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帝夏,求求你,现在就把那巨剑地精烧成灰吧,任务失败的代价,就用我的余生的劳力来偿还,可以吗?】
我早已经忍受不了那家伙,脑海里朵尔雅等会要受到的折磨令我火上心头,但是悲哀的是,我能肯定自己对那巨剑地精毫无胜算,所以,只有这样低声下气地恳求拉帝夏,如果是他,一定会有办法打败巨剑地精的。
【艾里斯特朗,火上心头的时候,判定往往不正确,而且不要随便就把自己的人生押上。】
拉帝夏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听不出他的话中含义,是拒绝了的意思吗?现在甘特利正在休息,那伤势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复原,虽然我没有信心可以打败那巨剑地精,但......
如果事态真的发展到令人怒不可解的程度,也只有拼一把了吧。
这样想着,我就用右手握着{无限重力}的剑柄,随时准备拔剑出销。
【艾里斯特朗,我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但是情况不会像你所想象的那样。】
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拉帝夏却说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话,我霎时间懵了一下。
【拉帝夏,那巨剑地精准备得很充分啊,那木杖,根本就是魅魔的天敌,再这样下去,朵尔雅就会.........】
就在我和拉帝夏谈话的过程中,在场中心的朵尔雅忽然说出了更令我震惊的话。
【我也想增加一个特殊规则。】
她这样说道,令我还没有说完的话中断了,硬生生地吞回咽喉中。巨剑地精听到朵尔雅的要求,笑得更是狂蟒。
【哈哈哈哈哈.........还想垂死挣扎吗?你也是问答游戏的优胜者吗?应该不会吧,如果是优胜者的话,刚才就可以否决我指名的挑战,但那个带着面具的小孩子可没有做出提示,也就是说,你想增加的特殊规则根本毫无意义,因为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全部不同意。】
【如果我说的是,想一次挑战你们剩余的三个人呢?】
朵尔雅的话音刚落,我的紧张感就提升到了极点。
【喂,朵尔雅,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他们可是有那木杖的啊。】
此时的我已经将刚才和拉帝夏的对话内容抛于脑后,慌张地对朵尔雅喊道。但我的呐喊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此时的我就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幽灵一样。
【你这个女人......居然还想虚张声势。】
厚粉底姐姐愤然地说道。
【嘻嘻嘻,老大,老大,好啊,那个女人害怕得疯了啊,快答应她吧,让我们也一起上场,把她折磨得体无完肤把。】
持着短刀的地精煽风点火着,高兴得手舞足蹈。
【原来你还有这种特殊爱好啊,你是被虐狂啊,好吧,我就成全你,满足你临死前的小小要求吧。】
巨剑精灵没有多犹豫,爽快地答应了,我看着厚粉底姐姐和短刀地精一脸兴奋地来到巨剑地精的身边,此时朵尔雅一个人面对着他们三个,接下来的情景我根本想象不到,已经完全跳出了我能思考到的范围了。
【艾里斯特朗。】
旁边的拉帝夏对我搭话道,才令脑袋差不多停止运转的我反应过来,我看着他,拉帝夏此时的目光显得很严肃,就如面临大敌般坚决。
他和我对望上以后,才接着说了下去。
【虽然一开始是被爱玛威胁,才答应让你们来协助这次的任务,但现在我觉得,能让你们来帮助夜光小队的这次任务,真的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原来你真是被爱玛威胁的啊,我早就猜想过了,那个恶搞精灵为了达到目的,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呢,但你后半段说的话,我不是很明白。】
我答复了拉帝夏,他将目光转移到会场中心的朵尔雅那里。
【那个魅魔,朵尔雅,比起想象中还要危险得多,幸好有你在,才能令她成为我们的同伴呢,真是太感谢你了,艾里斯特朗。】
拉帝夏越说我越糊涂,虽然我有时候也觉得朵尔雅是一个危险的女人,因为她性格上好像有点虐待狂的倾向,但从拉帝夏口中听到他说朵尔雅危险,仿佛和我所说的危险有点不同。
拉帝夏说完后,就看似没有再开口的打算,我也跟着他的目光,静静地望回朵尔雅的位置。
朵尔雅盘着双手臂,优雅地站着,在我和拉帝夏说话的途中,他们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就只是互相看着。
【那么,双方都准备好了吧,第二场比赛可以开始了。】
面具小孩的声音传了过来,宣告了比赛的开始,我还是握着剑柄,心想着万一有什么糟糕的情况发生,就可以第一时间拔剑冲出去。
【对啦,你们一直说折磨折磨的,到底打算对我做什么呢?】
朵尔雅那从容的声音恢复了,但不知为何,给我的感觉,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冷漠。
【嘻嘻嘻嘻嘻,怎么了,看来你对等会要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很感兴趣呢。】
巨剑地精吐着舌头,奸狡地笑着,回答了朵尔雅,而朵尔雅撩了一下自己的紫色发丝,然后说道。
【是蛮感兴趣的呢,因为对于惹怒我的对手,我就控制不到自己那股想施虐的冲动,如果你有什么新鲜的方法,还望能赐教一下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巨剑地精狂笑起来。
【好啊.....有胆识的女人啊,真后悔下了那种特殊规则,早知道就把你捉回去做压寨夫人了,这样每天的乐趣就会多很多了。】
【我对你这丑陋的地精没有兴趣,我已经有丈夫了。】
朵尔雅说着,居然向我这边看了过来,她的表情我至今没有见过,夹带着兴奋,期待,虽然不愿这样,但我看到她的脸的一霎那,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因为朵尔雅的脸上,还带着一种类似疯狂,着魔的痕迹,让我觉得害怕。
【夫君,你害怕了吗?也对呢,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想在你面前露出这种丑态,但是,请你谅解作为妻子的我吧。】
她说着意义不明的话,又转头看去眼前的三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