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十分的快。
当地移民局对这种事情也很重视。
付款方面,则是通过第三方中转,简而言之,把钱打到中介公司指定银行账户,其余便不用管了,人家有办法出国。
等到这一系列手续办完,岛主之位便成功到手了,而永嘉和长乐的移民手续,将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办下来。
届时自由度就大了,首先是欧盟二十六国敞开随便飞,其次去往其它区域也会容易得多。
而最关键的地方在于,这里不但景色宜人,而且安全,犯罪率低,无人打搅。
不过话又说回来,岛上到底无法做到完全自给自足,是以,私人飞机,游艇,都是需要的。
而这些东西的价格,实际上没想象中那么贵。
私人飞机,大型的,豪华的,固然上亿,可小型的,简单的,一百万都用不上。
游艇也差不多,大型豪华游艇上千万,中型不超过千万,小型的两百万都不到。
这显然是消费得起的。
因为就三个人,就算再加也多不到哪去,又不打算雇人,所以中小型的就可以了,大了也玩不转。
购买起来也简单。
这些东西在国内少见,可在国外,跟汽车差不多,就是普通消费品,很常见。
尤其游艇,在一个主打度假旅游,还售卖岛屿的国家,基本上是一种类似刚需的存在。
至于驾照,当然也是需要的,尤其私人飞机,这东西不是开玩笑的,等闲没学过没考驾照也不敢开。
但这跟买是两码事。
简而言之,没有驾照,不影响购买私人飞机,也不影响购买私人游艇。
东西买回去,你是学习考驾照自己开,还是直接花钱雇有驾照的人,那是你自己的事,人家就负责卖。
这样的情况下,你非要说我就不考驾照,我就要自己开,那也是可以的,大不了我就在“乡下”开着玩。
也因此,看似复杂的事情,其实都不难,真正难的从来只有一样,那就是钱。
而这个时候,时间才刚到中午。
驾照是没有的。
飞机是要开的。
这是一架四座轻型直升飞机,国内厂家生产的,三百多万,比同档次国外厂家生产的便宜近半。
岛上的无关人员刚刚撤离,陈远就上了直升机,而后停机坪上螺旋桨呼呼呼呼转起来。
也还好。
直升机相比固定翼飞机的好处,是不需要跑道,然后起降简单。
简而言之,固定翼飞机需要通过跑道加速,实现起飞,然后飞行过程中速度不能太低。
直升机却不用。
直升机起降靠螺旋桨升力,而螺旋桨的升力,通过转速调节,是可控的。
这样便不需要跑道,对起降地形的要求也低,而且可以很慢、甚至在空中悬停,而不担心掉下来。
学习门槛也因此而低上许多。
因为无非就是小心一些,开始的时候慢些,别飞那么高。
等掌握了基本操作,便开始低空低速绕岛飞行。
的确是很漂亮。
蓝色系的海洋,洁白的沙滩,四点八平方公里的海岛上,大量的椰子树均匀分布着,一栋小别墅面朝大海,不算奢华,给人的感觉却十分舒适。
永嘉和长乐便在沙滩上抬头仰望,有点担心,也有些期待。
等熟悉得差不多,也跟着上了飞机,加入这场空中之旅。
感觉很爽。
尽管已经坐过飞机,已经有过空中鸟瞰的感觉,可乘坐这种慢速低飞的直升机,跟乘坐高速国际航班,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惜时候已经不早,是以简单体验过后,回别墅收拾整理了一下,返回骊山。
时间刚刚好,正是夕阳西下,倦鸟归林。
惦记着现代社会柔软洁白的海滩,回来,也仅仅只是露个面。
象征性弄了点吃的,出门溜达了一圈,不足一个小时,便又跑了回来。
这下就好玩了。
私人海岛,无人打搅的海滩,长公主殿下很是大胆的穿上了热辣的比基尼,娇美的脸蛋,绝美的身材,令人惊叹。
长乐也不差。
虽然没那么大胆,虽然因为年龄的缘故穿不出那样的曲线,可她脸蛋好,腰够细,腿也够长。
一股兰花般淡雅脱俗的气质,也给人一种别样的享受。
等涂好防晒霜,来到海滩上,很快就撒开脚丫子疯跑起来,笑声回荡在碧水蓝天之间,悦耳如铜铃。
陈远心情也很好。
两只小美女蹦蹦跳跳在周围跑来跑去,大的娇俏可人,小的清丽脱俗,他都喜欢。
关键这里海货还不少。
诚然,地中海海水偏咸,以至于海洋生物数量偏少,可这个少,也只是相对的。
简单来说,就是再少也比国内沿海一带强。
这里的海鲜,正常来讲是供大于求的,只有每年的旅游旺季,才需要进口,其余时段都是出口。
海边,尤其这种与世隔绝的海岛海滩上,更不至于清洁溜溜。
而因为海水偏咸,海洋生物生长的时间相对更长,也使得这里的海鲜品质相对更高。
时间就这么悄悄流逝,不知不觉便是两三个小时。
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里,沿着海岸线捡了不少东西,还堆了好多椰子。
这会也有点累了,跑不动了,便带上收获,再度返回村子。
时间晚上九点多,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是很晚,正是吃夜宵的好时候。
三人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便伙同一直候着的郑愔姜篱鸳儿鸯儿,做夜宵。
没搞太多花样。
就带回来这些,就够了,大概率还吃不完。
完事,也该休息了,纵然不愿,长乐也只能离开。
这就让永嘉很无奈。
因为原本她是不用走的。
今时今日,不论是这边,还是现代社会,她都可以放心大胆的跟陈远呆在一起。
今晚,她本可以在海岛上,跟陈远过二人世界,当岛主夫人。
此刻却不得不跟着离开。
这小妮子也坏得很,摆明就是不让她留下,非要拉着她回去,美其名曰一个人睡怕,要她陪着。
此时陈远也悄悄松了口气,姑侄俩刚走,他便将还在收拾的两个俏婢揽了过来。
显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嘤咛一声,两人瞬间就软了,娇喘微微,媚眼如丝。
陈远窃笑,一人赏了一巴掌:“走,今晚咱们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