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许攸出了营帐,满心悲愤,自家子侄,已经遭了审配之害。
他到了营门之外,便是要拔剑自刎。
可正这时左右连忙上前夺剑劝谏。
“公为何如此轻生死,袁绍既然不听公所言,那定然会被曹操所擒,公与曹公有旧,为何不弃暗投明?”
此话点醒许攸,他顿生豪迈之感。
随即便是下了决心。
既然,他原本初只觉得自己是被曹操所收买的奸细,那自己就随他所愿,投曹操去。
心里如此一想,便士率领手下众将直接投曹营去了。
许攸暗出袁公营,径直投曹操。
而到了曹营之前,却被拿住。
那将许攸拿住的军人便问:“你是何人也竟敢来曹丞相的营寨旁溜达?”
话音才刚问落,只听许攸说道:“我是曹丞相的故友,快快通报过去,就说南阳许攸来相见了!”
那军事听得此话,心中生出一律之感,但见他一脸坚定之色,便是连忙将此消息报入营寨之中。
他才刚刚将此事告知,曹操此时才刚刚解衣歇息,一听闻乃是许攸来到此处,不由得大喜万分。
随即曹操,心中大喜,却已忘记了穿鞋,径直出了营门,便是拍掌欢笑。
出到了营门之后,竟然先施礼。
许攸连忙上前将其扶了起来:“明公乃汉相我,不过一介布衣,何必谦恭至此?”
曹操哈哈大笑着说:“公乃吾之故友,岂敢以名爵相上下乎?”
许攸大受感动便是说:“可惜,当年某眼光极差,竞选了袁绍,袁绍,此人言不听,计不从,所以特来相见,只恳请曹公收我入账下效力!”
曹操听闻此话,便是大笑一声说:“子远肯来我帐下,效力,乃是吾之福气也,有子远相助我,大事可成!”
曹操随即便是问:“不知子远,何以教我破袁绍之计?”
许攸听闻此话便是立刻说:“吾曾献计于袁绍,以轻骑兵袭击许昌首尾相攻!”
曹操顿时大惊:“若袁绍用这计策,我定然会败!”
许攸点了点头说:“不知明公,如今的军中军粮还剩几何?”
“还剩一年左右!”
曹操缓缓说出此话,开口便是小心试探。
许攸摇头道:“这可未必吧?”
曹操愣了愣便是苦笑着说:“还剩半年吧!”
许攸立刻站起身来,便是拂袖就要去。
“我以诚相待为何明公,却要欺骗于我呢!”
曹操知晓自己不能再胡乱试探,便是连忙起身相挽留。
“子远莫要恼怒,按实话说来,我的军粮还可以支撑三个月!”
许攸哈哈大笑着说:“世人皆言曹孟德,乃天下奸雄也!”
曹操愣愣的说:“此乃兵不厌诈。”
许攸却摇头道:“依我看,曹营之中已经没有军粮了,若是再打下去,定败无疑!”
曹操顿时为之愕然。
“你如何得知?”
许攸哈哈大笑着说:“皆是因为这封信!”
他话语说着,便是立刻掏出了那封信。
那乃是许昌回复曹操的那封信。
所以此信也正是他得知的原因。
许攸接着说:“明公以孤军,对抗袁绍,如今却不着急,是否还有后路?若是完全不着急的话,我心中良策,可就浪费了呀!”
曹操连忙说:“我自是着急还望子远教我!”
许攸大笑一声,说:“我这计策只要用出来,就可教他在三日之内使得袁绍百万军众不战自破!”
曹操顿时便是一副诚恳的模样:“我愿洗耳恭听!”
许攸便是说:“想必公,也知晓袁绍军粮辎重,尽在乌巢!如果如今派人袭击乌巢,定然可乘,但如今守将,乃是淳于琼,此人嗜酒无道!”
张辽在旁说:“那个地方乃是袁绍屯粮之处,安得无防备?我看此事怕是难以取胜,丞相,我看其中必然有诈!”
曹操却摇头道:“只愿此来,天败袁绍,如今我军粮不足,难以持久,我若不用许攸之计,而是坐待等死,那,岂不是死得更惨?而且如果此计真有诈的话,他又怎敢留在我的营寨之中呢?如今这洁良之际,势在必行君请勿疑!”
他话说出,许攸在旁便是说:“淳于琼虽然擅长守城,但是此人站立也颇为凶猛,而且乌巢,此地也难以攻陷,不知,可有良将可破?”
他话才刚说完,曹操便是看向众人。
他才刚想挑人。
却见一人缓缓走来。
那人正是之前击败了韩猛的人。
姜云!
他缓缓走来,便是立刻拱手说:“丞相,吾愿意,效力!如今我有神机营在手,又有火门炮在旁,我只需一定量的掩护就可将那火门炮拉到乌巢,对着他一顿狂轰乱炸,无论他是如何厉害,也定然毫无作用!”
曹操听闻此话便是立刻说:“好,那我就再拨给你,3万人马,这3万人马攻击你调度,再加上神机营的2万人马,总共5万人马,我要你在两日之内攻下乌巢!可能做到?”
姜云点头就说:“自然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那便是使张辽,徐晃于禁,三人也供我调遣!”
曹操立刻便是点头说:“好,就按你所说,但若是攻不下此城,你当如何?”
姜云立刻就坚定的说:“当提头来见!”
此番话语落下,曹操立刻便是点头应下。
姜云也立刻带人前去部署。
曹操如此信任,让许攸心中生出精仪之感。
“阿瞒,此将谁人也,为何如此,信任于他?”
曹操大笑着说:“此人乃徐州都督镇西将军姜云,才华横溢!”
许攸听闻此人顿时一惊。
“原来是他,我瞧着怎么如此熟悉,原当是他呀!此人,面向一观,野心勃勃,公自当小心用之!”
曹操点头笑道:“此人才华横溢,忠心耿耿,这我倒不担心,不过,你辛苦赶来还是先行休息去吧!”
许攸听闻此话便是一脸的感动之意,退下休息去了。
曹操这才松下一口气来,但刚才的话却已上了心。
姜云,这臭小子还当真是有野心的人吗?当真是看不出来,不过恰恰是如此,这才让他担忧,所以心中不免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