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魔礼青说道:“四弟,小心隔墙有耳,万事小心为上,时候不早了。我们都早些休息。”
“今日看了看黄营的虚实,估计花狐貂就可以破了他们,明日我们还要讨战,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其他三位兄弟自是应声,各自散了去。魔礼寿回到自己房间,摸了摸腰间的皮囊,满意地笑了笑,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魔家四将带领晁田、晁雷出战。黄天祥见袁洪一夜未归,心中没底,但也是硬着头皮出战。
到得阵前,魔礼青笑到:“黄大元帅,今日派哪位将军出战?”
石矶娘娘走到阵前,说道:“魔家兄弟,都是修行之人,出来比划比划!”说罢杏目圆睁,头上的金霞冠震颤,一口太阿剑拎在手中,白龙驹骑在胯下。
魔礼青说道:“黄元帅,你们阵营的男人都死光了吗?怎么尽派一些女流出阵!”
石矶娘娘说道:“废话少说,打是不打?”说罢便拍马前来。
魔礼青朝魔礼寿看了一眼,魔礼寿心领神会,一伸手,花狐貂现在手中,一声“去!”花狐貂飞将出去,却又返了回来!
魔礼寿正在疑惑之际,突然之间花狐貂忽然变成大象大小,两只硕大的翅膀展开,飞身空中,对着魔礼寿就咬了下去!
魔礼寿不明就里,稀里糊涂就被花狐貂吃进肚子,一条性命归了西。
这时花狐貂落地,白光一闪,变成一个道人模样,乃是袁洪。
袁洪笑着对剩下的三位魔家兄弟说:“各位,不好意思,昨天晚上的谈话我全听到了,看好我就是那懂得**玄功的另一位地精,花狐貂的味道不错!”
说罢哈哈大笑一声,飞身进了黄家军阵。
石矶娘娘一看是魔礼寿丧命,更加嚣张:“魔礼青,你弟弟送了命,你不会也吓破胆子了吧!”
魔礼青一是兄弟丧命悲痛急于复仇,二是一个堂堂丈高的男子,哪里受得了女流之辈的轻蔑,飞身前来。
石矶娘娘也下了马,仗太阿剑对战。
魔礼青一柄青云剑,波谲云诡,刁钻狠辣,似一条翠蛇盘起直攻;石矶娘娘一口太阿剑,流云行雨,漫天生花,像一只白鹤翔舞。
二人大战了有二十回合,只见石矶娘娘后退三步,顺手朝空中一扔,一顶八卦龙须云光帕瞬间金光四射,魔礼青眼睛只见金光,看不到了石矶娘娘。
但毕竟姜是老的辣,双眼一闭,立刻祭起白玉金刚镯。
这白玉金刚镯乃是舍利子所化,瞬间便将那八卦龙须云光帕裹挟其中,金光尽失。
魔礼青一睁眼睛,白玉金刚镯落了下来,直砸在了石矶娘娘的头顶,石矶娘娘白眼一翻,丢了性命。
见石矶娘娘丢了性命,火灵圣母按耐不住,驾起金眼驼,也是一柄太阿剑砍来。
魔礼青慌忙招架,魔礼红、魔礼海打马前来助阵。
这边袁洪一看三男战一女,也跨到马上,手里一根镔铁棍,飞身前来助战。
双方战了几十个回合,分不出胜负。
魔礼海一看魔礼青大战火灵圣母,魔力红大战袁洪,自己还有空档,慌忙撤出焦灼战,跑到一旁祭出玉琵琶。
玉琵琶祭到空中,弹奏出阵阵**的音乐,火灵圣母和袁洪一阵头晕目眩,瞬间祭出金霞冠,万道五彩霞光将火灵圣母和袁洪裹将起来。
魔家兄弟三人看不到他们,魔礼红祭起混元珍珠伞,那伞无限生长,直去遮挡那空中的五彩霞光。
正当五彩霞光即将被遮住之时,袁洪一条镔铁棍飞出,直梗梗撞在了魔力红的面门,魔礼红大叫一声,跌下马来,丢了性命。
魔家四将瞬间死了两位,剩下两位更是发起狠来。
魔礼青祭起白玉金刚镯,朝那金霞冠打去!金霞冠跌落在地,火灵圣母和袁洪没有了金光的保护,一时间现出身来。
袁洪法术高强,就地一滚,变身成一只双翼飞虎,朝着魔礼海扑去!
