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右边——"凤倾澜就要下达命令,突然脑中响起一道声音。
——左边。
"往左边飞!——"
"好!"
所有人摆动双手,齐齐控制飞行器往左边飞。
凤倾澜自己愣住了,额...她为什么要改变方向?
刚刚脑海中是谁的声音?
"那边有条河!在那里降落吗?"
因为有了木质鸟的相助,一行人很快甩开了那些飞龙,又飞了一段距离,越飞越低,准备找一处降落,季青林本能地询问凤倾澜的意见,然后,猛然发觉她好像又在"发呆"了。
"倾澜?倾澜姑娘?"
"嗯...就在这里降落吧。"
几人在河边降落,天很快就黑了,众人轮流休息一翻,调整了下状态,一直休息了三天才开始动身。
"据星罗宗的天象师观测,这洞府开启的时间是两个月,这个方空间那么大,我们要找到大能者的住所,谈何容易啊!"
"说什么丧气话!这都还没开始找呢!再说了,就算没有找到,只当历练又何妨。"季青林显然是鸡血型的男人,每一句话都带着鸡血。
"指不定我们一无所获,还被灵兽追杀,没有得到好东西,反而赔上自己不少东西。"
"陆小庭,你别乌鸦嘴好吗!"
乌鸦嘴这东西啊,有时候真的是很灵验的...
"吼~——"
这什么声音?众人顿生不好的预感。
"在,在上面,在上面!"
突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五人抬头看去,就见到一只瞪着绿油油大眼睛的,形状类似猿猴的巨大灵兽!
"是绿眼猿猴!统领级别的!快逃啊!——"
众人想着相反的方向一路狂奔逃跑。
"陆小庭!叫你乌鸦嘴!"
"跟我无关啊!"
"吼吼~~——"
后方,绿眼猿猴的叫声带着兴奋,它那巨大的,毛比人长的大脚,在地上踩出一个个深坑,伴随着强烈的震动。
不用打就知道那家伙多恐怖了!
"为什么这里会有绿眼猿猴啊!"
"我怎么知道!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前面没路了...瀑布啊!——"
——跳下去。
"跳下去!"凤倾澜娇喝一声,伸手推着自己前面的两个人,两人猝不及防,被凤倾澜推了下去。
"啊!——"
"啊!——"
其他人也跟着跳下去,几声惊叫过后,声音便被湍急的瀑布声掩盖了。
"吼吼~"绿眼猿猴盯了瀑布下方一会,转身离开了。
哗!——
五人直线掉落,那瀑布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他们降落了许久都不见底!
照这样下去,等到了瀑布底部,不死也半条命了!
"拉住绳子!"凤倾澜自空中抛出一条粗绳,几人很快拉住,凤倾澜把绳子一收,把四人拉向自己身边,另一只手凝聚灵力,对着瀑布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拍!
反作用里让他们往瀑布的方向撞!
"天啊!要撞墙了!!——"陆小庭一声惨叫,然后,啪的一声,他撞到了墙上!
好痛!
瀑布的冲击让他无法说话,在他快要被瀑布冲下去的时候,手臂上的绳子被人一拉。
"啊呸!咳咳咳——"
为什么这里有一个崖洞!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撞到了墙上?!
"这就是乌鸦嘴的下场。"秦永峰补刀。
"水帘之下居然有一个洞穴?"
不,为什么凤倾澜会知道这里有一个崖洞?而且还那么及时地把他们拉了进来?
"倾澜姑娘,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处洞穴?"季青林边甩湿漉漉的头发边问。
"神识。"
对了!还有神识啊!
可是...
在那样危机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准确地用神识探查周围情况,这简直牛了啊!他们只顾着逃命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用神识!
"小心些,这里不一定安全。"
"别用神识!万一这里有什么厉害的灵兽呢!"陆小庭正打算用神识,突然被凤倾澜警告,忙收了回来。
几人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越走进去越是宽敞,这个洞像是贯穿了整片山一样,走了许久都没有看到今天。
里面,洞穴一片昏暗,有人出了夜明珠来照明。
"墙壁上有壁画?"
什么东西?
众人立刻提高警惕。
"额...是个女子?"
女子?
可能是过了太久,壁画风化有些严重,已经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了,可是依旧可以看出,这一定是个超级大美人。
"谁那么有兴致,在这样的洞穴里画壁画?"
"肯定不是画上这个女人自己画的,这可能是洞府主人的什么人吧,也许是亲人,也许是心上人。"
确实,墙壁上的画尽管模糊了,可依旧能感受到绘画之人的用心。
"算了,这多少万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我们知道这女人是谁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得到什么奖励..."陆小庭耸了耸肩。
"有奖励!"季青林低呼一声。
什么?!
"在这里!这里有字,这自太古老了,隐约只看得到什么...找到?奖励?其他的都看不清了。"
这真的是上古大能者的洞府吗?为何用这种方式留信息?
用灵器啊!灵宝啊!用神识啊!都行啊!
怎么用这种随时都会过时的方式来留信息?!
"前辈的想法真叫人搞不懂。"
"可能那位大能者也只是写着玩的吧,没想着真有谁能得到奖励吧。"
也许吧...
众人继续往前走,没多久,听到了水声。
有水声一定有出口了!
几人加紧步伐往前走。
"额...这是..."
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是好几条路!
"这种情况,哪条路有水声,哪条路就是出口!"陆小庭走上前,逐一查看,可是...
"听不出来,好像每条路都有水声,都有风流动。"
其他人的探查结果也是一样,根本分辨不出哪条道是出口。
——右二。
"右边第二个洞穴。"凤倾澜脱口而出,然后,不止其他人,就连她自己也愣住了。
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潜移默化地影响她!
——千墨离!是你吗?
千墨离:"..."
不说话,明显就是了!
"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第六感。"
女人的第六感?那是什么东西?一种特殊的功法吗?
"女人的第六感,怎么从未听过?"
"说是女人的,你自然没听过了,你又不是女人。"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怎么感觉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