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已经没有客人在这个时辰来过了,谁知,今天一觉醒来,却是看到了,跟何况,这两个公子装扮,通身气度,定是出自富贵之间。风妈妈如是想着,脸上更是谁满了笑,一双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逢,她讨好的开口问道:"两位公子是?"
溟河一收折扇,一个潇洒的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她的脸上带着一些疙瘩的邪笑,开口说道:"瞧妈妈这话问的,我们两个男人来这里,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找姑娘了?"
闻言,风妈妈笑得更是灿烂:"好好,我这把姑娘们唤上来,让她们伺候两位公子。"
说着,风妈妈站在了大厅内的台子上,扭了扭腰,咳了一声,就冲着楼上大喊了起来。
"姑娘们,来贵客了,快出来,下楼接客了!"
这声音,足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风妈妈话音已落下,但溟河觉得余音绕耳。
一间间房门打开了,一个个窈窕的身子扭了出来。
"妈妈,贵客在哪里呀?"由于风妈妈站在溟河面前,将她挡住了,所以一个粉衣的女子,伸着懒腰,开口问道。
一阵香风传来,众姑娘下了楼。
"问你呢,妈妈,贵客呢?"
风妈妈这才恍然大悟,立刻挪过了身子,"这不,贵客在这里。"
一时间,惊为天人!
怎么会有如此俊美非凡的男子?干净,高贵,让人觉得仿佛是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汇聚到了他的身上。众女子看着溟河,皆是红着脸,局促地搅着手帕,一个个不敢上前一步。一、二、三...。十二,正刚是十二个姑娘,溟河细细的打量,发现这些姑娘大多都是眉清目秀,毫无风尘女子的艳,溟河用折扇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开口笑道:"怎么?是我长得太丑吓到了众位姑娘吗?大家为何都站得远远的,不上前来呢?"
闻言,众女子的脸愈发的红,一个个都偷偷地看着溟河。
"粉衣,红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好好伺候公子,我下去,让厨房为公子准备酒菜。"说着,风妈妈托着自己肥肥的身子,一扭一扭地走了。
溟河一手拉过一个穿着彩衣的女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左手环住女子的纤腰,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将脸凑了过去,暧昧地问道:"不知佳人芳名?"
"回公子的话,奴家叫红衣。"女子娇滴滴的答道。
"虹衣?是美人如虹的虹吗?好名字啊。"溟河称赞道。
"不,公子,是红色的红。"女子继续含羞的答道。
"红色的红?那也很好啊,姹紫嫣红,美人如花,不错不错,美人就是美人,连名字都起得这么美。"溟河感叹到。
"公子,讨厌啦,就会寻奴家的开心。"红衣娇嗔道。
溟河一边抚摸着红衣的柔夷,一边笑道哄红衣的,惹得美人娇笑连连。
问岚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浑身发冷。她终于明白了,为何在出门前,揽月公子对她再三的嘱咐,要她看好溟河,原来竟是因为这个,看来,小姐的魅力果然无穷啊,简直是个男女通吃的祸水。
众女子见溟河对红衣疼爱有加,便站不住了,纷纷上前,一个劲的往溟河怀里钻。
"公子,和奴家说说话吧。"一个蓝衣的女子拉着溟河的衣袖,嘟着嘴说道,"你看看,你都不理我们,只理红衣姐姐一个人,是不是奴家长的没有红衣姐姐漂亮啊?"
溟河捏了捏蓝衣女子的脸,准确的说,应该是女孩,她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而已,可是,早已步入这风尘之中,带着一张面具,去讨好男人。
溟河有些不忍心了,想当年,要不是组织把她买了回去,她如今也是成为一个供男人玩乐的工具了吧?
想到这里,溟河收起了脸上的笑,轻轻叹息一声,"红衣,去帮我把风妈妈找来吧,我有事要和她说。"
红衣虽然不明白,但是,多年来,她已经养成了对男人俯首帖耳、言听计从的习惯,当下,便立刻去寻风妈妈了。
"公子找奴家有何事啊?"不一会儿,风妈妈就来到了大厅,向溟河问道。
"我想买下这香风坊,风妈妈开个价吧。"溟河说道。
"什么?买下香风坊?公子不是在开玩笑吧?"风妈妈开口问道。
"你看我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吗?"溟河一脸的正经,丝毫不像是开玩笑。
"这..."风妈妈迟疑了,其实,很早以前,她就想把这香风坊卖了,只是,要是她卖了这里,那么坊里的这些姑娘就会无路可去,但是,香风坊的生意一直很差,有几个月甚至是入不敷出,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如今,这位公子既然开口说要买下来,那她该如何取舍呢?
似是看出了风妈妈的迟疑,问岚开口说道:"风妈妈,我家公子是诚心想要买下这里,你有什么,都可以说出来。"
"那好吧,既然如此,奴家就直说了。公子也知道,奴家的香风坊生意一直不怎么好,奴家岁数也大了,很早就想过要将这里卖出去,只是,这些姑娘都是逢了难后,来到了这里。奴家若是把这里买了,她们就无处可去了,所以奴家一直苦撑着。如果公子愿意在买下香风坊后,继续把她们留在这里,那么,奴家只要一万金币,就可以了。"
闻言,溟河沉默了,众女更是红了眼睛,哽咽道:"妈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