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胡达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想歪了,人家是一个患者,自己是一个医生,怎么能这样往歪处想呢?
想到这儿,他一掀帘子,一躯白的耀眼,无比成熟的少妇的身体赤果果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何玉芳把自己全脱光了躺在床上。
胡达不由得一激灵,心中怦怦地跳了起来。
何玉芳的脸如三月的桃花一般灿烂,她微闭着双眼,嘴里喃喃地说:“达子,你是好人,嫂子穷,也没什么好报答你的,嫂子也不想亏欠你什么,这几天想着,要是你不嫌弃嫂子的话,嫂子就给你睡一下,算是报答你的恩情了。”
胡达呆呆地站在那里,本来他是想抽身离开的,可是他的两只脚完全不听他的使唤,就那位定定地站在那里。
他有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
于素云一直要等到他们结婚才让他碰。
现在,这个何玉芳以身报恩,他接不接受呢?
他心里激烈地做着斗争。
何玉芳见胡达没上来,睁开眼睛看了胡达一眼,问:“怎么,你不会是嫌嫂子不是大姑娘吧?”
胡达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何玉芳灿然一笑,一下坐起来,两臂一伸,一把搂住了胡达,把脸贴在胡达的耳畔,用如同蜜糖的声音呢喃道:“达子,我们家那个死鬼都多少年没回来了,嫂子有好几年没沾男人了,嫂子也是女人呀,也想……也想男人了,你就……”
胡达听了这话,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好像是一堵墙轰然塌陷,又好像有一股澎湃的巨浪汹涌而来……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外边传来喧哗,接着能看到手电乱闪。
好像外面有许多人要吵闹着什么,就在胡达家门外,有人还在敲胡达家的门,“达子,开门,开门。”
胡达松开何玉芳,向她示意了一下不要出声,接着走了出来,打开门,见村长张义站在门口,一脸怒气地说:“达子,你们家养的蛇跑出来了,快点和我一起云山上抓蛇吧。”
胡达的脑袋“嗡”的一声大了,
蛇跑出来伤人是他最怕的事,所以,他才在蛇场周围进行了几层防护。
他有些不相信这是真的,忙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上的监视团系统,但是打开后,他有些傻了。
养殖场内部的监控系统没什么问题,也没有蛇跑出去和人进入的迹象,但是他在养殖场四周安放的四个探头全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着。
胡达心底一沉:探头坏了?不对呀,坏了怎么会四个一起坏掉了呢?
有人故意破坏?
胡达问张义,“支书,你怎么知道我的蛇场的蛇跑出来了?”
张义指了指胡达家养殖场的方向,没好气地说:“你自己去看看,蛇场的防护墙上出了个洞,把一个上山观光的旅客都伤了,现在山上还不知道有多少蛇跑出来呢。你快和我们一起上山抓蛇吧。”
胡达拿了个手电跟着张义还有村里的保安队,以及一些村民上了山,来到他家的养殖场。
胡达拿着手电四处查看,果然看见他安装在养殖场四周的四个监控探头全部破碎了,而且养殖场外面防护墙下面有一个拳头大的洞,有两条蛇正在慢慢地往外爬呢。
胡达让其它人退后,他自己慢慢地走上去把两条蛇给捉到袋子里,再走进蛇场里先从里面把那个洞给堵上了。
接着他看了看所有的养蛇箱,发现所以的养蛇箱都是完好无损的,跑出去的几条蛇应该是一些多少有些病情在外面散养的蛇,他数了一下,连他刚才捉回来的那两条蛇一共是八条蛇。
而胡达在蛇箱外面散养总共就九条蛇,也就是说,跑到外面的只有一条蛇。
而且那个洞是有人在外面把墙上的几块石头从里到外给撬出的一个洞,再联系外面的四个监控探头。
很明显这是有人在外面故意搞破坏弄出了洞,外面养病的那几条散养的蛇跑了出去。
胡达走出养蛇室对张义说:“支书,你放心吧,没事的,你看看我这外面只散养了九条病蛇,它们都是有病的蛇,基本上不会伤人,而且跑出去的只有一条,没事的。”
张义瞪了胡达一眼,“你说没伤人就没伤人呀,问题是现在已经伤到游客了,我们这里的旅游项目刚刚有了点起色,现在伤了人。
人家听说咱们这里有毒蛇伤人,以后还有谁敢来咱们这里旅游,你说,你给村里造成多大的经济损失呀?”
“有多少经济损失我赔就是了,对了,那个伤者在哪儿?”
“当然是送医院了,难道还要在这里等死呀?行了,别废话了,赶快去把那条蛇给找到吧。”
张义带着这些人还有胡达在附近到处找蛇,不一会儿的工夫,一个村民在养殖场不远处捡到一条蛇。
他手里拿着那条蛇大声嚷道:“找着了,找着了!”
