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达胸有成竹地拍了乔山肩膀一下,坏笑着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乔老爷,我的手段你还不知道吗?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只要我拿了他这个保证书,我就敢保证他不敢乱来的。”
胡达的心机和手段,乔山是知道的,他也对胡达的心机和手段一向是非常佩服,听胡达这么说,他还是半信半疑。
他有些不放心地问:“胡达,你现在这样答应他,一旦他找我逼着我给他做事情,那该怎么办呀?”
胡达淡淡一笑说道:“你放心好了。几天内他不敢逼你做什么事的,即便是他逼你做什么事,你就往我这边推,要我做你们的中间人,
我会想办法拖延时间的,再不用几天,警察就会收拾他的,到那个时候,他泥菩萨过泥,自身都难保了,他就无暇顾忌这些事了,这叫‘拖刀计’,我一向就没有失过手。”
乔山这才略略放了点心,转身上了车开车走了。
胡达回了家,把大门锁上。
胡万顺一直不放心,见胡达回来后,马上问:“达子,怎么了,这大晚上的,乔书记找你有什么事呀?”
乔山故作轻松地摇摇头,“没什么事,就是问了我创业中心的一些事,你进屋睡吧。”
胡万顺还是不放心,“为创业中心的事,你们吵什么呀?我怎么听说还跟那个陶老板有关呀?”
胡达皱了皱眉头,“爸,你怎么搞的,你怎么还听人说话呀?”
“我不是怕你出什么事嘛,那个陶老板,我怎么瞧着他都不像是好人,所以呀,你最好少跟他打连连儿,别到时候让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胡达把胡万顺往屋里推,“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你老还是早点进屋睡吧。”
两人进了屋,胡万顺去了西屋,胡万进了东屋。
于素云也问胡达,“乔山找你干什么呀,这大晚上的?”
“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这么晚来找你,老公,你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于素云看上去一脸的紧张。
胡达把于素云搂在怀里,“行啦,你就胡思乱想了,我能有什么事瞒你,不早了,睡觉吧。”
于素云见胡达不肯说,也没有强问,而是一下贴在他的身上,“着什么急呀,该做的事还没做呢,做完了事再睡。”
说着伸手把壁灯给关了,在黑暗里窸窸窣窣地摸索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又替胡达把衣服脱了。
胡达笑着说:“你这个婆娘是怎么回事呀?没结婚时碰你一下像让针扎了似的,躲躲闪闪的,这结了婚,怎么变得这么浪了呀?”
于素云使劲捏了胡达一把,偎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抚着她,无限向往地说:“好女人不是本来就应该这样吗?结婚前和结婚后能一样吗?我也不求别的,就求着早点能怀上,生下来,好好地把他养大成人,这辈子我就没什么别的想头了。”
胡达一把搂住她,重重地亲了她一口,“行,那我就帮你这个忙,帮我实现这个心愿。”
……
小两口恩爱了几回,才都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达正在家里吃饭,陶元明的机要秘书田亮开着车来找胡达,似乎是有些生气。
胡达问他,“你有我有事、”
田亮看了看胡万顺老两口和于素云,对胡达说:“胡大夫,咱们能到外面说两句嘛。”
胡达放下筷子跟着田亮走进院子。
只听田亮有些不满地说:“乔书记怎么回事呀,这不是难为我吗?”
胡达有些不耐烦地问:“到底什么事呀,你这一大早得就叽叽歪歪的,让你老婆打了,还是你老婆跟人跑了?”
田亮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今天一大早,陶元明就让田亮拿着那份昨天晚上说好了的保证书要交给乔山。
可是乔山却说自己不知道什么保证书的事,说有什么事去找胡达。
说完了,田亮气呼呼地说:“明明是昨天晚上说好的,今天就变卦了,这让我怎么回去给老板回等方面呀?”
胡达说:“田秘书,这件事呀,你还真怨不着我那位老同学,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
“我做得不对,我哪里做得不对了?”
