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们刚好赶上了一场小型的杀生祭,起因是一个当地人向神祈祷,他要一个儿子,这次带来五头牛献祭,如果事成之后,还会带来十八头牛报答。
看着这位老兄的祈祷,我想他一定没有学过经济学、生物学的基础知识,因为神不会告诉他,其实女儿比儿子对人类来说更加重要,比如说,如果只有一个男人和十个女人为一个群体,那么不出五年,这个群体可能数量达到三十到五十人。如果一个女人和十个男人,也许不出五年,这个十一人的群体,可能变成三到五人了,而且一个女人都没有了,甚至几个男人可能因为打斗而死。
神灵,更不会告诉他,如果所有的人都要儿子,那么当你辛辛苦苦的把儿子养大,就会发现,我操,儿子居然娶不上媳妇,神灵的力量再大,也干预不了市场规律的,它可能给你一个儿子,但是它不会一定能给你儿子找个媳妇,因为当男人多于女人的时候,这个坑连神都要填不上,生物学上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物种是用雄性来延续的,除非这物种能进化到雌雄同体。
再或者说,我看到的这个当地人,他用五头牛来献祭,一头牛合计人民币五千,五头就是二万五,这在当地来说,算是土豪行为,而且不包话事成之后十八头牛了,这样后期投入更大,在当地都可以多娶几个老婆了。
从行为学上来说,当一个人对某一种事期望很大的时候,这件事一旦结果和他期望一样时,那么他就会很珍惜这个结果,这样他就会很爱这个儿子,会把一切好的东西给他,顺着他。可人类的劣性在于,当你对他很好时,往往会培养一个坏的结果,当你从小很溺爱你的子女的时候,我觉得还不如多存点钱,以后自己养老,千万不要让那白眼狼来打扰你。
综上所述,当你花大代价向神灵祈祷儿子时,搞不好就是给自己的后半生挖了一个大坑,给社会添了一个隐患,同时神也不会告诉你,从医学或者自然学上来说,能不能出生女儿和人类本身的基因有关系的。
就在我心里想这家伙不用这样搞的时候,他开始宰牛了,哪怕天天只会吃睡的猪都有求生**,何况是一头健在的牛呢他们把牛拴在一根木柱上,一名神职人员拿着一把厚重的弯刀,估计那牛都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儿,知道自己就要死去了,双眼不由流出一串清泪。
其中有两头水牛看到我们后,双眼盯着我们,好像在求救一样,问题是,这事我们还真管不上,哪怕我们花了钱把它买下来放生,在这里,不用一天的时间,它又会成为别人家的牛。
我看到岗拉美朵的眉头微皱,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对她说道:“不要去管,我们先上山再说,上面有一座庙宇,应该就在那附近。”
岗拉美朵点了点头,背着背包下车后,就跟着我们后面,在我们不知不觉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只袖弓,向那两条牛绳上射去,绳子当场被射断,那头牛一眼就看到她,看着她离开……
在后山有一座庙寺,听当地人讲,曾经这庙寺的香火还不错,只是后来出现了闹鬼事件,有三名僧人去捉鬼,结果一去不复回,然后再没有人去到哪里,对此,我们微微一笑,就说就是听到这个故事,才来探险的。
当地人撇了撇嘴道:“你们还是回去吧,以前那上面还有一个村子呢,后来当地的村民们就都搬走了,现在里面空空的,传说有人在空村里看见过死去的的人呢,连一些动物都没有在那里了。整个山就像死了一样。”
这么邪门我听到后,这简直就像鬼片中的情节。
格古教授道:“老人家,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老人想了想:“2009年12月左右吧,你们啊,还是回去吧。”
我给格古教授使了一个眼角后,我们几人回到了车上,我说道:“这个地方这么诡异,看来我们来对了地方,既然别人劝我们回去,我们就从另外的路上去,省得引人注目。”
“要不要我们明天上去”扎西堪布说道。
“也好,我想看看在我们身后还有什么人在。”我对岗拉美朵说道:“通知附近的青衣与影刺,开始的执行b计划。”
今天白天我们遇上的那名魔藏师,不知道他是属于首雅罗那一边的,还是黑日那一边的,自从黑日带着人叛离波教后,这是一个极大的隐患,我相信黑袍也得到的消息,对于波教来说,这个秘密很重要,这是他们千百年以来,一直想得到的东西,在这样巨大的利益面前,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站在哪一边,曾经,只有青影卫和他们相争,现在,盯着神迹骷髅的可不止他们一个,甚至有一些人想在暗处盯着我们,最得取得渔翁之利,对于一些人来说,现在出手并不是一件很聪明的事情,也就是说,现在我们是所有黑暗中人的枪。
