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我害怕那个沙克汗拿不出来那么多钱,他毕竟不过是个小小的外交官而己。另外,他会相信咱们编的瞎话吗?”
“瞎话,我说胡总,从现在开始呀,你和我都不能把这件事看成瞎话儿,想要别人相信我们,我们必须先相信自己。”
胡达笑,“你这可是要给我洗脑呀。”
“我这不是给你洗脑,我这是给所有的人洗脑,那个清水雅史只给了我们半个月时间,而我们只能给我们自己七天的时间,
我们要去好莱坞找一家小的电影公司,找编剧写剧本,找演员,做策划,事儿多了。”
他们两个人开车来到了沙克罕的家。
沙克罕正在为那件佛指舍利被纽约法院扣押了,一时半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继续拿出来拍卖。
他担心夜长梦多。
听说吴重山和胡达来了,他马上非常热情地出来,问:“两位好朋友,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呀,是不是有好消息呀?”
吴重山点了点头,对沙克罕说:“沙克罕先生,也不知道这是算不算是好消息,不过,我们找了美国法院协调,协调了一切事情,
但是呢,现在有件事很麻烦,纽约法院不愿意解除对那件事的拍卖法令。
可是沙克罕先生你求到我们,让我们帮忙,所以呢,我们就筹划了一个大计划。”
“什么大计划呀,说来听听。”
“我们的大计划是找几个大律师组成一个律师团,和纽约法院打官司,让他们允许拍卖。”
沙克罕马上说:“那太好了,那还等什么呀。”
胡达笑着接口道:“沙克罕先生,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你长年在美国,应该知道美国的律师需要多少钱吧?尤其是那个大律师,由他们组成的团体,那是需要花很多钱的。”
沙克罕问:“胡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吴重山说:“胡先生的意思很简单吧,我现在已经找大律师,组律师团,我们初步算了一下,这个律师团的总额是一亿五千万美元,这钱,你得替我们负担一大部分呀。”
“你开什么玩笑,吴先生,胡先生,我们之前是有协定的……那两个女孩子……”
吴重山似乎很遗憾的摇摇头,“沙克罕先生,我告诉你,你们那两个什么国宝级的女明星,真得很一般。”
说着转脸对胡达说:“胡总,我说的对吧?”
胡达点点头,“沙尔罕先生,吴先生说的……的确有那么一点儿,那两个女孩子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让我们很不爽。
我和吴先生商量过了,我们也不白那什么那两姑娘,每人给她们十万美金,你看这样行吗?”
沙克罕简直气疯了,哆哆嗦嗦地指着胡达和吴重山,“你们,你们也太,太不讲究啦,你们怎么能这么干呢?”
吴重山一听这话马上变了脸,“沙克罕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们现在已经答应给她们每人领十万美元,
你也不去问问,十万块钱,能去找多少个站街的姑娘呀?那两个妞儿和那些站街的姑娘也差不多呀,你还想我们怎么样呀?”
胡达说:“沙克罕先生,我觉得吧,你现在不应该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这两个姑娘的身上,你最好还是把精力放在那件国宝上。
我跟你说,如果那个东西被美国人扣押了,你也知道美国人做事拖沓死板的,弄不好几年都出不来。再让什么人偷偷给偷走了,那你们就完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我……我到哪儿给你们找一亿五千万呀?”
胡达摆了摆手,“你不用拿那么多,你们出一亿,剩下的五千万由我和吴先生出。”
吴重山哼了一声,“沙克罕先生,我们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如果你在三天之内搞不来一亿美金,那么咱们这事儿就黄了,到时候你也不要怨我们。”
说着向胡达使了个眼色,“行了,吴总,咱们该说的也说了,该提醒也提醒了,剩下的事就让沙克罕先生自己看着办吧,我们走。”
两个人迈步就往外走。
沙克罕连忙拦住了他们俩,“慢着慢着,你们先等一下,等我向我上司报告请示一下,看我的上司有没有什么办法弄到钱,你们等一下,就在我等一下,给我半个小时,好吗?”
胡达摊了摊手,看了看吴重山,“那好吧,那我就和吴先生在这里等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你要是不回来的话,那我们就没办法了。”
沙克罕马上转身出去了,上了车就向他上司的走。
胡达和吴重山坐在沙克罕家喝着茶,小小声地交流着。
胡达说:“吴总,你看他们能拿出一亿吗?”