“我跟你说呀,乔山是官,是我们桃源村的一把手,你这么冒冒失失地把这个东西拿给他,他能承认他知道这事儿吗?你以为这是好事呀,你就应该直接来找我,把东西给我,我再转给乔山就行了。”
田亮有些懊恼地说:“行啦,这件事就算我做得不妥当,我也不说什么了。那就把这个东西给你,麻烦你把它转交给乔书记。”
说着把手里一个牛皮纸信封交到胡达的手上,转身走了。
胡达打开信封,见里面是陶元明亲笔写的保证书。
他看着那上面的字,暗暗笑了一下,把信纸又折起来重新装进信封里。
然后,他又给乔山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陶元明的那份保证书他收到了。
接着问乔山这东西是放在他手里还是由自己拿着。
乔山说:“你拿着吧,这个东西放在我手里就是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那行,那我就暂时替你收着,到时候可以派上大用场的。”
胡达回到屋里,于素云已经吃完饭了,要跟胡达一起去诊所。
胡达说:“你这几天身子不舒服,还是不要去了,我和月季去就行了,听话。”
胡达妈也说:“是啊,素云,这几天你身子不舒服,你就在家歇几天,用不着那么拼命。”
于素云回过头对胡达妈莞尔一笑,“妈,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吗,天生的闲不住,你让我呆在家里,反而难受。”
胡达妈又劝。
胡达说:“妈,既然她不想在家歇着,你就让她去诊所吧。诊所又不是煤矿,也不用她出大力气干体力活,我这个老板也不是黑心老板,你有什么不放心呀?”
胡达万瞪了胡达一眼,“她可是我儿媳妇,你要是累坏了她,我可不答应!”
胡达抱了抱他妈,“行啦,你就放心吧,她是你儿媳妇,也是我媳妇,我将来还指着她给我生儿子续香火呢,我不会累着他的,你放心吧。”
一旁的童月季听胡达说这么肉麻的话,做了个非常恶心的表情,“哎呀,你们俩个别这么肉麻秀恩爱好吗,太恶心了,我先走了,你们在这儿秀吧。”
说着,她就出门了。
胡达和于素云有说有笑地跟在她后面走。
走到半路上,于素云又是一头的虚汗,她停下来弯下了腰,又蹲了下来。
胡达有担心地问:“媳妇儿,你怎么了,又不舒服吗?”
于素云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地点了点头,“不知怎么回事,走了几步,就头晕眼花的,我这是怎么了?”
胡达想起了那位周医生的话,就劝于素云,“素云呀,要不然你还是听我妈的话,回去休息休息吧。”
于素云伸了一条胳膊,让胡达把自己拉起来,然后摇了摇头说:“不用了,马上就要到诊所了,我去诊所休息休息就行了。”
胡达扶着她慢慢地来到诊所,把她扶到一张病床上,让她躺一会儿。
童月季刚刚换上护士服,看到于素云满脸虚弱的样子,问道:“我表姐这是怎么了?”
胡达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
于素云虚弱地摆了摆手,“我没什么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让我躺一躺就没事了。”
胡达说:“要不然,我再领你去城里再看看吧?”
于素云无力地摇摇头,“不用了,昨天不是看过了吗,医生也说是累的,不用那么麻烦了。”
胡达见她这么说,也知道强迫不了她,就换上白大褂,说道:“要不,我给你按按摩,让你放松放松吧?”
童月季问:“你行吗?”
“你把那个‘吗’字去了,我跟你说,不是跟你们吹,我从小就跟我爸学各种医术,按摩、针灸可是基本功。”
胡达把于素云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趴在病床上,然后以非常专业的手法先
扶正了脊柱,又慢慢地先疏通了经络,然后再从上往下逐次按摩。
不得不说,经过胡达的一番按摩、敲打之后,于素云觉得浑身上下像通了电一样麻酥酥的,比刚才舒坦了许多,不仅出了一身的香汗,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头晕目眩了,头脑变得非常清醒和舒畅。
胡达小声地问她,“美女,我这个按摩师的水平怎么样呀,好没好儿点呀?”
于素云点了点头,“还真不错,好多了,谢谢你,大夫。”
童月季见二人又打情骂俏,不由得一阵的发酸,恨恨地说:“我看你们俩不是治病,你们是这在我面前故意调-情气我,对吗?是不是欺负我是个单身汪呀?”
正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对母女,是桃源村里的人,妈妈叫槐花婶,女儿叫婷婷。
她们来是因为婷婷感冒了,昨一要打了个点滴,今天还要打一个。
童月季给婷婷打上了点滴两个人聊天,聊抖音上的有趣视频。
槐花婶看着童月季突然说道:“月季呀,你听说了没有,二龙要和李有亮的老婆结婚了?”
童月季愣了一下,笑着说道:“他和什么人结婚关我什么事呀?”
“怎么不关你的事呀,以前不是你和二龙谈恋爱吗,怎么就分手了呢,因为什么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