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完邪迹的分析之后皆是内心极为赞同,但为保证众人的安全一觉对邪迹说道:你与我们合作可以,但是我们三大门派必须要相互坐拥独立的地盘,如有一处有难必须全力而出。
邪迹依然笑着说道:你们所考虑的也正是我考虑的,人宗与天门虽表面无任何的恩怨情仇,实则是内流暗动,所以我也觉得我们互相保持一点距离为好,我们就以三角之势为阵型,这样一来,不管是阿喃摩柯攻击任意一方,其余两方都能第一时间感到,你觉得如何呢?
对于邪迹的提议,一觉和一玄皆是极为认同,随后三大门派的领头人物便协议暂时性的合作,并成三角之势。
同一时间,太古神墓的另一处,此时阿喃摩柯正认真疗伤,而阿喃摩柯这样的修为,恢复起来比较快,不久,伤势就将近恢复了一般,此时阿喃摩柯缓缓的睁开眼睛自语道:没想到圣尊老儿的徒子徒孙如此了得,竟能当下我的攻击,虽说原本修为就受限,但也不至于被这些人屡次逃走,看来这么久的时间里,我的确修为有所退步啊,如果我再此找上他们,如果各个击破还好说,但看他们几个带头人的智慧,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如果现在过去定会合力与我为敌。
随后阿喃摩柯稍作沉思片刻再此自语道:嗯曲天神光矛虽说威力无穷,但如今被分成了三根,此时以现在的功体去抢夺未免有些勉强,既然已经分成三根,此时即便他们得到这三根矛短时间内未能将他们合并成曲天神光矛,倒不如先等到外界奇异之力薄弱的时候走出太古神墓再说,若能回到北域,东山再起的机会有的是,先就身体的伤势修养好再做打算。
此时阿喃摩柯和天门、人宗和幽都等人皆是在各自恢复伤势,时间过去了半个月之久,此时双方的伤势已然完全恢复,而此时即便恢复伤势的阿喃摩柯也没有去找他们抢夺那三根神矛。
师兄半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为何那名阿喃摩柯还没有找上我们?按照推算,他要提前于我们恢复伤势啊。二觉走上前来对一觉说道。
此时一觉也是眉头紧皱说道:莫非他已经知晓我们三大门派此时已经合在了一起?按照这段时间的观察,以他的性格看来,即便我们三门派合力,他也不惧吧,除非
嗯?除非什么?
除非他也在等太古神墓外界奇异力量减弱的一刻,想利用我们身上的令牌从出口中逃离,那时候我们根本没时间去合力对付他,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这段时间虽说处于安全期,但让此人逃出太古神墓,对未来我们整个西部来说并不是很乐观。说着一觉陷入了沉思之中。
同一时间,人宗一玄和邪迹也在忧虑和天门一觉同样的问题,大哥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该怎么办?
邪迹缓缓的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思考着,随后对邪戾说道:此人的修为,如果我们真要出去的那一刻,即便是合力一击,他也能抽空逃出神墓,这样一来我们很可能也面临奇异之力减弱期间我们未能逃出去的危险,正反都是被他逃脱,还不如早点出去通知鬼父,以我们弟子一辈的修为要与此人对抗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还是掂量一下自己再说吧。
说完之后,邪迹便走到了幽都众人面前说道:过了今天便是太古神墓奇异之力的减弱期,到时候不管发生何事,都要全力冲出太古神墓。
此时众人的心里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因为众人都知道,终于即将摆脱阿喃摩柯所带来的威胁了。
第二天刚到之际,原本互成三角之势的三大门派此时全部消失在了原地,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而同一时间,三大门派刚开始的入口处皆是站满了人。
众师弟听令,此时阿喃摩柯很可能会自我们这个出口出去,如果他真的前来,我们十人便合力打出全力一击,虽说对此人影响甚微,但只要能保证我们能在这半个瞬息内出去便可。此时一觉正与众师弟说着,突然天空瞬间便成了暗色,此时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一道暗光凭空出现直接将天门中的一弟子击杀,同时将令牌拿到了手中,随即冲进了太古神墓的出口。
此时众人的脸上瞬间出现了恐惧之色,一瞬间都没眨眼此人就被无形的击杀,同时冲进了出口处。而此时一觉的脸上并非露出的恐惧之色,而是惊讶之色,因为距离太古神墓周围奇异之力减弱到最低点还有一段时间,他万万没想到阿喃摩柯竟强大到可以强顶着外力而出。
此时天门玄力神塔的周围天觉子和其余三大门主都在这里迎接着众人,就在此时,玄力神塔底部的空间缝隙突然穿出一道暗光直奔天际,天觉子和三大门主看着这一幕之后,皆是内心震惊万分。尤其是天觉子,明显感觉到了一股令人熟悉而又恐惧的气息。
此时天觉子竟失声道:这这是,阿喃摩柯的气息,怎么可能。同一时间,玄力神塔内的第九层剑尊也是为之一震内心暗道:这种气息,难道是他出来了?
