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打我们?"北野星儿指着溟河说道,就算是爹,也从来没有对她们动过手,她是家主那又怎么样?反正,她打了她们,她就是不依!
"不是已经打了吗?你怎么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溟河站在台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北野星儿,用期为不屑的语气开口说道。真是的,为什么这些人每次的开头都是如此的相像呢,都是要质问一下她。打都已经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再说了,她们只是北野家嫡系的小姐,身份比起她来,差的可就远了。别说是打她们,就算是将她们杀了,那又能怎样?
"你说我白痴?"北野星儿睁大了眼睛,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开口问道,"我爹都没有骂过我白痴,你凭什么骂我?"
"不凭什么,"溟河看都不看她,"怎么,以我的身份,连骂个人都不可以了吗?"
北野星儿气极,她是家主又怎么样,反正,她就是不能打她。今天,她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看看她为什么要打她。别人怕她,她可是不怕,反正出了什么事情,爹都会帮她们摆平。
"你骂别人可以,但是,骂我们就不行!"北野月儿在一旁帮腔道。
"哦?是吗?可是,我已经把你们打了,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啊?"溟河笑了,开口说道。
底下众人皆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北野星儿她们三人,她们敢如此的和家主大人说话,还真是"胆大"啊!
水系的主管脸色早已惨白,他看着堪称无知到了不怕死的北野星儿和北野月儿,急的手都捏的紧紧地。他不断地拿眼神示意二人,可是二人根本就是看都不看他。
兰若音更是急的咬紧了下唇,她对北野星儿摇头,示意她不要在溟河面前放肆,可是谁知,北野星儿竟是对着她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就高傲的将头转了过去。
这一切,溟河自是看在眼里。她将视线转移到了兰若音的脸上,看吧,她们二人是如此的不知好歹,以德报怨,你又何必要苦苦求我饶了她们呢?你对她们的好,她们可是根本就不会记得。
哪知,兰若音却是对溟河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她的命。就算是北野星儿和北野月儿对她不好,可是,她还能做些什么呢?作为她们的母亲,尤其是一个后母,她只得如此。
"要我说,你该跟我们道歉!"北野蓉骄傲的说道,她竟然没有听出溟河话语中的讽刺意味,还以为溟河是真的在问她们该如何补救自己打了她们呢。
她的话音落下,四周响起了阵阵抽气声。北野蓉看着身边众人,将自己的头昂的高高的,哼,真是的,一个个都是个胆小鬼,不就是一个北野溟河嘛,有什么好怕的?你们怕她,她可是不怕她。而且,你们看看,她北野溟河可是要向她道歉呢。
溟河笑出了声,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要我给你们道歉?"溟河的嘴角上扬着,"恐怕,你们还没有那个命!"说着,她的语气突然凌厉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迅速的变换。她紧紧地盯着北野蓉,用自己的神识将她牢牢锁定。
北野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有一股无形但是却又无比强大的力量笼罩了自己。她想喊人,想求救,但是,就是说不出话来。急得她张大了嘴巴。
溟河见状,再次施压。
这下子,北野蓉只觉得自己像是落到了水里。水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耳朵,鼻子,嘴巴,眼睛里灌,她的胸腔被挤压的生疼,更是吸不上起来。慢慢地,她的脸就涨的发紫,她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看着溟河,用眼神向溟河求饶。
北野月儿和北野星儿看着突然之间就变得极其狼狈的北野蓉,她那紫红色的脸,还有那诡异的动作,将两人吓了一跳。北野月儿看着北野蓉的眼神,竟是紧紧地盯着溟河,便抬起头来,对着溟河说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溟河淡淡的一笑,开口说道,"只是让她尝尝被淹死的感觉而已。怎么,看你们两个的样子,难道说你们也想试试?"
她是笑着没错,可是,她的笑容,却是让人汗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北野星儿和北野月儿这才开始害怕了,有关溟河的事,她们也是听过的,可是,在她们看来,溟河就是比她们还小,修为也比她们厉害一点罢了。对于那些传文,她们都毫不犹豫的当做是别人夸大其词。
可是,刚才听她说,她让能北野蓉尝尝被淹死的味道,她们才知道,原来自己和她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要知道,除非一个人修为十分的高,她才可以如此随心所欲的运用自己的神识,来攻击对付别人。这一点,别说是她们,就连她们的父亲都不可以。
"不,家主大人,我们,我,我,我不想试。"北野月儿结结巴巴的说道,她已经把对溟河的称呼,换成了家主大人。
"是,家主大人,求您,求您饶了我们吧。"北野星儿也说道。
溟河看了北野蓉一眼,也差不多了,于是,她就将神识收了回来。
北野蓉感到压迫自己的那股强大力量,突然间就消失了。她大口的喘着气,看着溟河,等气稍微顺了一点,就对溟河说道:"我,我,多,多谢家主大人饶命,我知道错了,再,咳咳,再也不敢了。"天啊,刚才真的是吓死她了,她以为,自己真的会就这么死掉。想想自己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让家主大人向她们道歉,这不是自找死路吗?还好,家主大人最后还是放了她,否则,她今天定是会死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