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改妆开始,王祥三人就开始光明正大的进行转移。
先是乘坐三轮摩的转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又换了一身装扮,之后又乘坐摩的换了一个位置。
周周转转重复了将近半天,三人才暂时停下来。
王祥附加了专业军事素质,所以,对于隐藏地点很慎重。
有了军事作战素质,隐藏变成了一种自信。
自信虽然很强,但是王祥也不会相信电视剧和电影上所说的,那种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种骗人的鬼话。
一种早已人尽皆知的所谓灯下黑行为,在如今这个社会,还能骗多少人?
相反,如果王祥等人真这么做,印国警方就真能笑着收网了。
居住警察局周边的人,虽然都知道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但他们也同样是最警惕的!
警察是干嘛的?
居住在警察局周边的人,毕竟是想起警察最多的人。
这种老是想起警察的本分人,心思一般都会被警察同化。
我们一般定义为潜移默化式洗脑!
这种同化是不明显的,平时还看不出了,一旦真出事,那他们的意识就会接近警察。
王祥不知道这种被同化的人多不多,但他不是那种喜欢挑战死亡的冒险者。
更何况,印国警察局一般所处的位置,都是该城市的富人区。
这种富人区,其实是非常具有排外性的。
区域内的人也基本对过面,互相之间都会有一些熟悉感。
一旦区域内出现一个陌生人,绝对会让人警惕和探寻底细。
王祥之所以坐半天的三轮摩的,除了转移路线,还有探寻藏身之所的意思在内。
乘坐的三轮摩的,每次上车,王祥都会找司机热切交谈。
不为别的,只是想摸摸司机的底细。
“先生!能不能放过我们?我们只是个普通人,你放过我们,我们绝对不会出卖你们的!求求你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黝黝印国人,跪在王祥的面前满脸惊惧地哀求道。
一个印国妇女颤抖着身子抱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端坐在男人后面的地上,轻声的抽泣着。
王祥右手拿着枪,左手端着一杯水,表情冷淡地道:“你们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们。如果不听话,那我手中的枪也不是玩具。”
眼前哀求自己的男人,就是一个太实诚的印国人。
是一个刚来这座城市没多久的摩的司机。
王祥之前探底的时候,摸到了他的底细之后,就决定躲藏在他家。
因为王祥清楚,在印国这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外市人,一个刚来城内安家,还带着老婆孩子的外市人,这种人的家里才是最适合隐藏的。
再加上妻子没工作,他又是开摩的,全家都没有正式的工作,也就不会有更多的麻烦。
带着老婆孩子在外的男人,多数都是爱家的。
这种家庭,每个人都是对方的牵挂,没有绝对安全的可能,那就不会有人逃跑和报警!
“先生,我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伤害我们啊!我们绝对听话!真的,我们绝对听话!”印国男人有些惊慌地道。
王祥懒得回话,转身对莫经理说道:“老莫,找几根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我知道了!”老莫平静地道。
莫经理的变化很大,才半天时间,他就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
王祥看着莫经理的转变,不得不感慨。
一切的残酷生存适应,都是被压力催生出来的。
就像兔子被逼急了就会咬人,人被逼急了同样会吃人!
王祥也发觉,莫经理现在话越来越少。
到现在,王祥都还记得刚接触莫经理的时候,他那种停不下来的言语交谈。
估计以后看不见那样健谈的老莫了!王祥心中暗叹。
都是这个操.蛋的社会!
莫经理很快就找到了几根绳子,郭临也过去帮忙捆绑。
王祥则拿着手枪在警戒着。
捆绑完后,郭临又给每人嘴里塞了些布块。
“后面怎么办,你有计划吗?”郭临皱着眉头问道。
莫经理闻言,也沉默地看着王祥。
“下一步?”王祥笑了笑,说道:“计划大致想好了,不过需要准备几天才行。”
“什么计划?”郭临继续问道。
“我们是逃回华夏吗?”事关安危,莫经理也忍不住问道。
王祥摇了摇头,说道:“逃回华夏?不可能了!我们现在的情况跟之前不一样了。之前我们是被冤枉的,国家方面多少也是知道的,如果我们逃回去,身为华夏人,国家应该会帮着遮掩一下。可是,我们如今是怎么逃出来的?”
郭临和莫经理闻言,沉默不语。
“十个!我们干掉了十个印国警察!”王祥低沉地道。
三人都知道,这就是代价。不杀掉那些印国警察,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是坐在这里交谈,而是在监狱里面被狱警殴打、被犯人殴打、还会被捡肥皂等等。
他们绝对不愿意面对这种情况。
“不管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干掉那些印国警察的。总之,我们杀掉他们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华夏是不会容忍我们这些杀人凶手危害国民安危的!”王祥说道。
“我爸妈和老婆孩子还在国内,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们了!”莫经理双眼有些发红地道。
现在这种后果,他也没有后悔做出这种选择。只是伤怀不能跟家人团聚了。
“我还好些,三十出头,还是个老光棍!没有老婆孩子的负担,家里父母也有弟弟妹妹照看,只是可惜以后不能给战友的家人贴补了。”郭临有些感怀道。
“你们这么沉重干嘛?又不是不能完成这些事情!老莫,以后你想回国看看家人,同样可以做到。郭临,你想贴补战友的家人来消除自己的内疚,我也能帮你做到!”王祥平静地道。
郭临和莫经理闻言,看了一眼王祥,然后默默地点了下头。
对于王祥所说的话,他们两个目前也不知道真假,但这至少也是个期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