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菜还真好吃啊。『雅*文*言*情*首*发』不过这真不要紧吗?钱艾那个人是个守财奴,你这么榨他,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叶青毅坐在公园长椅上,吃着楚伊然打包的豪华盛宴,心想着自己的工作估计也要没戏了。
“他是sè狼…不对是sè猪~其实你也是吧?”楚伊然身体紧贴着叶青毅手臂,诱惑般地说道。
“跟你说正经的,我知道这个钱艾,并不是会主动对女人献殷勤的人。因为他更爱钱,就像他的名字,而女人又天生是耗钱能手,所以在我印象中,这个钱艾是个不会主动泡妞的人,因为泡妞要花他的钱…”最重要的是叶青毅总感觉有些蹊跷,工地离刚才的面馆有5~6公里远,那钱艾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简直好像是在伏击一样。叶青毅有过1年半的军旅生涯,所以对这种不自然的协调感,特别敏感。
楚伊然嫣然一笑:“或许是我的美貌,让他这种守财奴都觉得可以一掷千金呢?你也是不是要对我,一掷千jing呢~~唔哼?”
纤细的玉指按压着叶青毅的胸膛,一股燥热从叶青毅胸口直冲喉咙,他尴尬地挪了挪身子,暗道这个楚伊然也不对劲,在登记表格前还一脸纯情,现在怎么风sāo成这样?好似换了个人一般,难道中二病会导致人格分裂?
“我有件事想问你…”叶青毅突然用极其低沉的声音说道。
“说呗?”
“你跟我登记究竟是为了什么?”叶青毅一直很想知道楚伊然为什么要跟自己登记,天下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选自己。
不过楚伊然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在叶青毅胸口划着,许久才低吟道:“你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你说我能放过你么?”
“我…?”
“哟,美女~你一个人吗?”
正当叶青毅想说自己根本什么都沒做时,他俩前方不知从哪蹦出几个染着各sè头发的混混。en8.最让叶青毅不爽的是,这混混中带头的那个黄毛,直接无视了他。
“滚!当心老子一砖拍死你们!”
突如其来的吼声,倒是吓了几个混混一跳。不过随后这群人就掏出了刀子,刀子也是有长有短,带头的黄毛则亮出一把瑞士军刀,闪白的短刃在阳光下异常耀眼。媚笑的楚伊然表情也发生了变化,她放开了抚在叶青毅胸口的手,端坐看着这群突然来找事的人。
“土鳖,够嚣张的啊~知道老子是谁么?”黄毛一把揪起叶青毅的领口,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啊啊啊啊!”
突闻黄毛一声惨叫倒在地上,叶青毅则淡定斥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是很快你们就知道自己是谁了…你们会成为医院的新病人!”
一年多的军旅生涯、五年多的建筑工地杂工,早练就了叶青毅强迫的体格,不过叶青毅还是有些惊讶,那黄毛虽是个混混,吃了自己一拳后,却沒昏死过去…也算是有点能耐,难怪会如此张扬跋扈。
………
教训完混混,叶青毅拿着未开封的红酒,被楚伊然挽着,在路上散步。
“沒看出来,你力气好大啊~怎么看都像是干力气活的。”
“呵呵…”叶青毅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了下嘴角,背脊则有些发凉,这娘们不光是变了xing格,连脑子好像也聪明了很多,没有之前那种天然呆的感觉。
逛了好一会儿,楚伊然拉着他要回去,这到让叶青毅有些惊讶,女人不都是天生带有逛街天赋的嘛。为什么这个孩子好像对逛街沒什么兴趣?为了防止自己钱包出血的叶青毅,也很爽快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两人漫步回到了叶青毅租住房屋的楼下…
“咚!”
看着前方楚伊然妩媚身姿,叶青毅忘得两眼发痴,完全没有感觉到身后事物。当他感觉脖子一麻时,便已经昏死过去…一辆黑sè高档轿车,下来的两名黑西装男,在叶青毅头上套上麻袋,五花大绑后丢进了后备箱。
“大小姐~董事长让我们请您回去?”一名较年长的黑衣男子推了推墨镜,朝楚伊然淡淡说道。
“我不回去会怎么样呢?”
“您不回去,我们兄弟俩只好把这个小子,交给董事长处理了…”
………
午后,太阳懒洋洋地照耀在一栋市郊的花园别墅…别墅客厅大殿中,一对中年夫妇,正注视着那笑得异常妖媚的绝世容颜。随着时间流逝,那容颜的妖媚倒是在逐渐减少,过了许久,又回到了最初平淡的表情中…
“然然,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今天妈妈在这儿,一定会替你做主的,要是你这个霸道父亲欺负你,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坐在主沙发上的贵妇站起,优雅地走到楚伊然身边安慰道。
白灿灿的手链上,紫sè宝石闪着浅浅的光晕,被吞没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楚伊然低头淡淡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像个乖孩子一般等待着父母的教责。
“正风,你也倒是说句话啊!然然不就是离家出走了一晚上嘛~干嘛瞪着牛眼,看孩子脸都被吓得惨白了~”
“说什么?她都敢跟外边的野男人去登记了!我还不能瞪她吗?都是你教出来的好闺女!”
贵妇刚想还嘴,但听闻自己丈夫说女儿跟外边男人登记结婚,原本优雅充满气质的脸,也当场僵硬,犹如面瘫毫无表情一般。
“然然,你说话啊!是不是真的?”
“那又怎么样!?”楚伊然忽然站起,朝自己父亲喊道。
“怎么样?现在赶紧的~去和那男的取消登记,这次登记的记录,我会找人帮你清掉!只要你肯听话,这次的事我就当沒发生!否则…”中年男人朝楚伊然指着门外,一副霸道的气势,颇具威严。
“然然,听到沒?你爸都说当做沒发生了…还不道歉?”贵妇轻掺了楚伊然秀肩。
窗外边阳光明媚、生机勃勃,窗内大厅中却是一份死寂,过了些许时间,清莹珍珠泪,滴落在玉盘。楚伊然推开了身旁的母亲,朝着那中年男人,哽咽着:“当做沒发生?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没法回头了~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啊~爸!”
中年男人呆立当场,不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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