吴重山笑着说:“胡总,坦白讲,我也没什么把握,但是,我想呀,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一个国家,而且看得出来,他们非常想得到这件东西,
既然想得到这些东西,我想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搞到列的,要不然他们这个国家也实在太无能了吧。”
二十分钟后,沙克罕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一进门,他先喝了一杯茶,才对吴重山和胡达扬了扬手中的一张支票,“这是一亿美金,我磨破了嘴皮子才从我们上司那里要到的。”
看到又是一亿美金的支票,胡达和吴重山欣喜地对视了一下。
听沙克罕继续说道:“钱是可以给你们,但是你必须得向我保证,你必须打赢这场官司,否则的话,我们就要收回这笔钱,你们需要跟我们签一个协议。”
吴重山一听,有些急了,他刚要反对,胡达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向沙克罕点点头,“行,我们签,我们签。”
沙克罕马上拿出一份合同书递给吴重山和胡克,让他们俩个签上字,他自己也签了字。
沙克罕签完了字,拿起手中的一亿美元支票,一脸苦笑地说:“两位先生,你们一定要把这件事办成呀,你们要是办不成,恐怕我的饭碗就丢了。”
吴重山拍着胸脯说:“沙克罕先生,我们是做生意的,我们做生意讲究的是什么,讲的是诚信,我们说到做到。”说着接过了支票。
沙克罕马上问:“你们什么时候请大律师组织律师团呀?”
吴重山说:“沙克罕先生,这一点你放心,只要钱到位,我们马上就组织律师团。”
吴重山和胡达从沙克罕家里出来,吴重山把其中的一张一亿美金支票递给了胡达,“胡总,这一张是你的,清水雅史的那一张是我的,咱们兄弟俩一人一张。”
胡达推开吴重山的手,“吴总,这件事我没做什么,所谓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不要。”
吴重山用那张支票指了指胡达,“胡总,你这个人呀,什么都好,你知道你什么不好吗?”
“什么不好呀?”
“书生气太重,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白面书生,什么叫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一个道理。行啦,这钱呀,你不要我给你拿着,等回去我让中山小姐送到你们公司。
哎呀,我不跟你聊了,我现在得去一趟好莱坞。”
“去好莱坞干什么呀?”
“咦,你怎么把关键的事儿给忘了,我得去找一家电影公司来演一出大戏呀。”
“喂,我说吴总,现在你的钱都到手了,你拿着钱走了就是了,还演什么大戏呀?”
吴重山摇了摇头,“胡兄,拿钱跑了,那是什么,那是小偷、强盗行为,我丢不起那个脸,可是我要把这出大戏演出来,我就算走了,也是堂堂正正地离开。”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要请一个电影公司来演一出大戏,我让清水雅史和沙克罕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就算他们知道我骗了他们,他们也奈何不了我。这就是我要走这步棋的目的。
对了,你在这里也不能闲着,你要在这里替我撑住场面。”
“撑住场面,什么意思呀?”
“我不在这几天,我想清水雅史或者沙克罕有可能来找咱们俩,不管是清水雅史还是沙克罕问你,你就说我去费城去请大律师去了,总之一句话,我们忙着呢。”
“行啊,这个工作好,就由我来吧,不过,你那边也得加快速度呀,我们时间也不多呀。”
“这个我再清楚不过了,不会太久,一周内我一定回来,你在这里撑一周的门面就行了。”
吴重山还真没猜错,他刚刚走,沙克罕就上门来找打听进展得怎么样了。
胡达笑着说:“沙克罕先生,昨天从你那里一回来,吴先生就马不停蹄地坐飞机去费城了,这还一天不到的时间,你就来问,咱们不是说好了嘛。”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的上司每一个小时就给我打电话,烦得很呀,我只能来你们这里躲一躲。”
胡达就陪着沙克罕东拉西扯地聊天。
没想到这个沙克罕还懂不少华夏国古代的一些事情,不过,他对华夏国的现代不是非常了解。
一些看法和观点,让胡达都感到诧异。
他没想到一个外交官的眼界竟然这么小。
正这时,桌上的电话响起来了,胡达伸手去接,是清水雅史打来的电话,先是跟胡达客气了几句,接着又拐弯抹角地问起了大律师团的进展情况。
胡达故意向沙克罕使了个眼色,“你瞧瞧,清水先生和你一样,也是急得很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