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多虑了。我,救了她。"西门访风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那就好,吓死我了。好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快过去吧,溟河姐姐应该一会就能醒了呢。"西门慕青欢快的说道。
"不。"西门访风摇了摇头,"你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等她醒来,你就把所有的事情,包括我救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然后,对她说,我西门访风自知愧对于她,她要怎么处理我,我都接受。"
"访风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西门慕青开口道,"溟河姐姐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她一定能明白的,你又何必如此呢?你做着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啊。"
"不,你不懂。"西门访风说道,"好了,你现在就过去吧,我估计,她也快要醒来了。对了,别忘了给她带套干净的衣服。我就先走了。"说完,西门访风就离开了。
西门慕青看着他,不知怎的,她突然有种感觉,好像,好像是要失去他一般。
该死的,你在胡想些什么?西门慕青懊恼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头。溟河姐姐已经平安了,不会再发生什么了。
她准备了点东西,就往西门访风的院子走去。
这是在哪里?
溟河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却是同她的住所不一样的物事。
她慢慢地撑起身子,一些若有似无的,很模糊的画面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自己被东方瑶请去赴宴,然后,却是被她在不知不觉中下了药。
对了,那味道,那甜腻的花香,她记起来了,是依兰依兰的香味,那是一种情欲之花,它的花香是最厉害的春药。
然后,她就这么晕了过去。迷糊中,她只觉得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溟河看着自己裸着的身子,她仔细的内视一翻,身体已无大恙。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到底是谁,帮她解了春药?
难道说,真的是西门骏驰?
到了现在,东方瑶的心思,她也是猜到了。她捏着自己的手,不,不可能是西门骏驰,不可能!因为在迷迷糊糊之中,她闻到了一股气息,一股她很熟悉的气息。她可以保证,那绝对不是西门骏驰的。
可是,如果不是西门骏驰,那么,会是谁呢?
难道说,是西门访风?记得去赴宴之前,慕青说过,如果自己两个时辰还不回来,那么,她就会和西门访风一起来找自己。
想到这里,溟河低下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真的是西门访风的味道。
天啊,这,溟河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本来,自己和西门访风,因为先前的那件事情,已经有了隔阂。她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甚至于,她已经将西门访风疏离了。自从来到西门府,她也没有见到过西门访风。她实在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羁绊。
如今倒好,不见是不见,一见面,二人就来了这么"香艳"的一码戏。
她不怪西门访风,真的,一点都不怪。
依兰依兰的毒,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不用那个方法解决,那么,最终,她就会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所以,西门访风救了她,她从心底了感谢他。
可是,感谢是一回事,心里舒不舒服又是一回事。她虽然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可是,男欢女爱这种事,怎么着,都少不了"爱"啊。而她和西门访风呢?顶多是有朋友之谊,甚至于,这段时间以来,连朋友之谊都没有多少了。
溟河眯着眼睛,想象着自己脱光了躺在床上,意识不清。而西门访风,则是趴在自己的身上,努力地运动着。自己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做出反应来。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她觉得这一幕,自己就像是个恩客,而西门访风,就像是伺候她的小倌呢?
更要命的是,溟河听西门慕青说过,西门访风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过女人。所以到今天之前,他还是"处男"一枚。
那么自己,是不是就要对他负责?毕竟,人家的心,很早以前就栓到了自己的身上,现在,就连人,也是自己的了。
溟河想着,她的脑子里,现在是乱七八糟的一团。西门访风是个骨子里极其自卑而又特别敏感的人,这一点,她很了解。如果现在她对他说,我们在一起吧,那么他,就一定会觉得自己是在可怜他。
自己不想要这种没有爱的关系,想必西门访风也是一样。
那该怎么办呢?要不,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了,索性,就这样吧,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当这事只是一场梦。这样,对自己,对西门访风都好。
对,就这么办。生平第一次,溟河下定了决心,想要当一只鸵鸟。
她慢慢地掀开被子,却是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在这里,只有亵衣被挂在屏风上。她的衣服呢?溟河摇了摇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溟河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可是,一无所获。
她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有些胀痛,因此只能作罢。
就在这时,溟河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几个呼吸间,房门被打开了,西门慕青的脑袋鬼鬼祟祟的伸了进来。
她四处张望,当看到溟河已经醒来,并且坐在床上看着她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赶忙进了屋子,将门关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