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听完轻狂书生对镇鳄仙子容貌身材已经衣着的描述,李长源终于确定,她就是恶人谷中那位杀人无数,血债累累的狠人。
再联想到刚刚想起的部分巴陵剧情,肖天歌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她是毒王肖药儿唯一的女儿!
按照玩家们的说法,她似乎是专程来找谷之岚切磋医术的。
这让李长源十分不解。
难道对方不知道肖药儿和孙思邈的过节?
emmmm.....
看肖天歌这样子,似乎还真不知道他父亲肖药儿当年的所作所为,更不知道其遁入恶人谷的真正原因。
不然,以她这善良的性格,绝对不会和谷之岚纠缠。
她肯定是不会想让自己父亲为了要挟药王,而拿捏住谷之岚的。
虽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李长源又觉得能够理解。
就连谷之岚这位时常跟着孙思邈到处义诊的药王传人都不太清楚孙思邈和肖药儿之间的过节,更别说被王遗风和肖药儿从小保护着,尽量不让她接触江湖之事的肖天歌了。
不过这样也好。
根据脑海中的剧情记忆,这肖天歌跟谷之岚算是一类人。
不知晓长辈的恩恩怨怨,也就不会让彼此的感情受到影响。
两人因此再多了一个志同道合的闺蜜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李长源并不打算将肖药儿和孙思邈的过节告知给两女。
当然了,这事不能让两女知道,但还是可以让读者老爷们知道的。
“毒王”肖药儿又被人称作“阎王帖”肖药儿。
正所谓“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由此可见肖药儿的赫赫凶名。
算起来,“阎王帖”肖药儿乃恶人谷当今十大恶人中成名最早之人。
他出身西京长安肖家,世代行医。
肖药儿自幼随父亲肖病钻研医术,待到独自行医时,妙手回春,手下未有不治之症,且伤愈之速自古未有。旁人遂以“医仙”之名赠之,与成名多年的“药王”孙思邈并称当代神医。
然而,受他所医之人,多则十年,少则五年,必然无由暴毙,却无人可解其缘由,只当天命已到。
河朔大侠吴广与孙思邈有旧,一日与其相遇却被药王看出端倪,孙思邈细加诊查,吴广之体分明曾被人以霸道药物辅以绝毒吊住性命,药物激发潜力续命,毒物缓缓蚕**力,受术之人体质便随药物毒物缓缓改变,经年累月,早已无药可医。
这等手法,高妙机巧,非精通医术之人不可为之。
自古医者父母心,孙思邈见竟有如此施用医术之人,遂决心弄个水落石出,肖药儿所为之事终于被查了出来,唯有落荒而逃,逃入恶人谷中。谷
这事在当年其实传的是沸沸扬扬。
可随着肖药儿凶名鹊起,成为了十大恶人之一,便没有人再敢在明面上谈论这事。
如今几十年过去,肖药儿凶名更甚,而当初知晓这事的江湖人士又渐渐老去,实力大不如前,自然更加不会有人去谈论了。
当然了,其实像是李忘生、公孙大娘、公孙二娘、柳五爷等大宗师都是知晓这事的人。
但是这事已经过去了几十年,肖药儿又早就遁入了恶人谷,他们自然不会有事没事的拿出来说道一番。
而这事对肖药儿来说也是一件耻辱,他就更不可能跟自己宝贝女儿说起了。
毕竟没有哪个父亲不想在自己女儿面前保持一个光辉伟岸、天下无敌的形象。
身边,见李长源扬起了然的笑容,高绛婷的好奇心一下就上来了。
“长源,看你这样子,你是已经知道这位姑娘的身份了?”
一听这话,众玩家瞬间正襟危坐,实则侧耳倾听。
老实说,他们对肖天歌的身份也挺好奇的。
兽居那群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却偏偏对柔柔弱弱的肖天歌言听计从,还称呼对方为“肖大小姐”,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要说不好奇那才是假的。
见着玩家们那装模作样的傻样,李长源好笑的摇了摇头:
“你们啊,以后离那镇鳄仙子远点,她可不是什么善茬,别哪天被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听到这,轻狂书生咧了咧嘴,略显得意的说道:
“大佬,你就放心吧。我们也不是傻子,自从今早见了那镇鳄仙子一面,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煞气,我们便知道对方不可能是什么善良的仙子,而是一个杀人无数的女魔头。不用你提醒,我们也会尽可能的和她拉开距离。”
他们很清楚,像这种在武林中搅风搅雨还能活的十分滋润的女魔头,万万不是他们能把握住的。
他们躲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主动凑上去跳坑里。
“不过,肖姑娘究竟是何来头?”竹上雪疑问道。
对此,李长源正待解释,和肖天歌兴奋的谈论了半天的谷之岚感觉口干舌燥,正准备端起茶杯喝口水,眼角的余光中却突然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连忙将口中的茶水咽下,转过身,十分高兴的说道:
“李大哥,绛婷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招魂岗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
李长源温柔的笑了笑,道:“回来了好一会儿了,不过见你和肖姑娘正聊的开心,便也没有打扰。只是我也没想到,你们居然现在才发现周边多了两个人,这警惕心实在不行。至于招魂岗的事,你就放心吧,有我出马,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巴陵的天一教教众以及诸多毒人都已被我诛杀,就连培养毒人的尸罐也尽皆被我焚毁。只要天一教不再派人过来,那巴陵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受到毒人的威胁的。”
一开始听到李长源说她们聊得太专心,没有发现周边多了人,谷之岚还不好意思的俏脸一红。
可听到后面,知道李长源他们已经解决完巴陵的天一教和毒人,她又马上恢复笑容,为爱郎的成就以及巴陵百姓的未来感到由衷的高兴。
害羞什么的,相比这种造福百姓的大事,简直不值一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