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天开眼,那个女人,好死不死,竟然在炼丹的时候,弄得丹炉炸裂,死的异常凄惨。呵呵,那个时候,看着她那副没有生气的身体,自己不知道有多开心。
等到苍穹当上了家主,自己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家主夫人。本以为,就此,自己就彻底的摆脱了那个女人,却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如此的阴魂不散。
更气人的是,她竟然还留下了一个小畜生。
留下就留下了吧,这小畜生痴痴傻傻的,对自己来说,也没有什么,而且,闲暇的时候,还可以看着下人们欺辱她,打发打发时间。
可是谁知道,这个小畜生,有一天,竟会彻底的翻了身?
自己到底是到了多少辈子的霉,会遇到她们这对母女?而且,还是处于同一个屋檐之下?
西门媚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看着溟河光滑纤细的脖颈,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咬上两口。
谁知,古痕就像是没有发现自己的一席话,已经彻底的激怒了西门媚一般,继续开口说道:"溟河啊,北野夫人对你这么好,你以后,可是要好好地孝敬她,自己懂事些,少让她操点心。你看看,北野夫人都操劳成什么样子了?看上去,就像是五六十岁的人一样。"
这下子,西门媚再也忍不住了。
她平日里,极其重视对自己的保养,吃的穿的,用的带的,每一样,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可是现在,却是被人说成像是五六十岁的人,还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去?
"你,你给我滚出去!"西门媚的额头上,青筋暴跳,"你,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你给我滚出去!"西门媚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让我滚出去?"古痕淡笑一声,"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什么?你说我没有那个资格?"西门媚闻言,声音陡然拔高,"你说我堂堂北野家的家主夫人,竟然没有资格赶走一个赖在我们家的人?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不,他说的并不是笑话,在这里,的确是谁都不能赶走他。"溟河淡淡的声音响起,"而且,二娘,你以后不要动不动以家主夫人的身份自居。如果我没记错,北野家的家主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母亲。而她,早在十年前就死去了。你,只是父亲娶的二房罢了,说好听一点,是个夫人,说难听点,你就是个妾。家主夫人,呵呵,你还真是会抬举自己。"
"你,你..."西门媚闻言,胸脯急速的起伏着。她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溟河,却是说不出话来。
"溟河,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快点,给你二娘道个歉,配个不是。"北野苍穹开口说道。
"道歉?"溟河闻言,挑了挑眉,"不知父亲是想要我以哪个身份道歉呢?是以一个幼时就失去母亲的少女的身份,还是以北野家族位同长老的大小姐身份?"
"这..."溟河的话音落下,北野苍穹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溟河痴傻之后,他作为她的父亲,就选择了将她遗忘。这么多年以来,她的衣食住行,他从来没有管过。更何况,南宫诗茵是他亲手所杀。如今,听到溟河如此这般的说,纵然是他脸皮再厚,心地阴毒,也是免不了心生一丝愧疚。
再说了,溟河是谁?在太上长老和长老们的眼里,她现在的地位和身份,早已远朝自己。她是家族里,最为尊贵的大小姐。让她以此身份对西门媚道歉,确是说不过去。而且自己的以后,还要仰仗于她。若是因为一个西门媚,就和溟河闹了不愉快,绝对是极不明智的。
所以,当下,北野苍穹就做出了极其正确的选择。
"好了,看在你还小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听到了吗?"北野苍穹如是的对溟河说道,"慈父"的姿态展露无遗。
溟河闻言,点了点头。在不禁意间,朝着西门媚弯了弯嘴角。
西门媚差点咬碎一口牙齿。该死的小贱人,我和你,不共戴天!你给我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一直就这么嚣张下去!
西门媚瞪了溟河一眼,然后转头,用一副无比哀怨的神情,注视着北野苍穹。
北野苍穹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咳了咳,然后,拿起了茶杯,装模作样的品起了茶。
一时间,大厅内异常的安静。
过了半晌,北野苍穹放下了杯子,看着古痕,开了口:"你叫古痕,是吧?你也是来自于中天学院吗?"
"是的。"古痕开口答道。
"那你同溟河是同班?"北野苍穹再次问道。
"这个..."古痕同溟河相视一眼,他是她的老师,说过来,也可以算是同班吧,同一个班,"算是吧。"
闻言,北野苍穹皱了皱眉头,什么叫算是吧?看这男子答得如此含糊迟疑,定是他的班级逊于溟河,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这可不行!他北野苍穹的女儿,只能嫁给同她一般优秀的男子。这个古痕,看上去,家境定是一般。如今,实力修为还弱于溟河。他是绝对不会同意溟河,同这种人在一起。
先前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看见溟河同这个男子牵着手走进来。只是,不管他们的感情有多好,若是这个男子没有一个让他看得上的家境背景,那么,一切都是徒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