黄门主走到天觉子的身边极为不解的问道:掌门,刚才并非奇异之力最弱的时间,为何?
此时事关重大,必须要等到他们出来才可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天觉子一边说一边手握拳头,因为现在天觉子担心,自己的天门七觉很有可能已经在太古神墓中丧命于此人了。
此时空间缝隙突然发出了奇异光茫,众人皆是心里清楚,此时此刻便是奇异之力力量最低的时候,随即空间缝隙内猛然穿出几道异光出现在了天觉子与三大门主的视线中,而此时天觉子看到自己的弟子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但还未等天觉子完全松懈,便又眉头皱了起来问道:怎么不见陆夜?陆夜呢?
此时一觉才反应过来,陆夜在这之前自己潜入了葬裂海域的海底深处,此时并不知去向于是回道:陆师弟此时很可能还在葬裂海域的海底深处,弟子本以为以他的修为早已跟上去不曾想一觉说话之际,空间缝隙的奇异光芒慢慢的消失不见了,此时空间缝隙内,再次恢复了以往的景象。天觉子看着消失的奇异光芒又看了看一觉,此时一觉虽然在这事件上有所失职,但整体来说能在阿喃摩柯的手中存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隶属于他的天命吧,我们先回天门大殿议事吧。说着天觉子在天空中再次唤出光洞,随即走了进去消失在了天空中。紧接着三大门主与天门七觉等人皆是向天门大殿内飞去。
同一时间,幽都幽冥鬼界处,此时鬼冥子正右手挥舞着白骨扇等待着,就在此时,幽冥暗界突然释放奇异之力,随即地邪三鬼带着众人自幽冥鬼界走了出来,鬼冥子看着只剩下一半的众人对邪迹说道:在太古神墓内伤亡如此惨烈,看来天门和人宗的弟子辈也非寻常之辈呀。
随后邪迹回报道:鬼父,幽都之人并非是天门和人宗的人所杀,而是名为阿喃摩柯的一个人。就在邪迹提到阿喃摩柯此人的瞬间,鬼冥子突然脸色大变起来问道:阿喃摩柯?你确定是此人?
邪迹再次肯定的说道:是的,这名名唤阿喃摩柯的人,自称是暗光转轮王,此人修为极高若非我们三大门派**相对,恐怕再也没有走出太古神墓的一天。
鬼冥子此时听完邪迹的话后,疑惑之意在心中再次升起问道:嗯?就凭你们几十名弟子竟能抵挡住此人的攻击?
不错,此人当初解封之后只有五层修为,而当时我与他们同时放出幽暗之力、天光圣气和人伦玄力,三大异力同时交汇之时,竟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太古圣尊的能量体。这才将此人一直牵制。邪迹说道此处更是让鬼冥子惊讶不已。
师父的能量体?怪不得你们能挡下此人的攻击,看来三神器的现世使得封印减弱,这才让他逃离出来。
随后鬼冥子转头看向邪迹再次问道:那带回曲天神光矛的计划也相继失败了对吗?
