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刚开始的解决方法,给公主留足了颜面,可非要揪着不放,把事情弄到难堪的地步,是她自作自受。
“公主好自为之。”顾长欢拱手作揖,然后大步离去。
花容公主气的脸红白交错,可却又无可奈何,思来想去把错推在姜淑贞身上,想着都是她出纰漏,让她丢尽了颜面。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紧握着粉拳,咬牙启齿的低吼。
事情一结束,柔儿就跑回茗香院,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把发生在偏厅的事情转述过来,对顾长欢那时又惊又佩,“王爷真是太厉害了,把姜淑贞和花容公主逼的哑口无言,看她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真是大快人心啊!”
顾长欢一进门,就听到丫鬟在吹嘘他的‘丰功伟绩’,嘴角噙着笑走进内室,看她眉眼弯弯,正笑的灿烂,顾长欢也瞧着她,两人默默不语。
屋里的丫鬟见状,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识趣的退出房间。
“相公,你好厉害!”
她崇拜的眼神和语气,对顾长欢很受用,笑的越发畅快,嘴角都要裂到耳根了,洋洋得意道:“为夫本来就很厉害;。”只是她才聪明,这么一比较,他就不太突出了。
夏玲玲倏的起身,朝他扑过去,顾长欢张开双臂,把她接满怀,“怎么办,我现在高兴的直想把你扑到。”
“那就扑到呗!”他一副任人宰割,任君享用的神情。
“那娘子我就不客气了。”
双臂挂在他脖子上,稍一用力,脚尖弹起,双腿打开缠在他腰上,“怎么办,我好像爱你又多一点哦?”
“是吗?那真是为夫的荣幸。”顾长欢高兴的裂开花,情不自禁的香她一个,他的感情得到回应,这是多么的美好,“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毫无疑问,她是早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爱我,就用行动表示吧!”
他可是求之不得,“如你所愿!”
衣服扔了一地,两人就要滚上床时,听到叩门声,“王妃,明公子有急事找。”
顾长欢暗咒一声,来的可不是时候,此刻他兴致正高,怎么可能偃旗息鼓,“让他等着!”他没好气的低吼。
“扣扣”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王妃,明公子说真有急事,还说请王爷快点放人!”
“混蛋!”顾长欢忍不住爆粗口,明知二人在办事还过来打扰,此人真是天理不容,“别管他,爱等不等。”
明镜堂不是不识趣的人,八成是真有事发生,伸手爬在身上的人,反而被他抱的更紧,“相公,放开我好不好?”
“不要,让他等着!”
“他肯定真有急事,真是委屈你了,晚上好好补偿你,恩?”
他暗咒一声,把脸埋在她颈项,深深的呼吸,平复即将爆发的情欲,可恶的明镜堂,坏他的好事,看待他成亲时他如何报复他。
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起身捡起衣服递给她,“哼,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他。”
见夏玲玲进来,明镜堂从位子上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就见到紧跟而来的顾长欢,到嘴边的话立即咽下去,眼神示意她找地方私人谈话。
“相公,借你书房一用。”打了招呼,也不等他,二人径直往书房走,受冷落的顾长欢不悦的蹙眉,想了想,也跟着过去。
那知,晚了一步的他被关在门外,“我们有事要谈,你在门外等着。”留下这句话,顾长欢眼睁睁的看她关上门。
“夏玲玲,真有你的,竟敢当着我的面和男人共处一室。”即使知道那个男人是自己的好友,是有妻室的人,是不可能喜欢她的男人,他心里还是不舒服,“两人说什么,这么神秘?”
顾长欢耳朵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听屋里的动静,可里面静悄悄的,什么都听不见,他想了想,绕到一侧的窗户旁,他推了推,没推开,这才想起为防外人闯进书房,窗户平时都是紧闭的。无奈之下,他又走到门前,贴在门板上偷听,即使什么都听不到。
屋内,明镜堂神色焦虑。
“皇上对全书阁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这次有人竟大胆在皇上面前参一本,逼的皇上无法驳回,只能派了官员来彻查此事。”
朝廷是禁止贩卖绘制**书籍画作的,可虽说明文是如此规定,但实际上某些东西却是避免不了,比方说闺女出嫁的压箱底物件,,秘戏玩偶等等,所以禁止只是明面上的,只要弄的不要太张扬,朝廷都是视若无睹的。
可这次,却有人在皇上面前把全书阁参了一本,皇上私下送信来,让他尽快做好准备。
“皇上信中提到,有人查到了画师,呈上来的正是前些时候你交给我售卖的《三月春风》”
夏玲玲记得这幅画,当时应买主的要求,画中的人物裸露了些,“买主是谁?”
