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胡达和于素云也分别讲了话,并大声宣誓。
他们在说誓词时彼此都用激动和幸福的眼神看着对方,交换着眼神,乐队奏起了《婚礼进行曲》。
歌曲刚一放完,人群沸腾了,掌声、口哨声和欢乐声在整个胡达的院子里里回荡,无数台手机、照相机和摄影机争相拍摄,留下了他们这一美丽的瞬间,让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一幸福的时刻。
隆重的结婚仪式过后,正式的婚宴开始了。
胡家在自己家的屋里,院子里以及邻居的几家里摆了五十多桌酒席,胡达和于素云在张义的引领下挨桌给为客人敬酒,他们两人的脸上绽放出了幸福的微笑。
不断地有人来胡达拼酒,胡达心情高兴,来者不拒,豪情万丈地来一杯喝一杯,来一双喝两杯。
于素云几次想劝他少喝点,可是他就是不听,不断地跟人喝,一直喝到傍晚时分,胡万顺见胡达已经有八分的醉意了,就上来骂那些没完没了得来要和胡达拼酒的小子。
那些小子这才散去,找别人拼酒了。
胡万顺喊了几个人把胡达架进了新房。
因为胡达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光喝酒。
于素云去厨房亲手给胡达做了几个醒酒的小菜端起屋里。
做菜的大师傅说她是新娘子,不应该亲自动手,她笑吟吟地说:“你们不知道,我家达子嘴可叼着呢,一般的菜侍候不了他。”
大师傅哈哈大笑,就任她做了。
做了几道小菜,于素云用一个托盘把几道菜端进新房里。
见胡达在床上沉沉地睡着,有些心疼地自言道:“看看,喝了这么多,多难受呀。”
上去替他把外衣的裤子脱了,让他睡得舒服些。
于素云把所有的窗帘全部拉上,这才把自己外面的衣服也脱了,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拆掉了头发上的簪子,她的一头如水般的青丝立刻如瀑布般地倾泻了下来。
于素云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目如画,貌美如花,心头涌动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幸福感,她不由得偷偷地笑了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胡达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地走到于素云的身后,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嘴唇温肉地亲吻着她的头发、脖子、耳垂儿。
于素云身体轻颤了一下,轻轻闭上了眼睛,等待那个个幸福时刻的到来。
胡达慢慢地扳过了于素云的身体,于素云缓缓地站了起来,深情地看着胡达。
胡达抿了抿嘴唇,看着脸上满上一抹羞红的于素云,微微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伸手勾了勾于素云的尖俏的下,一脸宠溺,“我的宝贝儿,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妻子了,幸福吗?”
于素云那娇羞柔媚地点了点头,轻轻用头碰了一下胡达的额头,深情地回视着胡达,“达子,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呀?”
胡达点了点头,情意绵绵地说:“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的爱护你,全身心地呵护你,疼爱你。”
于素云抿嘴一笑,眼中隐隐的闪动着幸福泪光:“达子,你这话,我可要牢牢记住一辈子的。”
胡达又点点头,轻俯下脸深情地亲吻着于素云的嘴唇。
他的亲吻很轻,很柔,很深情,充满了爱意,就像一个收藏家要亲只手自己心爱的珍宝。
于素云深切地感受到他亲吻的深情,心里像沙漠中几乎渴死的人遇到甘泉一般甜蜜。
突然,她想起来胡达这一天都没吃东西,轻轻地推开胡达,温柔地说道:“达子,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刚刚给你做了几道小菜,你吃一点吧。”
听于素云这么一说,胡达这才有些饥饿的感觉,点了点头。
于素云一看好几道菜有些凉了,要拿去给胡达热一下,被胡达制止了,胡达按住她的手,深情地说:“你也累了一天了,就别麻烦了,咱们俩一起吃吧。有没有酒呀?”
“你都醉成这样,还喝酒呀?”
“没关系,那点酒算得了什么,我是装醉的,再说了,今天可是咱们俩大喜的日子,新婚之夜的交杯酒怎么能免了呢,一定要喝的。”
于素云觉得胡达说得有道理,新婚之夜怎么能不喝交杯酒呢?
