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那个想起的,是枪击声吗?死人了吗?”张静面色一片苍白,她受到的惊吓可是不小。
张凡携着目光盯着前台上的三给劫匪,小声说道,“姐,没事的!一切有我在,不管等下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惊慌。”
“不许说话,不许大声喧哗,不然老子一枪崩烂你们的脑袋。”
其中一个劫匪,一声怒叱,对着人群一通拳打脚踢,又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暴动。一群瑟瑟发抖的顾客,还有珠宝店的员工们,他们在劫匪的手中长枪淫威下,早已经是吓坏了,任由着劫匪的打骂,他们也只能双手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无力在反抗。
“老三,看紧他们,我们去装珠宝。”
一个劫匪对着那正在大骂人的男子说道,他顺手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挎包,随着另外的男子将柜台上的玉器珠宝,大手一抓,成把的装进了袋子中。
“啊?你们不能这样。”
一个被迫蹲在墙角上的男子,他站了起来大叫一声。此男子也是穿着制服,想必他很有可能是此珠宝店的大堂经了,不然的话,面对如此残凶的劫匪,难道他不害怕么?还敢站起来阻止劫匪?
“麻痹!你想死的话,老子成全你。”
负责看守人质的劫匪,他二话不说,又是嘭的一声巨响,制服男子被劫匪一发子弹击中在了他的右侧大腿上,滚滚冒出的血液,瞬间将他的裤子给染红。到在地上的男子,一直抽搐中。
啊……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
“谁他妈的在叫?”
这一声惊叫,居然是张静再度受惊,她直呼而出。
不好!坏事了!
因为张静的这个惊呼,引起了劫匪的愤怒。张凡发现,那个负责看守人质的劫匪,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他们都是一群亡命之徒,短短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被他们扣下扳机的,已经有两个人了。其中一个趟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样子,看样子是生还无希望了,至于那个大腿中子弹的男子,他也是趟在地上,努力给自己止血着。
张凡知道,此对他们走来的劫匪,很有可能会拿姐姐来开刷。该怎办?劫匪手中有长枪,他的动作能够快过子弹吗?
张凡他真的不知道。但,眼看走来的劫匪,越来靠近。张凡把心一横,当下呼吸了一口气,他要打算一把夺下劫匪手中的长枪。
“够了!老三,不要在闹事。”
前方柜台上传来了另外一个劫匪的呵斥声,那正在对着张凡走去的劫匪男子,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同时他的脚步也是停了下来。
张凡便是瞅住了这个短短间隔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身体形同一头潜伏多时的猛虎,一跃而上。
一拳头狠狠的击在了劫匪的鼻子上,后一边手抓上了劫匪手中的长枪,往后掷去,啪的一声巨响,劫匪手中长枪被张凡一丢出了窗外。
啊……
当然,张凡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下来,他一拳头狠狠的击在了劫匪的鼻子上,又是抬起了一个膝盖,发力一顶,当下把劫匪摔出了丈远开外。
此劫匪闷头一声不吭,一倒头便是昏死了过去。
前方中发生的打斗,在瞬间惊扰了其他两个正在操着珠宝往袋子装去的劫匪。
两劫匪一声怒叱,他们手中的长枪,立刻朝着张凡射击。不过那个时候,在他们两人的子弹尚未从枪膛中射出,张凡的人影已经窜到了他们的跟前。
张凡施展的“神行百变”,这一套脚下功夫,堪比金庸老爷子的凌波微步还有牛逼上几分。但见人影这么一动,一眨眼的时光,张凡成功同时夺下了两劫匪的长枪,两杆长枪在手,张凡一声冷笑,挥手扛起了长枪的末端,狠狠的朝着正在发愣中的两个劫匪脑袋砸了上去。
要击昏一个人其实很简单,一直朝着他的脑袋一通猛砸即可。脑袋在巨大外力作用下重击之下,会产生脑震荡的眩晕,两劫匪同是闷哼一声,双双倒在了地上。
前后一幕的震惊发生,持续的时间不到一分钟。张凡已经成功同时制服了三个抢劫珠宝店劫匪。
得到了解放的客人,一些胆小的人们,他们朝着大门奔去。至于胆子相对比较大的客人,他们一边拨通警局,一边呼叫救护车。
一片狼藉的珠宝店内,均是血迹斑斑。
“小凡,你在哪里?”
