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达妈说:“你就嘚瑟吧,你儿子现在连个媳妇有,要是人家知道你吃这么贵的鱼,看哪家的姑娘愿意嫁进来?”
胡万顺不以为然地说:“放心好了,我儿子这么有钱,有的是姑娘愿意嫁进咱家来,对了,别人行,那个童月季不行呀,一看就不是个过日子的人,跟咱们素云比差远了。”
三个人上了车,回到了家。
包子已经出锅了,童月季正在往两个盘子里摆,因为这个包子里面放了蟹黄,满屋的香气。
虎妞突然冲了上去,一口咬住一个,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因为虎妞用力过猛,把那个装包子的盘子给弄到地上了,摔成几块,盘子里的包子滚了一地。
童月季踢了正在吃包子的虎妞一脚,“你这只坏狗。”
她这一踢狗,胡万顺有些不高兴了,冷冷地说:“月季呀,你踢它干什么呀,虎妞是我们和我们家人一样,不就吃同个包子吗,你用得着打它吗?”
童月季一脸尴尬。
胡达妈马上打圆场儿,说:“行啦,别说了,快点吃饭吧,地上掉的那几个就给虎妞吃吧。”
胡达也说:“对了,还有那鱼呢,我来烧那条鱼吧。月季呀,你来帮我打下手。”
胡达把鱼洗了,刮了鳞,剖开了肚子,取出内脏扔掉,把鱼肚特地留了出来。
胡达见童月季有些闷闷不乐,于是就逗她,说:“月季呀,你知道吗,这种大黄鱼呀学名叫黄鱼鲞,这些年已经非常少见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买的吗?”
“多少钱?”
“五千块呀。”
“啊,这么贵?”
“贵?这还是人家看在我胡医生的面子上才给便宜一千块的,人家原来是少了六千块钱不卖的。”
“这鱼怎么这么贵呀?”
“主要是很少见,而且味道特别鲜美,主要是这个鱼肚非常得贵,可以说是海上珍品,非常有药用价值,它晒干了是按克卖的,比黄金还贵。”
童月季不太相信,“比黄金还贵,真的假的,有那么邪乎吗?”
“当然是真的啦,尤其是女人吃了,不仅可以滋阴还可以美容,古时候只有皇后才可以享用的,等一会儿这个给你吃,让你也享受一下皇后的待遇。”
童月季有些凄然地摇摇头,“我可不敢吃,我要是吃了这个东西,你爸还不把我给吃了呀,还是给你妈吃了吧。”
胡达看了看童月季,“月季,刚才的事是我爸的不对,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别生气了。”
童月季呶呶嘴,“我不是生气,我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老爷子就那么讨厌我呀,我怎么表现,他也看我不顺眼,你说这可怎么办呀?”
胡达把鱼收拾好了,切成两半,在两半鱼身上又划了几刀然后放了几根葱姜丝放进蒸锅里,盖上锅盖儿,这才转过脸看着童月季,说道:“你就做你自己就行了,不必难为自己,过一段时间或许就好了。”
接着,胡达又开始调酱汁,拿出一只碗往里边放了点黄酒、酱油、又放了点糖。
童月季接过碗用筷子搅拌着。
过了一会儿,清蒸黄鱼出锅了,满屋的鲜香,而且是一种格外的香。
童月季浇上刚刚调好的酱汁,闻了闻,看了看胡达,“真的好香呀,这五千块钱没白花。
胡达喊来他的父母,四个人上了桌开始吃饭,胡万顺带特意拿了瓶白瓶和胡达喝。
因为是刚刚捕上来的鱼,而且是非常难得的大黄鱼,闻起来鲜香,吃起来更鱼爽,那细嫩的鱼肉吃到嘴里好像马上会会化掉一样,那种鲜爽像是直透入人的骨髓里一样。
虽说鱼非常好吃,但是童月季因为胡万顺刚才说了她,心里还是老大的不爽,所以,并没有吃几口,只是低头闷闷地吃着饭。
胡达妈看到了,向胡达使了个眼色。
胡达马上会意,伸筷子夹起那个鱼肚递到童月季的碗里,“皇后娘娘,这鱼肚给你吃,看好不好吃?”
童月季在胡家已经住了很久了,胡达几乎从来没给她夹过菜,都是给于素云夹菜。
胡达这一给她夹菜,而且是那个非常名贵的鱼肚,童月季的心里一下像灌了蜜一样甜,忍不住抬头柔柔地看了胡达一眼,然后很乖巧地把那个鱼肚夹到胡达妈的碗里,“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给大妈吃吧。”
吃完了饭,童月季收拾桌子,胡万顺突然对胡达妈说了一句,“老婆子,昨天他马二婶找我,说想把她家的闺女嫁到咱家来,我觉得马上的二丫头不错,老实本份,不言不语的,能干活儿,还孝敬老人,不如就把她娶了吧。”
童月季正拿着几个盘子往厨房走,一听胡万顺这话,心中一惊,脚下没留神,一下绊在门槛上,摔倒在地,手上的几个盘子摔在地上。
胡达和胡达妈马上站起来扶起童月季。
胡达关切地问:“怎么样,没摔坏吧?”
