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为站在最前方,在听到这庄家的话之后,他从鼻头冷哼一声,唇角蠕动着这就要抗议。
却在此时,凌薇一抬手,示意他退后。
见到凌薇的动作,李不为最终将想要抗议的话语吞进了肚子里。
凌薇却是往前几步,来到了这位庄家的面前,那张精致白皙的脸蛋儿似笑非笑的,凤眸里更是缓缓凝聚出一种名为睿智的色彩来。
庄家在看到凌薇这幅表情后,心头微微有些不适,一时间收敛了神色,目光变得谨慎起来:“如何?你们有三个人,想来总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说话吧?还是这件事情这位少女就可以做主?”
其实就在看到凌薇阻止李不为前来说话的那一瞬间,这位庄家的心中就对凌薇有了一丝摸边的了解,这也是令他态度微改的真正原因。
这一行三人,没有想到最后能够说话的反倒是这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少女。
“不错,我很赞同你说的话。”凌薇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她点了点头一脸赞同的模样,却在下一秒话锋一转:“可是庄金海没有完成的赌局由我们来完成?你是说在庄金海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么?”
现在庄金海昏迷了,他根本不可能点头同意庄家的说法。
而赌局上的规则中的确有一个是可以让他人取而代之继续参加赌局的,只不过前提必须是庄金海点头。
这庄家和凌薇之间的交谈也是引起了人群中的一片骚动,大家在听到庄家和凌薇俩人的话之后,很快便感觉到庄家有些咄咄逼人。
凌薇没有走,因为她留在这里就是想要整清楚半个月内连续五位千万富翁皆是在这八楼输得精光背后的阴谋。
庄金海不过是刚刚倒下,这庄家就已经有些慌乱了,甚至于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这位土豪没有点头答应的情况下,这一场赌局怕是要等到土豪醒来再继续吧?”
“对啊,这庄家在这里都开庄坐庄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了,不可能会连这点事儿都不知道吧?”
“嘁!你们也知道,这庄家这段时间赚疯了,现在又遇到傻逼似的土豪,能杀一个是一个呗,将心比心,如果你们是这个庄家的话,是否会愿意让到手的肥羊就这样不翼而飞呢?”
庄金海刚才半个小时的加注下,赌资已经高达百万。
如若庄金海现在没有突然昏迷的话,一刻钟后,庄金海务必会输的连内裤都掉了。
可惜之处就在于,庄金海突然昏迷过去了,这一场赌局也因为他的昏迷而无法继续。
断断续续的议论声从人群里爆发了出来,凌薇在听到大家的议论后,心底却是再度明镜儿似的,这庄家,看来也有问题。
“怎么不说话了?”
就在这庄家沉默下来的时候,凌薇却忽然走近几步逼近了他,斜睨着他那有些怔愣的脸庞,眸光宛若染了厉色的毒药一般,让人无所遁形。
凌薇的话令这个皮肤微黑的庄家心头猛地一跳。
下意识就抬起头来看她,却见她那锐利的眼神儿比起自己咄咄逼人的行为更嚣张几分。
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场居然如此强势,比起她那看起来二十岁模样的脸庞要有说服力的多。
只是。
她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会知道近段时间来云市所发生的那些事儿?
只一瞬间,这位庄家便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也是在他抬起头刚想要跟凌薇争论的时候,两个身影由远至近的走来。
眼角的余光在碰触到那走近的妖娆身影时,庄家微微张开的嘴巴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越过了凌薇看向更远处的目光却提醒了众人。
庄家此刻表现出来的不同之处自然也吸引了大家,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却见一个穿着与这**内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的女人走了过来。
在女人的身后紧跟着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那男子一脸的严肃,目不斜视。
而女人手里紧搂着的那只白色猫咪也是一副慵懒的模样,女人涂满了黑色指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白色猫咪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
所有人转过身在见到这个身段妖娆长相妖媚的女人时,全都不由自主的住了嘴。
“是你解开了我的咒术?你是华夏的阴阳师吗?”
身穿着貂绒大衣的媚颜女子走上前来,直接来到唐子骞的身旁,媚眼如钩的看向唐子骞那张堪称面如冠玉的俊脸,眼瞳中沉淀出无尽的魅惑之色。
真是没有想到这华夏居然还有如此优秀俊美的男子,宛若天上下凡的神邸一般,真是叫人意外又惊喜。
妖媚女子站在不远处,双眸紧紧的凝视着唐子骞,一动不动,心中的思绪却是早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这个男人,她想要!
眨了眨眼睛,她覆上了血红色口红的唇瓣却是慢慢勾起了一抹浅笑:“不知道怎么称呼呢?真是巧呢,我也是阴阳师,不过我来自于R国。如果你愿意和我交个朋友的话,那么今天你恶意出手解开我咒术的事情我就不予追究了,你看如何?”
妖媚女人的话让凌薇无奈的伸手扶额。
瞥了一眼这女人胸前的波涛汹涌,再看看这女人一副精致到毫无缺陷的妆容,凌薇突然间觉得很无力。
直接走到唐子骞的身边,凌薇冷笑一声,一把倚在唐子骞的怀中,而唐子骞则是顺势将媳妇儿抱在了怀里,一双原本暗含厉色的狭眸顿时间化作一滩春水般的温柔。
“R国阴阳师也敢在我华夏地盘上造次?你确定你不是来我们华夏找死的?”
凌薇嫣红的唇瓣轻启,冷冷的话语从她嘴里吐出来,伴随着话音的落下,她手掌贴在唐子骞俊美无俦的俊脸上,一时间将他的脸往自己的方向带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她毫无羞涩的吻上了他的唇。
“R国阴阳师,别用你那放荡的眼神儿看着他,他是我的男人,而你只能靠边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