弟子有亏鬼父,只带来了地邪,其余三根神矛皆是落入了别人之手。邪迹说完之后,又将争夺神矛的经过与鬼冥子说了一番,鬼冥子听完之后自语道:万道剑影?看来是剑尊的弟子,没想到剑尊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这名奇才,不过能在如此相当的人物还能活着回来并能将地邪带回,也算是极为不容易,你们先下去吧,将地邪留下。
随后,邪迹将夺来的地邪拿了出来交给了鬼冥子。
此时人宗众人也来到了德玄大殿内,玄乗子此时一脸惊讶之色。对着众人说道:看来阿喃摩柯的出现,对于整个西部有极大的威胁,还好三根神矛皆是被我西部所得,若不然定会加大他对西部的威胁,阿喃摩柯的出现时这片混元大陆的一个变数,不过他现在还需要恢复以往的修为,在这段时间内我们要加紧想办法了。嗯?
玄乗子正说着突然发现众人有一名带着斗笠之人,看衣服着装极为陌生于是问道:这名弟子为何要如此掩盖面貌,莫非有不可见人的事情?
说着玄乗子袖子一甩正欲解开此人的面貌,未料却被一旁的人宗一玄挡下同时说道:师尊,这名师弟在战斗的时候脸部大量受伤,所以用斗笠将面部遮盖,还望师尊能谅解。
玄乗子见一玄出面便不再与这名陌生弟子纠缠随后说道:除了人宗三玄和这名斗笠弟子,其余几人都先下去吧。说着除这四名弟子以外的人皆是相继离开了德玄大殿。
玄乗子在确定众人都已离开之后看向了刚才那名陌生的斗笠弟子说道:众人都已退去,如今就只剩下我们几人,你可以不用掩盖你的身份了。说着那名斗笠弟子慢慢的将自己的斗笠拿了下来,随即,一张英俊的面庞显露了出来。
看到这张面庞之后,玄乗子微微一笑说道:果然是你陆夜,你能来我人宗,看来在太古神墓内,你与他们三人已然相互了解,怎么样,你还要回去吗?
面对玄乗这样的问题,荆力也微微一笑应道:既然前辈已经知道我此时来人宗的目的,为何还要问我回不回去这个问题呢?
看来很多的事情你已心知肚明,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不过,你即便不回天门,天觉子也迟早会察觉的,人宗只是你暂时的避难之所,如今幽都威胁在即,我不能因为你自己的安危与天觉子在表面上摊牌,所以为顾全大局,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想的。
再理解玄乗子话中的意思之后,荆力抱拳道:前辈能留弟子在人宗短时间,我便已经非常感谢,并不敢做太多的奢望。
那边正好,你们下去吧,吧人玄矛留下。说着人宗一玄将人玄矛递给了玄乗子带着二玄三玄退了下去。而此时荆力却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玄乗子看着荆力内心不解的问道:你为何还要站在这里?
荆力突然快步走上前抱拳恭敬的说道:前辈,弟子想与前辈打听点当年之事,还望前辈能告知弟子。
哦?你想知道何事?
弟子想知道,当年前辈与天觉子和鬼冥子三人在送太古圣尊遗体时所穿的衣服是什么样的眼色?荆力毫不犹豫的直接点明问题。
而此时玄乗子却是因为荆力的问题而感到奇怪,于是说道:我穿的是棕色袍,天觉子自然是白衣,鬼冥子是黑衣,怎么了?你问这些干什么?
听到鬼冥子身着黑衣这句话后荆力心中彻底明白了关于玄棺之事,但此事事关重大荆力便谎言说道:没什么,弟子只是在想,怪不得阿喃摩柯一下子便认出了我们的身份,原来当年前辈三人所穿的衣服与现在众弟子所穿的衣服一样啊,当年定是此人记住了你们各自的服饰这才一眼能辨别出我们的身份。
荆力的解释虽然有所唐突,但关于衣服颜色这个问题,玄乗子怎么想也想不到个子丑寅卯来,于是便也接受的荆力的解释。随后荆力便向玄乗子行了一个礼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