明珠,掩去那温润的白光,室内依旧明亮,是天亮了吗?错开窗户一条缝,外面早已白茫茫一片,雪还在下,天空一片灰白,看不出此刻是什么时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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