虽然在后面的影刺与青衣不知道清理了多少猫猫狗狗的,但是在黑暗中,还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们,现在反而是我们最安全的时刻,不远处那庞大且看不到边际的巨山里,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秘密,当年蒙古人为什么把神秘骷髅藏在这里
将行具与电池再次检查了一遍时,从外面打听消息的格古教授回来了,他说道:
“我问过这里的老人,以前这时有一个很大的镇子,在几百年前,这里的人还有祭山的习惯,后来这里出现了一个魔鬼,让这里生灵涂碳,许多人都变成了行尸走肉,后来嘉蒂麦女神出现了,她打败了那个魔鬼,将那些变成行尸走肉的人灵魂也拯救了,她说,这里是地狱的入口,要不想让魔鬼重新来到人间,就必须每五年在这里进行血祭一次,这就是现在女神节上的杀生祭的真正由来。”
听到这个故事后,普通人还真以为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而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山中真有神迹骷髅的存在,那么跑也来一个被人们视为不死人的魔鬼也不奇怪,以不死人的感染能力将村民们变成行尸走肉很正常,重点是,为什么需要用杀生祭呢
难道他们不知道,那神迹骷髅对血腥很敏感的么这是在召唤它呢还是在作死,几百年了,这里看似太平的环境下,却隐藏着不太平。
格古骷髅说道:“当地的老人还说道,在深山里还有隐藏着魔鬼的宫殿,进去的人,都不会出来。”
从地理上来说,泥国在喜马拉雅山南,在天气晴朗的时候,站在一个角度很好的地方,还能看到喜马拉雅山上的雪景,今天我在高处用望远镜都到过雪景,这里离喜马拉雅山脉只有十多公里,离加d满都一百公里都不到。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将车子开到一处偏僻处,盖上伪装网后,便开始出发进山了,一进山林不久,林子一片阴潮,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树冠洒在林中,由于树林中长年见不到太阳的原因,林中并没有长多少草木,在我们当中虽然格古教授的年纪最大,但是他的体力相比起年轻人来,也不多逞让。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看到了条小道,因为长年没有人经过的原因,这小路两边全是杂草丛生,现在天气变暖得也不太明显,没有多少动物在活动,走在林中还能感到一阵阴凉,没有记错的话,顺着这条路就能见到村民口中的那个大寺。
“谁。”
听到岗拉美朵的惊呼,我们马上向她望的上方看去,只见那里……什么也没有。
“看到了什么”扎西堪布问道。
“一个红衣人,但一下子又不见了。”岗拉美朵说道。
“没有人啊,不会眼花了吧咦,这上面有个红布条。不会是看到这个吧”格古教授几步爬到台阶上后说道。
那红布条挂在路边的树枝上,颜色已经有些泛白,有些时间了,岗拉美朵揉了揉眉心,也是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吧。
“这里还会有人来么一路上我没有看到路印。”明仁说道。
他说得有理,这路上没有看到人的痕迹。
“这里有人来过。”
扎西堪布指着路边三四米开外的一颗树上,那上面放着一个草娃娃,外面套着一件淡红色的外套,看着那草娃娃,怎么感觉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们继续向前走去,这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道路两边的树上出现的草娃娃越来越多,而且大都是套着红色衣服的,极个别的有黄色与蓝色衣服。
“我倒是听过一些这里乡下的传闻,和这些草娃娃有关的。”格古教授说道。
“说说看。”我说道。
“在几年前,这山中和附近的村子发生一件怪事,就是许多小孩得了一种怪病,许多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得了这种怪病后,小孩就会说怪话,发烧,还会说看到死去的人,同时他们喜欢红色,有的小孩甚至会将自己衣服裤子换成红色,他们的行为很怪异,许多小孩半夜会离开家,向山中走去,村民们请来法师,这些法师来了以后,一看这些生病的小孩后,就转身就走,村民们开始害怕了……”
(下章:虹化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