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若虚,我问你,你还有没把我当你的妻子?”华玉鸾强自忍住内心的愤怒,微微吸了一口气道。
“师姐,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都是我的妻子,如果有来生,我依然要你做我的妻子。”华若虚看着华玉鸾的眼神无比清澈,看不到一丝虚假,语气也是无比的诚恳。
“那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娶别的女人,有我没她们,有她们没我!”华玉鸾冷冷的说道,“我现在问你,你是要这个女人还是要我?”说着用手指着花非梦。
“师姐,你不要逼我好吗?”华若虚低声说道。
“华若虚,现在是你在逼我!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么选她,要么就选我!想左拥右抱,你休想!”华玉鸾冷哼了一声道。
气氛陡然变得沉重起来,华若虚的脸色不停的变幻,不管是哪个选择,都是他无法接受的,他不能失去华玉鸾,然而他也不能失去其他的女子,只是现在他却相当于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摔下去,从此万劫不复。
华玉鸾美目喷火,冷冷的看着华若虚,还有花非梦。而花非梦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靠在华若虚的身上,脸上依然是笑意盈盈。
“谁都不要选了,乖弟弟,选姐姐我吧。”一个笑嘻嘻的声音横插了进来,打断了这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华若虚有些不敢置信的急速的转过了头。
白衣飘飘,依然是初见时的那一身白色长裙,依然是那一头及腰的乌黑秀发,依然是那么的完美无瑕,那么的超凡脱俗。
华若虚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花非梦,轻轻的往前移动着脚步,走到她的面前,似乎花了他十年的时间,感觉好漫长。
他轻轻的伸出了手,快要触摸到她的身子的时候却停了下来,他怕这一碰,她就会消失。这么多天来的思念,他不想就这么化为泡影。
“色狼弟弟,不认识姐姐了么?”一声轻笑响了起来。
“姐姐,真的是你么?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华若虚的声音在颤抖,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忘了身边还有花非梦和华玉鸾,他的眼里,已经只有她,这不属于人间的仙子,华天星。
“当然是姐姐我啦,嘻嘻。”华天星娇笑着,像第一次一样,她的身子突然又飘了起来,扑向了华若虚的怀里。
华若虚又一次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不过却陡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就是这样抱了个空,有些讪讪的笑了笑,就准备把手收回来。
“色狼弟弟!”华天星的娇笑又在他的耳边想起,人已经投进了华若虚的怀中,而华若虚猛然发现这次却跟上次不一样,他的双手真实的碰触到了一个柔软的身子,身子很轻很轻,但真的很柔软,也很真实。
“姐姐,你,你怎么?”华若虚的声音有些结巴起来,简直就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然而真实的感觉却告诉他,这是事实,华天星已经不再只是一个幻影,而是站在他面前的一个真真实实的人。
“弟弟啊,看你现在这么麻烦,姐姐帮帮你吧。”耳里又传来华天星的一声轻笑,随后华天星就感觉头一昏,顿时人事不知。
“嘻嘻,现在他是我的啦,你们慢慢争哦。”华天星咯咯笑着,轻轻的将华若虚抱在手里,对着花非梦和华玉鸾两人嫣然一笑。然后只见白影一闪,华天星已经消失在她们的眼前。
“喂,你站住!”华玉鸾一惊,连忙追了出去,却是人踪渺渺,根本就看不到半个影子。
“若虚呢?”花非梦也跟了出来。
“我哪知道?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华玉鸾没好气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呢?”花非梦也是一脸的困惑,喃喃的说道。
“若虚不是叫他姐姐吗?你知道不知道他姐姐是谁?”花非梦想了想又问道。
“他根本就没姐姐!”华玉鸾瞪了花非梦一眼道。
“这个女人真的很漂亮啊,我好像比不过她哦。”花非梦低声说道,似乎有些沮丧。
“现在人都被她给抓走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还是想想怎么样才能把人找回来吧。”华玉鸾好气又好笑的道,说也奇怪,这两个人刚才还像仇人一样,现在却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像朋友了。
“有什么好找的,傻瓜也看得出来,那个女人对他很好,反正他也不会有危险,你就等他自己回来吧。”花非梦却一点也不热心,懒洋洋的说道。
“你!万一有事怎么办?”华玉鸾气恼的说道。
“看你这么关心他,真的是很爱他啊!”花非梦看着华玉鸾嘻嘻一笑,“我跟你说吧,他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你可以放心,反正啊,现在他身边比你漂亮的多了,他还不是每次都跑回家了吗?有些人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花非梦说着还一脸惋惜的样子。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算账,我先去找他了。”华玉鸾狠狠的瞪了花非梦一眼,匆匆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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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华玉鸾的背影,花非梦微微的发了一阵呆,突然间,她发现自己对华玉鸾的不好的印象已经减少了很多。虽然华玉鸾生性好妒,但她却是全心全意的爱着华若虚,不会因为任何的事情而改变,而她呢?她能做到这一点吗?她真的不知道。
突然出现的华天星却也是让花非梦纳闷不已,她可以肯定这个人以前从来没有在武林中出现过,否则不可能没人知道,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或者已经不能单纯用漂亮来形容她,她那脱俗的气质,看起来就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华若虚睁开眼睛,如目是一片白色帷帐,上面镶嵌了几多浅绿色的小花,清新而淡雅。被子上传来阵阵醉人的幽香,让他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
“姐姐!”昏迷前的事情跟着就想了起来,他连忙坐了起来,有些焦急的喊了一声,生怕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