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秦兄,从五龙山分别时你不是说,以后就算天塌下来,咱们都是兄弟嘛!”花无双目光灼灼,那透露出的感情之深,大有视秦洛为手足的意思。
我日你大爷!!!
秦洛气得肺泡子都疼,恨不得亲手锤死花无双。
想他才刚甩脱云墨那个卧龙,转眼又特娘遇上了这位凤雏。
这点也忒特么黑了吧!
另一边。
众护卫见两人认得,哪里还反应不过来,眼神中顿时布满了杀意。
“日!我就说在帝城没见过这孙子,原来两个人是一伙儿的!”
“草!这逼刚才装得还挺像,差点把老子给骗了!”
“淦!还抽爷一个大耳帖子,兄弟们,弄他!!!”
哗啦啦~!
随着一声声的怒吼,护卫们如同脱了缰的野狗,纷纷朝着秦洛涌了过来。
秦洛见状虽然心有咒骂,但实则也并不慌张。
这几天积攒的经验值,他已经全部给阿呆冲了能。
所以。
有阿呆在手,这点小场面,还是能轻松解决的。
想到此处之后,秦洛心下也不再犹豫,当即准备放阿呆砍人。
然而。
还没等他出手...
嗖!嗖!嗖!
数道疾驰的箭矢乍现,带着凌冽的破空之声,射向了冲杀最前的几名护卫。
一众护卫的实力并不低,普遍都在灵海境之上,所以反应也是极为迅速。
加上箭矢上并未蕴含杀意,所以纷纷被劈挡开来,只是将护卫被逼退了回去。
又特么是谁?!
一众护卫拧头看向箭矢射来的方向,表情因动作被阻而变得更加恼怒。
秦洛同样也面带好奇,顺着众护卫的目光看去。
可一眼撇去之后,脸色又是黑了几分。
来者何人?
身着黑衣,手持长弓,发帘遮眼,一副屌相。
不就是云墨嘛!
“我看谁敢动!”云墨声音冷漠,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接近了脸色发青的秦洛。
站定步伐后摆起pose,对着众护卫冷哼道:“区区几个下人,也敢为难我兄弟,可知我是何人?!”
“卧槽!这不是二皇子那个傻子吗?”
“乖,把皇子两个字去掉!”
“麻痹的!这二傻子,又跑出来恶心人了。”
一众护卫自然是认得云墨,语气厌烦的低声咒骂着。
秦洛站在一旁,听得众护卫的句句嘀咕,都不由得为云墨感到悲哀。
堂堂的皇子啊,竟能被人轻视到这种地步....
也特么没谁了!
另一边,花无双见局势被稳住,也是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
丝毫不觉得自己坏了秦洛的好事,仍是面带喜色道:“秦兄,你怎么也跑到帝城来了?”
秦洛根本没有开口的打算,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骂娘!
而反观云墨,见陌生人上前,立刻就凝了凝神,开口道:“咦?这位是...?”
“在下花无双,秦洛的兄弟。”花无双很大方,有模有样作揖道。
闻言,云墨顿时恍然,露出了一见如故的表情。“在下云墨,也是秦洛的兄弟。”
“哦?那这么说...往后你我二人,也就是兄弟啦!”花无双神色郑重,双拳抱得更紧。
云墨一甩发帘,潇洒道:“花兄!”
花无双一挑嘴角,含笑道:“云兄!”
众目睽睽之下,二人火速认亲。
之后。
还不忘将目光投向秦洛,那意思明显就是在说...就差你一个了。
于是乎。
秦洛也是双手一拱,目光沉凝,声音真挚道:“恭喜二位!卧龙凤雏今日合璧,往后必将名扬大陆,四海八荒人尽皆知!”
“我年纪还小...就不和二位参合了,从今往后,咱们就当谁也没见过谁,后会无期!”
一番话音都还未落下,秦洛转身就要跑路,商会都不打算进了。
没错!
他怕了!
发自内心的怕!
怕被这二人彻底缠上!
开特么什么玩笑?!
一个喜欢自己姐姐的变态,一个脑子缺根弦的中二。
这卧龙凤雏在身边,妥妥的降维打击啊。
谁特么遭得住?
所以。
果断跑路!
但...
还没等他多迈两步,就被几名凶神恶煞的护卫,彻底挡下了离去的道路。
原本。
一众护卫见云墨前来搅事,的确是没有在动手的打算。
因为纵是云墨在傻在愣,也是北盛天朝的二皇子,而且还是圣地院长峰的人,不是他们能够随便动手的。
不过,就在刚刚云墨与花无双认亲的时候,情况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们的主子,突然出来了!
锦衣华服的青年,长有不少雀斑的脸,高人一等的气场。
正是石家商会的少主。
石浩!
“闯我商会,打我门卫,这就要走?!”石浩眼中带着轻蔑与凌冽,负手立于商会门前放话。
而话出之后...
秦洛还没什么反应,花无双倒是先忍不了了,扯着嗓子就骂。“石浩!你个王八蛋,让我去见我姐!!!”
“呦呵?是你这土包子?!”石浩将视线转向花无双,带着几分讥笑开口。
略微顿声,道:“我石浩的女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算什么东西?!”
“玛德!我杀了你!!!”花无双很激动,恨不得活撕了石浩。
云墨抬手拦住了激动的花无双,面色也沉了下来。“石浩,和我兄弟说话,你最好小心一些,莫要以为有云殇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你又算什么东西?!”石浩可谓是毫不给脸。
上下扫望着云墨,鄙夷道;“不过是个只会嫖赌的傻子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
“院长峰的垃圾,本少让你一只手,你打得过本少嘛?!”
简单直接的嘲讽,云墨顿时脸都憋红了。
咬牙了半晌,哼道:“若不是吾封印不能解,非打的你满地找牙不可。”
噗~!
哈哈哈哈哈...
一句话出,还未等石浩有所回应,四周的大笑声便先轰然而出。
石家商会门口出事,自然少不了围观路人,其中更不乏些上流富贵。
云墨的癔症幻想,早就是闻名帝城。
故而人们亲耳听到这话,自然是忍不住放声哄笑。
甚至有些热心市民,还为不明所以的人,亲口解释了起来。
这也导致充满讽刺的笑声,久久过去都未能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