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巨熊皮和打烂脑袋的白蟒,被我泡进圈养鳟鱼的坑潭,已有一天一夜。想必这会儿皮上的虱子跳蚤都已溺水死光。我把洞里的那张熊皮也拽出来一起曝晒,防止再有爬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结构不同与我,不注意卫生的话,她们的皮肤和泌尿组织容易被感染。
白蟒的尾巴,被我栓在一跟固定好的木桩上,左手拖起重重的蟒身,右手的匕首插进蛇腹排泄的小孔,顺着中间,垂直剖割到蟒头。大蟒白斑黄纹的皮一敞开,里面肥厚的脂肪和猩红的蛇肉立刻外翻出来,脏内憋了一天的发黑污血,沿着刀口流到我攥蟒的左手上,一滴滴落入溪水。
看到这种颜色,远比看它的色泽使人轻松的多,白蟒未割开之前,我用手一摸它,就泛起一身疙瘩。现在看到鲜红的血浆,蔓延了大部分蟒身,我浑身的寒毛才自然的趴回肉皮,统一贴列。
白蟒的肉很鲜嫩,我把它削成了条,和那些肉干搭在一起。白花花的蟒皮,总让人看着不舒服,这种东西若在有市场的地方,可是件珍品。池春一直光着下身,躺坐着养伤的时候较多,看不出别扭,可过几天伤势好转,她就得站起来走路,到时会难为情。
柔软的蟒皮正好适合池春娇嫩的肌肤,只是荒岛上一没裁缝,二没针线,难住了我。想到这些,我又想起以前小镇上和我睡觉的那个女人,心里不免涌上伤怀。
池春丰腴的臀部,走起路来,雪白的屁股上下弹动,如果将蟒皮做成裤子,绝对不够覆盖她的丰满娇躯。若做成简陋的短裙,倒可捉襟见肘的凑合,只是她坐着或者蹲下的时候,羞私处的茸毛会暴露得厉害。尤其两条白皙玉软的大腿,要是稍不注意叉开一点,深褐色的缝隙里,就会闪露出夹着的粉色肉芽。
岛上就我一个男人,而且池春跟我之间,暧昧之情甚深,岛上的天气多热,套上这块儿蟒皮,确实有点自我矛盾,但人类文明的惯性,还是让我觉得,遮挡着私处总比没有的好些。
宰割完白蟒,我携着莱福枪爬上洞顶,观察周围的动静。这次没有窥探到另我担心的猛兽,我还可以安心的去砍伐树木。
只是我心里有些奇怪,那只神出鬼没的豹猫跑哪了,应该不在附近。于是,我割了一点鲜嫩的蟒肉,作为诱饵,放在昨晚那个特制的木笼子里。然后又爬回洞顶,绕到豹猫昨天出现的岩顶,把机关设置好,摆放在那里。
豹猫的鼻子非常灵敏,只要感应到木笼子里诱饵的召唤,多会自投罗网。回到建筑木墙的地方,我把编好的木棍板插进岩石空隙,结结实实固定好。有了昨天的一点熟练经验,加上我今天顿悟的一些窍门,建筑木墙的效率提高不少。
伊凉和芦雅还是折捡干柴,抱回洞口附近晾晒。在晴天的时候,多储备干柴,也是附带的必要,冷天里驱寒,晚上照明,最关键的是烘烤食物。
劳作到中午的时候,还是池春为我们烘烤的食物,看来她的伤势恢复挺快,这让每个人都很高兴。等池春痊愈了,不仅多出一个劳动力,更重要的是给我们心灵上一种安慰。
池春虽然在语言上和我沟通起来很局限,但是她的想法细腻,正好弥补男人粗鲁马虎的一面。
我想坚持在池春康复之前把木墙筑成,这样她就可以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随时梳洗她那迷人的秀发;而且也能像芦雅和伊凉一样,蹲在溪水里,把一只手伸到下面,耐心的搓洗,展现女人阴柔之美。
滚烫的太阳光线,又照射在我的脊背,汗水像用盆泼上来似的,稀里哗啦往地上落。热得人实在难受了,我就到溪水里躺一会儿,缓解掉暑气。
当我正泡在溪水感受清凉时,忽然听到林中沙沙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成群结队的扑来。哗啦一下,我猛地站起身,抄起放在溪边的密林枪,疾奔向芦雅和伊凉。
她俩惊愕我的举动,还不知道树林里的动静。我抄起身体娇弱的两个女孩,急速向着洞门奔跑。这时,树林里的响动更加急切,芦雅和伊凉的眼神表现出惶恐,也听出一股杀气的袭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