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紧紧拉住王大年的手,不吝溢美之辞,夸赞不已;王大年觉得很别扭,他不善于应付这种场面,而且被一个男人拉住手的感觉遭透了,幸好,路老背着枪来救场,把枪递给他,说道,“队长,枪还给你,他俩呢?。”
王大年这才松开张俊的手,接过枪,说道,“我们分头行动,他俩去血库了,估计快回来了,祝一同,去接接他们。”
说话间这两个英雄有说有笑的回来,手里还拎着两大包药,里面还有很多的医疗器械,递给涂兰成,涂大夫的眼都绿了,缺医少药的日子终于一去不复返了,接过来,急急的走了。
“怎么样,你俩还顺利吧。”三人摆脱张俊的纠缠,一边走一边聊着。
“顺利,医院里没几个丧尸,李哥一弩一个,全解决了。”
“血库停电了,不过停了没几天,里面还有凉气,俺俩就拿了十几包,到处洒,呵呵。”
“听到丧尸的脚步声俺俩才撤的,还剩下几包,以后能用上,给涂大夫了。”
“对了,丧尸被我们引到医院去了,临走,我们还把大门给拉上了。”
“哈哈,干得漂亮!”王大年高兴的说道,“走,洗洗手,吃早饭去。”
张俊见对方并把自己当回事,略有不悦,这两天的风头都让他们出尽了,既然丧尸撤了,那我们今天也出去打打秋风,于是十三太保们齐齐出动了,一个看家的人也没留。
“美玉,叫上吴姐、赵茹,去他们那里看看。”王大年远远望见十三太保坐船离岛,说道。
“这样好吗?我去偷东西?”
“不偷东西,随便看看,要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可以顺手牵过来。”
孙美玉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张俊住的小楼,大厅里没发现有什么好东西,旁边有一个房间外面缠着铁条,里面好像有声音,就上前打开了。里面没有窗户,光线暗,看不清楚,传来一阵阵的霉臭味,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们是谁?”冷不丁传来一句有气无力的问话,吓的赵茹惊叫起来。
吴玉兰迎上去,一看是认识的,这三人长的眉目清秀,是被张俊当做禁脔的,只有几个大太保才可以享用的女人,就跟孙美玉说了一下;其中两个孙美玉是见过的,那日张俊宴请,她俩是充做服务员的,另外一个长得最标致,刚刚就是她问的话。
“唉,这世道,”孙美玉对赵茹叹道,“要不是遇上队长,估计我们也是这样。”
“算了,都带走吧,队长说我可以拿走看上的东西,把这三人带走。”
既然队长夫人都这么说,那别人也没什么好怕的,很快就带着这三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楼。
“哦,可以收留她们,让涂大夫给她们检查检查,再让何胖子给做点好吃的调养调养,先藏起来,别让张俊知道。”王大年听完后说道。
“你你是单宝丽吧。”马起明这时不确定的问道。
“嗯,”这人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是……你是马起明?”
“是我啊,你怎么……”马起明惊道,“队长,这是我的高中同学……”
“好,那你负责带他们去找涂大夫和何胖子,去吧。”王大年鼓励的说道。
单宝丽高中时与马起明同班,当年她是班上的班花,马起明还写过纸条求爱,但没有下文,知道人家看不上自己,也就作罢;后来两人考上了不同的大学,之后就很少见了,毕业后,她为了父母,回到古原工作,灾变当天正好有事经过公园,天将突降大雨,她就进小卖部躲雨,后来雨停了,世界乱了,无处可去,就上了湖心小岛;再后来,张俊来了,当了老大,她就成了张俊的玩物,生不如死,每天生活水深火热之中。
“还是美玉最好,最懂我的心思。”王大年揶揄道。
孙美玉怕他再说些不着调的话,下不了台,就点点头,出去了。
张俊一行十三人,在外面也找到了些物资,运将回来,回来发现三个女人没了,大为光火。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二周涛凑上来,说道,“队长,没有证据,不可乱来啊。”
“嗯,我知道,忍了忍了忍了!”张俊气乎乎的说道,想了想又说,“给王大年送点礼物过去,就送一只盐水鹅,一桶白酒,一包A4纸,一把菜刀。”
王大年看着周涛送来的礼物,百思不得其解,小心的问道,“张队长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点心意,我们上午出去收获不多,王队长莫要见怪,别嫌少别嫌少。”
路老这时想到了,微微笑了笑,对王大年耳语几句。
王大年便道,“有来无往非礼也,给张队长准备还礼,这样吧,张队长那里什么不缺,叫涂兰成备点常用药吧。”
周涛接过涂兰成递过的药品袋,鞠个躬,回去了。
李辉说道,“这都什么意思啊?路老,您给解释解释。”
“张俊的意思很清楚,鹅,就是我,酒,就是就,纸就是知,刀就是道,合起来就是:我---就---知---道!表明他已经知道了。”
“那队长是啥意思?”
“知道能咋地,你该吃药了。”何胖子笑嘻嘻的接道,他是人精,也想到了。
李辉恍然大悟状,又听王大年说道,“李辉,你去盯着点小马,别让他做傻事,不准他碰枪。”
“啊,至于的吗?不会吧!”
“快去快去,啰嗦什么,你就跟小马说,什么事有我呢。”
这是未雨绸缪,马起明刚才看那个单宝丽的眼神很复杂,充满了喜悦、懊悔、愤恨、怒火、阴毒,真是五味杂陈;这些都被王大年看在眼里。
而此时的马起明真如王大年所说,当他听单宝丽讲完所受的非人遭遇时,已是火从心头起,恶向胆外生了,他心目中的女神被蹂躏成这样,当时就要去找张俊算帐。正巧李辉到了,一把拉住了他,说,“队长让我看住你,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了;别去了,听我的,有队长在,该报的仇都能报;你还是多陪陪小单吧。”
马起明就是这样,短捻的炮仗,一点就炸,但有人拉着,又没事了。这时听李辉这么说,又觉得很有道理,就留下来陪昔日的班花了。
那边张俊收到王大年的礼物后,心道,这是什么意思?说我有病?该吃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