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秦洛这边,顺着秋风漫步林间,走的那叫一个累。
要不是经验值只够刷新一次系统,他恨不得直接开系统飞过去。
为什么不骑个马之类的?
不会啊!
花无双就更别提了,除了身体素质变态以外,基本是和他一样废。
“秦兄,等到了帝城后,顺道陪我去趟万号商会呗?”花无双嘴里叼根草,不紧不慢的跟着秦洛身旁。
秦洛已经开始嫌弃花无双了。
瞅瞅这个货...
仔细想想根本是屌用没有,还特么有脸提要求?!
想到此处,秦洛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就要开口骂人。
而就在此时,一道人影提着长刀,却猛然从树后杀了出来。
“卧槽!”
花无双被吓了一跳,二话没说直接将秦洛挡在身后,硬生生抗下了来人一记刀劈。
铛!
力量十足的一刀,将花无双肩头衣衫都被劈碎。
可花无双是何等体质,身上愣是连个印子都没留下,伸手就要抓住袭来的人影。
来人也是反应奇快,见一击未成立刻后退,死死盯着两人。
而同时在其身后,十几道人影也跟着纷纷现身,各各杀意浓重。
嗯~!
花无双这货虽然没有修为,但最起码能当肉盾,还是有点作用的。
秦洛心中有所改观,目光也放在了来人身上,并同时漏出了惊异之色。“咦?你还没死?!”
来这是何人?
不正是当初随苏权离开,之后便杳无音讯的苏权嘛。
这货不是应该和极武宗一起藏起来了嘛,怎么突然自己跑出来了?
“秦洛!你毁我前途,杀我父亲,今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苏权双目充.血,尽是嗜血的恨意。
花无双见其模样,也是不由回眸望着秦洛道:“秦兄,你仇家挺多啊~!”
“仇家?”秦洛撇了撇嘴,摊手道:“我觉得仇家这个东西,最起码需要建立在对方也是人的基础上。”
这话什么意思?
显然是在说苏权根本不是人。
太特么嚣张了。
苏权气的浑身颤抖,长刀怒指秦洛。“秦洛,你只不过是有些护身的宝贝,毫无修为的废物一个,还敢如此嚣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你就不能换两句词?”秦洛满目的同情,视苏权如白痴。
说话更是没有任何拐弯抹角,语气稍加的几分鄙夷,便是直白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有护身的宝贝,是怎么敢来惹我的?!”
“我既然敢来,必然有杀你的办法,你今日死定了!”苏权哪里能忍得了这种语气,当时就是泛起了狞意回应。
“....”秦洛无言以对,已经把苏权最后这句话翻译了个大概。
啊~!
我身上有着杀你的底牌,你要是在不先下手为强,可能真的会死在我手上哦~!
瞅瞅...
多特么善良的孩子,两句话就全交代了。
“秦兄啊,燃烧.瓶呢?多给我几个,让我烧死他们!”花无双凑近秦洛耳畔嘀咕,眼中还带着几分期盼之色。
生命之水!
既能让他玩的开心,还能让他增加体质强度,简直就是神来之物。
然而...
他这边话音刚落,却发现秦洛背后的双手,早已经有了小动作。
嗯~!
是在撒孜然面,而且是一袋一袋不停的在撒。
苏权等人站在下风口,那孜然面被风一吹,尽数向对面飘了过去。
花无双见状张了张嘴,脸色铁青道:“秦兄,你好阴呐~!”
“什么味道?好香啊!”苏权那边一行人已是闻到了孜然味。
那随风飘荡的孜然面,他们甚至已经无形中吸入了不少。
但...
这些人没有任何的防备,反而是惊喜高呼起来。“靠!这香味有些特殊啊,我的灵源运转都变快了。”
“真的诶~!我也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四下捕捉着空气中的孜然粉尘,好半晌后才确定了源头。
而此时...
秦洛已是光明正大的撒了起来。
静!
一行人纷纷愣住,傻看着还在不断倒着孜然的秦洛。
硬生生过了两息之后,才有人爆发出了高喝。“都屏住呼吸,这东西怕是有毒!”
已经晚了...
高吼之人话音才落,其身旁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已经贴了上去,满目深情道:“红红,我好爱你~!”
“啊~!多美的姑娘,来,亲一个。”高吼之人也失了神,瞩目着肥头大耳的男子,俯身深情拥吻。
法式舌吻。
哈喇子随风飘荡,看的秦洛隔夜饭都险些吐出来。
一时之间...
对面十几人可谓是疯的彻底,缠绵拥吻的,撒泼打滚的,挥刀自刎的,场面是不堪入目。
唯有苏权,似乎有着超强的抗药性,摇摇晃晃的指着秦洛。“秦洛你个废物,对我们使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然而...
话刚说完下一秒,便也是抱着树干痛哭流涕。“父亲~!孩儿终于杀了秦洛那畜生,为你报了血海深仇啊!”
“啧啧,这一个个的,看来都是心事重重啊~!”秦洛咋舌的看着眼下一幕,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而一侧,花无双早已是神情呆滞,死盯着秦洛问道:“秦兄,解释一下,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这还用解释什么,你可是头号受害者啊~!
秦洛不解的望了花无双一眼,可就是这一眼下去,让他顿时想起了什么。
嗯。
花无双的小秘密啊~!
特么一上午还没过呢,就这么被揭穿了?
于是乎...
赶忙面色一收,无比严肃道:“花兄啊~!你当时真的是睡过去了,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相信我~!”
嘴上这么说着,可看到花无双的眼神,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脸一扭,噗嗤出声。
表情管理失败!
“我尼玛——!”花无双瞬间崩溃,两脚一软跪倒在地,整个人彻底石化。
秦洛轻咳了两声,强压住心底的笑意,便想上前宽慰几句。
可还没等他开口,一柄长刀贴着头皮就过去了,差点没将他当场削死。
谁?
谁特么仍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