还没等童月季说话,后面的胡万顺冷冷地说:“能干点什么呀,收拾个桌子还能摔着,真是的。”
胡达回过头怒喝了一声,“爸,你还有完没完了,絮絮叨叨的,烦不烦呀,我告诉你什么马家牛家的闺女,就驴家的我也不要!”
胡万顺儿子发火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屋里,“砰”地关上门。
胡达和胡达妈扶着童月季来到她住的西厢房。
胡达挥了挥手,对他妈说:“妈,你去把地上摔在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这边我在这儿就行了。”
胡达妈点点头出去了。
胡达把童月季扶上床,问:“月季,你脚没事儿吧?”
童月季指了指腰,“不是脚,是腰,腰闪了,我一直就有腰脱的毛病,刚才这一摔,老毛病又犯了。”
胡达伸手摸了摸童月季的腰际,以他的经验看,好像不是腰脱。
胡达说:“你趴好了,我给你按按,好像不是腰脱。”
童月季伸手把衣服扣解开,露出雪白的后背,和黑色的内衣,又反手把罩罩的扣儿给解开了,一扯把黑色地罩罩给扯了出来,扔到一边。
童月季的身材本来就好,这一脱,曼妙婀娜的身体一下暴露在胡达的眼前。
胡达笑着问:“你这是干什么呀?”
“勒得太紧了,脱下来舒服,再说了,有这个东西在,你也按不好呀,是不是?哎,你倒是按呀,别光看不干。”
胡达开玩笑地说:“你脱成这样,我怎么按呀,都有反应了,再说了,这哪是按摩,分明是要干坏事嘛。”
童月季媚色透骨地回头瞥了他一眼,笑着哼了一声,“靠,你少装正人君子了,我身上哪个地方你没摸过?”
这话一下把胡达的嘴给堵住了。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给童月季按摩。
按摩并不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要全方面的处理。
胡达帮童月季扶正了脊柱,又从头到臀尾骨上上下下疏通了她的经络。
童月季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皮肤不但白皙而且还非常得柔软嫩滑,按上去手感超赞。
胡达也是年轻人,虽说这块美丽的土地自己也曾耕耘过,但是现在还是非常得有感觉。
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想用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月季,这个力道行不行呀,日不是太重了,要不要轻一点儿?”
“没事,你用力按,用大点儿力,那样才舒服”
胡达的按摩手法本来就非常得高妙,童月季感觉全身舒畅舒服,一时竟然沉浸在一种迷离的状态之中,不能自拔。
浑身上下的肌肤像通了电似的,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胡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马上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月季,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我买了个礼物送给你,你看喜不喜欢。”
“什么礼物呀?”
“你等一下我去拿给你。”胡达出了厢房去拿那个装着翡翠吊坠儿的盒子。
胡达妈在外面看见儿子急匆匆地出来,不知他要干什么,小声地问:“你要干吗?”
“拿点东西。”
“什么东西呀?”
“行了,你别问了。”
胡达妈一把扯住儿子,小声地叮嘱,“小子,别乱弄事儿呀,弄出孩子可了不得。”
胡达苦笑,“妈,你想哪儿去了,我是给月季拿生日礼物的。”
听说儿子是去拿给童月季的生日礼物,胡达妈多少有些失望。
童月季这个女孩子在她的心目中当然没有以前的儿媳妇于素云好,可是她也有她的好处,胸大屁股大,这样的女人容易生养。
现在,她最着急的是胡达的香火。
胡达和于素云结婚那么久了,于素云的肚皮一直也没有鼓起来,她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虽说她并不是十分喜欢童月季。
但是,如果她能给胡家生个大胖小子,延续香火,那别的事就不是事了,所以,尽管自己的老头子一直对童月季不接受,她则是采用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她知道,自己的老头子也急于抱孙子,如果童月季真的怀上了,到时候老头子应该也会同意的。
胡达从手包里拿出那个盒子回到厢房,让童月季起来戴戴试试。
童月季坐了起来,一看那只碧绿晶莹的翡翠吊坠一下喜欢得不得了,她撒娇地扭了一下身子,“你给我戴上。”并把头一低。
胡达小心翼翼地把那条项链戴在童月季的脖子上,那个沉甸甸的翡翠坠子沿着童月季雪白的脖子一下滑落到她的双峰之间的沟壑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