她从柜子里找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酒。
在无尽柔情与浪漫的灯光照耀下,两个盛满鲜红酒液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发出一种让人心醉的声音。
两个的把胳膊绞在一起,很有仪式感地喝尽了杯中的酒。
胡达伸手拿起菜盘里的一块排骨,刚要放进嘴里,于素云打了他一下,“先洗手再吃。”
说着,给胡达打了一盆水,让胡达洗了手,两人对坐在桌子一边深情地望着对方,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
胡达突然饶有深意的坏笑道:“老婆,你知道我想把你也吃了,我可是饿了很久了……”
于素云满眼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说:“今天晚上让你吃个饱就是了。”
灯光之下,于素云是那么得美丽,脸上被幸福与美酒渲染得有一些迷人的魅惑味道。
胡达被于素云的这从未有过的风情一下弄得心情激荡了起来,他站起来,一把把于素云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一下扑在她的身上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体香,色迷迷地说:“那我现在可就要吃了。”
此时的胡达,身上散着着一股浓烈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那气息的美妙是于素云二十几年来所从来感受和体验过的味道,她的心醉了,身子软了,心化了……
正在胡达和于素云柔情蜜意的同时,在山上,童月季正边喝着酒边和虎妞说话呢。
从今天一大早上起,童月季就早早地起来,趁着所有的人都喜气洋洋地替胡达和于素云准备婚事的时候,拿了一瓶白酒悄悄地溜走了。
她不能看到他们脸上的喜气,那喜气就像一把把刀子、利箭扎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不断地流血。
虎妞像是懂她的心事似的,悄悄地跟在她身后,跟着她一起来到的山上。
童月季坐在山上喝了睡,醒了又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了,瓶中的酒已经没有多少了。
童月季喝着那最后的酒,泪流满面地对着虎妞诉说着自己满心的委屈,虎妞不停地用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泪水。
童月季搂着虚妞突然哇哇大哭了起来。
突然有一个人在不远处喊了一声,“那是谁呀?”
童月季一惊,马上站了起来,见不远处一个人拿着手电往这边晃了晃,“是月季吧,是你吧?”
听声音,竟然是钟玉龙。
童月季这才放下心来,应了声,“是我,你来干什么呀?”
“哦,胡婶儿一天见不到你人影,让我们几个到处找找,这不,我就来找你了,你怎么到这儿了呀?”
钟玉龙走到童月季的跟前,深情地看着她,“你怎么哭了,谁惹你了?”
童月季抹抹眼睛,“我没哭,是……是露水。”
钟玉龙也没深究,又问:“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别出什么事,山上什么东西都有,我陪你下山回去睡觉吧。”
童月季摇摇头,“我不回去睡,我要在这里等着天亮,我在看日出。你走吧,我在这里有虎妞保护着,没事的。”说着一屁股坐下。
钟玉龙虽说不知道童月季为什么要在这里等天亮,看日出,但是他看出来这个女孩子的情绪有些激动。
他在童月季对面也坐了下来,并且关掉了手电。
“你在这儿干什么呀,我不是说不用你陪着吗?”
钟玉龙笑了笑,“这山又不是你家的,你可以坐在这儿,我怎么就不行呢,我也在这儿等着天亮,等着看日出,老实说,自从退伍回来以后,我还没看过日出呢。”
接着,钟玉龙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了自己在部队当兵的一些事,还讲了自己退伍回来的一些不开心的事,说了自己多年以来的各种烦闷。
童月季静静地听着他的讲述,她没想到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的心里还装着这么多事。
等钟玉龙讲完了,童月季也不由自主地讲起了自己的往事。
初中时她的学习成绩本来是非常优秀的,可是父亲去世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没办法她只能勉强地考了卫校,成了一个护士。
因为她长得漂亮,身材好,加上性格刁钻,说话口无遮拦,得罪了不少人,一些卫校的女同学经常会欺负她
等从卫校毕竟出来到医院实习时,一些坏医生也打她的主意,她不肯就范,那些心肠坏透了的男医生就各种给她穿小鞋儿,难为她,逼她就范。
走了几家医院几乎都是同样的情形,没办法,她就离开了医院各种打拼,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因为太漂亮了,总是被人欺负,不但男人欺负她,连女人也欺负她。
天下之大,几乎没有她容身之地,自从来到桃源村,来到胡达的诊所,她的生活才慢慢地安定了下来。
讲到胡达,她的心情更加伤了,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钟玉龙突然问道:“月季,你是不是喜欢你姐夫呀?”
童月季一惊,猛地一抬头,“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姐夫,我怎么能……”
钟玉龙苦笑了一下,“你就别不承认了,虽说我是个粗人,但是我还是有眼睛的,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是隐藏不住的,我一眼就看出来。
可是,你姐夫毕竟是你姐夫,而且人家现在已经结婚了,你再想也没有用了,是不是?”
说到这里,钟玉龙犹豫了一起,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童月季,大着胆子说道:“不如,不如我们俩个好吧,我会对你好,对你比你姐夫还要好,可以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