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不是白莺吗?"黄衣女子叫道,"受了那么重的刑罚,你身子好些了吗?"
众所周知,白莺之前被遣回了白凰一族,回来之后,就被关进刑堂好好地受了一顿刑,一直都没有露过面,今个倒是出来了。
听到黄衣女子的话,白莺只觉得无比尴尬,该死的,都是北野溟河这个贱人害的,弄得她丢尽了人不说,还受了那么重的刑罚。
不过今日,呵呵,桑落那个人,可不是个什么简单的角色,她之所以在听到北野溟河同桑落她们比试的消息后,不顾身体抱恙,硬是来到了这里,就是想要看着她北野溟河丢人。
一想到过会溟河就会被人当沙袋一样踢打,她就觉得心花怒放。真是苍天有眼啊,她北野溟河的报应来了!
"对了,白莺,你说她不是凭着实力,那她凭什么啊?"黄衣女子想起先前白莺的话,开口继续问道。
"呵呵,这个嘛,她来到白凰一族的时候,只是玄者后期的实力,你们想想,住在百芳园里的,哪一个不比她修为高深?"白莺说道,她就是要在众人面前破坏她北野溟河的名声。
"什么,一个玄者后期的人,也能住到深院,也敢和桑落叫板,她是不是活的不难烦了?"另一男子开口道。
"谁知道呢?怪不得她迟迟不肯露面,原来,是因为自己没底啊!还真是可笑,既然自己没本事,那么,又何必应下挑战呢?"
"这只能说明她太过于自大了呗。把这里当做了那个下等的位面,她在那个为面上称王称霸,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谁知道,等她接了挑战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桑落她们的对手,所以害怕了,就不敢来了。"
"呵呵呵呵,挑战已经接下了,她敢不来?咱们就再等等,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丢尽了人的。"一个红衣的女子恶毒的说道。
凰流玉看了看时辰,见溟河还没有到来,就开口道:"珈蓝,你去看看吧。"珈蓝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前往,却是看见溟河从入口处缓缓走了进来,"公子,她来了。"
凰流玉闻言,立刻转头看去。
而众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也纷纷看着溟河。
溟河同桑落一样,也是着了一袭白衣。不过比起桑落,溟河的衣裙明显要简单的多,因此,也多了一份飘逸的"仙"味。
她的一头青丝,就那么顺顺的披散着,没有任何的装饰,只在头上带了一条类似于抹额的链子,链子上有个水晶的吊坠,正好垂在了她的眉心处。
她未施粉黛,樱唇微点,美好的就像是风中走出的仙子。
那般的清新,自然,纯美。
看着她走进,众人好似感觉到有风吹过,原本的燥热也随之消散。
同样是白衣,可是,比起这样的北野溟河来,浓妆艳抹的桑落,就显得俗气多了。
看着她,众人只觉得心神都安定了下来。
她一步一步,走得极缓。
可是众人,均舍不得去催促她。恐怕破坏了这一份美好。
就连凰流玉,也是紧紧的盯着溟河。
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走来,凰流玉突然感觉到,她是那般的与众不同,好像万事万物,均是她的陪衬一般。他不禁想象,到底怎样的男子方可配得上她?自己,可以吗?
桑落看着众人用那般的眼神看着溟河,气的捏紧了双手,咬紧了牙齿。她不甘心的朝着凰流玉看去,在她的心里,圣子大人,是与众不同的。
可是谁知道,她却是发现,凰流玉正在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溟河,那是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
她只觉得妒火冲天,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划掉北野溟河那张脸。不过,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要不然,她一直竭力在众人面前保持的形象,就会毁于一旦。
等下自己就要和她比试了,还怕整不死她吗?本来,她只想着狠狠的教训溟河一顿,让她一两年内起不来床就可以了,不过现在,她却是改变了主意,她,要她死!
反正这是在比试,反正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打她,她可以推托说,是晚梅她们已经重伤了她,她没有料到,才会失手打死了她。到时候,想必谁也说不出她的不是来。
白莺更是气得要死,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贱人一出来,就能够紧紧吸引大家的目光?为什么?
等到溟河踏上了比试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他们看着溟河,惊为天人。
可是,等他们发现溟河的修为只有玄者后期时,眼神却是一下子就变了。男子们倒还好,只是那些女子,却是极尽所能的开始挖苦溟河。
"哼,我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呢,原来,还只是个玄者后期。她这样子跑来,不是找虐呢吗?"
"可不是,不过我看啊,人家不是来比试的,人家啊,是来勾引人的。你们看看那些男的,哪一个不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一个女子刻薄的说道,不过,她却是忘记了,先前,她也直勾勾的盯着溟河,看呆了。
"就是,看那风骚的样子。以为自己是什么啊,修为如此的低下,还敢来的这么晚,看桑落怎么收拾她!"
四周的谩骂讽刺声,全都落入了溟河的耳朵里。
不过,她就像是没听到一般,淡然的站在那里,嘴角带着一抹醉人的微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