张静被拥挤的客人挤来挤去的,最后将她挤到了一个柜台的边上。她一边在摸索着,寻找着张凡的踪迹。
“姐!我在这里呢!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三个劫匪已经被珠宝店内的员工被捆绑了起来,一场危机也过去了。至于剩下的事,那就不是张凡所关心的了。
搀扶着张静离开了珠宝店。
受到了两场惊吓,张静走起路来,她脚步有些漂浮。如果不是张凡一直紧紧的搀扶着她的话,她可是没有力气走下去。
张凡心中一阵懊恼不已。今天出门之前,他们都忘记看了黄历。张凡心中暗暗发誓,如果下次在伴随姐姐外出的话,他绝对不会在往人群多的地方钻去。
田峰坐立在客厅上,他手中端着一杯开水,可他一口也没有喝下。他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他在等着一个人的归来。
田山接到了报警电话,匆匆赶往了出事地点,当他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再回到家中,已经还是凌晨过。
田山一进门,发现客厅中的灯还亮着,儿子田峰端坐在沙发上,正在一脸发呆中。
“都怎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田山是干刑警出身的,他一眼就发现自家儿子定然是有事情找他。不然的话,依照儿子的纨绔性格,他会这么老实的坐在客厅中?然后等着他的归来?
自从妻子过世后,田山对儿子的管制,是宽松了很多,所以才导致儿子今天染上了官二代的一些坏习惯。
单单是从金钱方面上做个简单的论述,儿子在这个月中,居然花费了差不多两百万的款数。田山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抽查儿子的信用卡消费。这一查,可是让他大大的惊讶了。
花钱如流水,可全部都是花在了夜总会的那个地方,乌烟瘴气的。
田山觉得,他必要跟儿子好好畅谈一番了。
“爸,你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往常你可是没有像今天这晚回来的。”田峰虽然是纨绔少爷,如果在外面的话,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意欺负人,无非便是依仗着自家老子是公安厅的副局长。
可一旦回到家中的话,对于老头子的威严,他最敬畏的人,还是老头子。
“给我倒被水。”
田山坐在了田峰身边,田峰的面色不安,他一眼几看出来了。他心中自是疑惑,今天儿子要跟他说的是什么事情罢了。
田峰从小是他看着长大的,儿子的一丝不对劲,他的一举一动,他又是刑警出身,几乎每天都是跟随形形色色的犯罪分子打交道,儿子的那点小心思,又是岂非能够瞒得过他的眼睛?
只是儿子不提,他也懒得追问。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一般他不会去干涉。居然儿子是扶不起的阿斗,那么就让他继续的纨绔到底吧!这或许是一个做父亲的,对一个儿子的最大失望。
况且,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每次在外面惹是生非,哪次不都是他这个老子给善后擦屁股的?
唉!田山自问,他做人很成功,在仕途的道路上也还算走的四平八稳,可在儿子的教育上,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田峰恭敬的给老子倒了一杯水,田山也不看儿子的脸色,而是端起了水杯,悠悠的抿了一口,最后才是悠悠问道:“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唉!是不是你又在外面惹事了?想要让我去给你擦屁股?”
“爸,我那个…….”田山知道,在自家老头子的跟前,他形同是透明的,几乎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的一双眼睛。
“唉!你说吧!难道你给我招惹的是非还少吗?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情,一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看你如此焦促不安的样子,你该不会是……”
“爸!对不起!有一件事,我瞒着您很久了!我以为我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的滴水不漏,可是谁知道……”
田上扬起一巴掌拍在了田山的肩膀上,“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还不敢开说?”
田峰见自家老头子生气了,他鼓足了一口气,大声说道:“不知道爸是否还记得一个叫张凡的人,他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就……我找人去刺杀他,事情败露了……”
“什么?张凡?你居然找人去刺杀他?你这么会这么愚蠢啊?你……”
田山一脸震惊,在他震惊过后,他又是一脸的怒气,高高扬起的手掌,眼看就要抽上了儿子的脸上去。
最终,田山的手掌,还是无力垂下,“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如果可以的话,田山他宁愿不要知道那个叫张凡的刺头青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