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胥被狐后丢到墙上,墙被砸出来一个大坑,狐后阴沉这一张脸看着天君,“我们青丘虽然不好战,但天族如此欺辱和厚颜无耻,我不介意和你们打一场,刚好我的双镰很久没有喂血了,你们要不要试试?”
天君冷汗连连,天族怎么可能敢和青丘对上,青丘,嫡系一族几乎都是上神,和他们打,天族分明就是找虐啊。
天君悔不当初啊,他对夜华和素素在一起的事很不赞同,故意授意其他女人去找素素的麻烦,就为了逼死她,想不到素素就是白浅,这,唉,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现在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了,可是,他还是想捶死挣扎一下。
见天君不说话,狐后轻吹着自己的双镰,“本后的脾气可不是很好,今日浅浅和夜华的婚约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都退定了!婚书拿来!”
天君皱眉,这是难道不能打一个商量吗?白浅和夜华之间还有孩子呢。
“狐后,本君知道天族对不起白浅,但是,白浅上神和夜华他们……”
狐后懒得再听天君叽叽歪歪,恐吓的将自己手上的双镰架在天君脖子上,天君危机感袭来,细汗浸出额头,狐后娇笑道:“你说,是我的双镰快还是你的动作快?”
天君腿软的不行,他战战兢兢的看着狐帝,希望他赶紧阻止自己的媳妇。
狐帝挑了挑眉,如此霸气的媳妇他好久没有看到了,很是怀念啊,虽然被狐后迷得不要不要的,但是狐帝却不想天君死在自家媳妇的双镰上,那会弄脏双镰的。
小心翼翼的从天君脖子上移开双镰,狐帝拍了拍狐后,狐后虽然气闷,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对天君做什么,她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事已至此,话也不必多说,青丘和天族的婚约就此作废,当日若不是见夜华与墨渊很是相像,我也不会轻易许诺浅浅和他的婚事……”狐后一刀子眼扫了过来,叽叽歪歪说什么呢,赶紧拿回婚书!狐帝小心脏一抖,哪里再敢废话,他连忙到,“婚书必须退了!今天就退!”
一向好脾气的白真也不由的气愤道:“呵,我们青丘向来一夫一妻,太子殿下想左拥右抱,我们小五可不想阻拦,而你们太子殿,小五可不想要,不想继续撕破脸皮,你最好把婚书拿出来!”
折颜到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紧紧盯着天君,眼里的威胁却不带掩饰的。
那么多人威胁自己,天君哪里不敢解除婚约,他叹了一口气,只好同意解除婚约,叫人去取婚书。
夜华急了,他不想解除婚约,怎么可能解除婚约,“不!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气急攻心,血大把大把的吐着,仿佛不要钱似的。
东华帝君皱了皱眉头,这夜华和墨渊明明都是父神之子,两个人差距怎么那么大呢?两个人简直云泥之别啊。
天族毕竟是东华帝君一手创立的,今天的事情他不能置之不理,不能袖手旁观,他想了想,只好道:“婚约之事是天族愧对青丘,婚约解除,从今以后,夜华和白浅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而那些曾经欺负过素素的人,由天族找出,贬下凡间,至于夜华,故意悔婚,念在现在受伤,免去雷刑,面壁万年,而乐胥,出言不逊,面壁千年。”
夜华不在乎东华帝君对自己的处罚,他伤痛欲绝的看着白浅,“素素,这婚姻不能退,我爱你啊,我知道我之前惹你生气了,可是我那是为了你好,那个时候,你是一介凡人,我是天族太子,我不能对你太好,我要是对你好,你会越来越危险,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