胡达连忙跑过去,一看那个村民手中的那条蛇,的确是自己养的那种蝮蛇,可是这条蛇已经满身直直的,一动也不动,一看就是一条死蛇。
张达劈手夺过那条蛇对身边的张义说:“支书,你看,跑出来的就只是这一条蛇,而且这条蛇是死的,应该是不我的蛇伤的人。”
张义眼一瞪,粗声粗气地说:“你说不是就不是呀,人家游客说就是在你们家蛇场附近让蛇咬的,咱们全村就你们一家养蛇,不是你们的责任是谁的责任。”
胡达争辩道:“支书,你这话说的,虽然咱们全村就我们一家养蛇,但是山上还有许多野蛇呀,而且我在四边也放置的警示牌,怎么知道游客是我的蛇伤到的呢?”
张义白了他一眼,“那没办法,按倒霉处理吧。”说着带着保安队和村民们下了山。
刚下山,他们就看见一辆警车从远处开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眼前。
车一停从车内下来三个警察,为首的一个正是刑队长,他问张义,“胡达在哪儿?”
张义回身指了指在人群中的胡达。
刑队长走到胡达面前冷冷地说,“胡达,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胡达惊愕地问:“我怎么了,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今天下午五点左右,有游客在你们家的养殖场附近被你们家的毒蛇给咬了,人家告下你了。”
“怎么知道就是我的蛇伤到的,有证据吗?”
刑队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不用说那些没用的,现在人家说是你们家蛇咬的,你就得跟我们回去走吧。”说着向后面一歪头。
他身后的两个警察上来就把胡达扭了起来,推上了警车。
胡达家养的毒蛇伤了游客这件事不知怎么得很快得就在整个桃源村传开了。
桃源村的人本来就对胡达养毒蛇有看法,不过因为胡达给不少村民治病,而且没收多少钱,所以,他们才默不作声。
现在,蛇伤了人,他们都在议论纷纷。
胡万顺老两口吓坏了,他们也不认识什么人,只好去张义家找张义想办法。
陶元明在张义家喝茶。
胡万顺老两口哀求张义想办法把胡达救出来。
张义看了陶元明一眼,对胡万顺说:“大叔,我刚刚听陶总说,伤的那个客人家里非常有背景,人家要去法院告你们家胡达呢。”
“伤得重吗?”胡万顺问。
陶元明接口道:“听说要截肢,人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要是真的截肢这辈子可就完了,你说人家能饶了你们家胡达吗?对了,我刚刚才知道你们家胡达还是在假释期是吧,现在罪上加罩,恐怕十年八年的大牢是跑不了了。”
胡万顺老两口一听陶元明这话,都吓傻了。
胡万顺拉着张义的手,苦苦哀求道:“支书,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人,你就帮帮忙救一下达子吧,我们老两口可就达子这一个儿子,他要是再坐十年八年的牢,他这辈子可就完了,我们老两口也不想活了。”
张义叹了口气,“哎,大叔,我也想帮你,可是你们家达子这次闯了祸实百太大了,我也是没什么办法。”
突然,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对陶元明说:“陶总,你不是认识不少能人嘛,不如你帮帮他们吧。”
陶元明端着茶杯,轻轻地喝了口茶,十分为难似的摇了摇头,“这次的事情太大了,截肢呀,不好办呀。”
张义向胡万顺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陶元明说:“陶总,你不是一直想要他们家的诊所入股吗,要不这样吧,他们家的诊所入你的股,你再费费心,多找几个能人把达子捞出来吧。”
胡万顺一听这话,马上说道:“好好好,陶总,只要你能把我们家达子救出来,我愿意把我们家的那个诊所入你的股。”
陶元明目光一闪,转了转眼珠,“胡大叔,你们家胡达可是一直不同意呀。”
“他不同意没用,这个诊所的法人是我,我同意就行。”
张义也在一旁帮腔,“陶总,你就帮帮忙吧。”
陶元明想了想,从一旁的提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胡万顺,“大叔,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你们家诊所入股的合同,每年给你们家诊所百分之三的红利。
你同意的话就在这上面签个字,签了字,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才帮你捞胡达,是不是?”
张义马上拿出一支笔递给胡万顺。
胡万顺想都没想就在三份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陶元明看了看那份合同,狡黠地一笑,把两份合同放进包里,留了一份合同给胡万顺,笑嘻嘻地说道:“行啦,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提着包走了。
胡达妈小声地提醒胡万顺,“他爸,刚才那个什么合同,你不看一下就签字,会不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