明镜堂道,“是京城首富张员外,可前不久我收到他的来信,说那幅画被人偷去,他痛心疾首,托我再请你画一张。”
“是吗?”事情可这是巧合的令人不可思议,“别担心,我们照常,我就不信真能查到我们头上,即使能查到,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可是,信中说有人查到了画师,我担心你。”
“信中说查到了画师,你说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你是不是暴露了?”
“只要你和长欢不说,没人知道是我。”夏玲玲异常肯定,她向来很小心,而且落款的笔迹又和她平时书写笔迹不同,只要两人嘴巴严实,没人会知道是他。
明镜堂点头,随即又道:“刻坊的生意是不是要停下来?毕竟上头有人来查,我们不能做的太张扬。”
夏玲玲摇头,“皇上是派人秘密查看,我们要是大惊小怪,可不就说明我们心虚?所以照常进行,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恩,言之有理。”四娘也是如此建议他,只是她是合伙人,总要听取一下她的意见,“好,就这么办。只是,王爷那边你怎么说?”
唉,顾长欢不愿意她画,现在她不但背着他,还连累明镜堂被人参上一本,这件事应该很快就能传到他耳中,所以她还是坦白,看他能不能从轻‘处罚’,“没事,我会解决的。”生气是一定的,搞不好还会和她冷战,不过他向来宠她,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
“好吧,那你最近小心。”
“恩。”打开书房的门,顾长欢就站在门前,神色微怒,直勾勾的在两人身上徘徊。
“我们事情商量完了,具体的相信王妃会如实转告,那个,我就先回去了,不用送了。”眼神好可怕,他还是赶紧溜为妙。
他那是什么眼神?她只是和明镜堂说些事情,又不是红杏出墙,“怎么,你怀疑我?”
顾长欢沉着脸,盯着她的脸瞧了好长时间,才薄唇微启,送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夏玲玲笑了,“真没有还是假没有?”就在刚才,恨不得把明镜堂大卸八块,“大醋缸。”
“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回房说。”夏玲玲拉着他手回到茗香院,把丫鬟都支走,只留下两人独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继续我们刚才的事,恩?”
顾长欢瞧出她打什么主意,拍到她的手,走到床沿坐下,“说吧,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好事?”他是好色没错,但应该弄明白的事情绝不含糊。
“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夏玲玲走过去,跨坐在他身上,“待会儿再说,现在我想要你。”手从他的小腹往下移,直到握住他的分身,“你也想要的。”
顾长欢脸色越发难看,“夏玲玲,你最好现在给我交代清楚。”他现在越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否则不会如此磨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想清楚。”
“这个……你发好大的火,人家被你吓到了。”
“你?吓到?”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还真有几份可怜无辜,但他可不会被表象迷惑,“你要是被吓到猪都会飞了,哼,我数一二三,你要是还不说,那就永远别告诉我了,但你要做好一辈子不被发现的准备,否则!”他下面的话没说,只是冷笑。
夏玲玲被他的笑弄的心里发毛,但仅止于此,她根本就不怕他会把他怎么样,“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
“一!”低沉的嗓音吐出一个字。
“二!”音量加重,双眸半眯,利光乍现。
“三!”
话还没落音,就被夏玲玲打断,“好了,我说,那个,就是我画放在明镜堂那里买,被人发现在皇上面前参了一本,皇上就派人来查全书阁,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顾长欢要被她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耳提面命了多少次,不许她再画那种图,可她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勾起唇角,笑的不阴不阳的,“夏玲玲,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明知故犯,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她抬起无辜的大眼,勉强挤出两滴泪,“我就是想挣钱,把我的卖身契赎回来。”
该死,又是卖身契!“你要钱,要多少,我给你?”他不是不给卖身契,只是不确定她是否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握着那张卖身契,让他有种把她握在手中的感觉,莫名的感到心安,所以才一直不肯给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