白玉金刚镯顿时落下,火灵圣母见情形不好,就地一滚,金刚镯砸空。
那边黑虎已经生生咬住了魔礼海的脖颈,尖牙利齿拖拽这魔礼海在地上来回甩动,几下功夫,一颗头颅便是滚落到一边。
魔礼海一死,玉琵琶也是瞬间落地。
玉琵琶一落地,火灵圣母和袁洪瞬间也是清醒了很多。火灵圣母收了金霞冠,手里一道灵符碾碎,大叫一声:“火蛇兵,去!”
只见纸屑落地,只是变成三千黑乎乎的军甲,满身火焰,扑向魔礼青和魔力红!
二人知是法术,可是无法破解,苍茫之中逃窜,对着阵中喊叫:“晁田、晁雷带着剩下的军甲杀出去,出去多少是多少!”随即被火蛇兵吞没,被烧成一堆飞灰。
晁田、晁雷二人一听这话,立刻喊道:“全军听令,杀将出去!”之后连杀带撤,二十万军甲还是勉强保住了十万。
……
截止目前的消息,佳梦关已经被攻下了五天,黄天祥在此修整了两日,留下二十万兵马回朝歌去了。
据说是有新的军令下达,由于黄天禄、黄天爵进攻不力,让黄天祥再次补充兵马,先去取陈塘关和游魂关。
目前胡升、胡雷总兵佳梦关,金光圣母也帮助徒弟镇守边关,徐坤、胡云鹏两位部将也在。只是那袁洪随黄天祥走了。
晁田、晁雷二人说道这里,也是叹了口气,都是征战多年的将军,无奈自己不会法术。
“胡升、胡雷有什么法术傍身?”姜新尚开口问道。晁田晁雷表示不太清楚。
“火灵圣母,乃是碧游宫通天教主的坐下弟子,排行第二,是金灵圣母的师妹,两人关系也很好。与我都是平辈之交。”
“火灵圣母原是一顶金冠,吸收日月精华,成了人形,修行以火为主,能以符咒化成三千火蛇兵,也是在情理之中。”
“胡升、胡雷既是他的弟子,想必火术是少不了的。这一战,子牙不是对手,看来还得仰仗圣上了!”姜新尚说的头头是道,可最后说了自己不上了,直气的我朝他瞪眼睛。
“姜丞相说的哪里话,圣上虽说贵为天子,可臣不曾听说圣上会法术啊!”晁田、晁雷迷惑不解。
“圣上现在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他用七年时间就学会了别人七百年也学不着学不会的法术。”姜新尚,让你上战场你不干,揭别人的老底你可是个把式!
我也没有多说,只是说道先行休息,天亮再做计较。
第二天天亮,吃过早饭,我和姜新尚坐在帐中,也是愁眉苦脸,心想申公豹的资源还挺多呀,到处都是兄弟。
你说你个姜新尚,还自称是人家的师兄,处处受人家制约,不过没关系,大不了我上呗。
正在此时,门军来报:“启禀陛下,姜丞相!有一行八人在军营前求见,自称是当今殿下,自名叫做殷郊、殷洪,另外还有六人相随。”
“快请进来!”我急忙说道。
军士刚一出去,我便踢了姜新尚一脚,把他踹到地上,然后骑到他的身上,掐住姜新尚的脖子,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早就知道,故意不和我说的,这两个孩子一个才十七岁,一个才十五岁,你们也真下得了这狠心!”
姜新尚被我掐的直咳嗽,一把把我推了下来,然后爬起身子,又剧烈地咳嗽了一阵。
此时他涨红着脸,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压着声音吼道:“我他娘的上哪里知道去,这次封神榜上封谁我都不知道!哎呀,这被你一顿掐的,我滴个亲娘老子!”
随后坐到桌子前,又揉了揉脖子,瞅了我一眼:“用那么大劲儿,你就不怕真把我掐死了!行了,你也别这么暴力了,人家黄飞虎家那两个孩子也就是这么大!这不是都赶上了么。”
我瞅了姜新尚一眼,没有搭理他。也算是对封神工作沉默的抵抗吧。
就在这时,军士在外喊话:“圣上、姜丞相,人已到!”
“快请进来。”这时我也着急见到两个孩子,虽然说他们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记忆,或者说他们并不是阿塔﹒瓦尔帕的孩子。可我现在是帝辛,虽然拿这三千年后的记忆来这里工作,可是人伦父子,还是斩不断的。
殷郊、殷洪一进门来,便跪在地上,口中称到:“孩儿殷洪,孩儿殷郊,一起见过父皇,见过师叔!”
姜新尚站起身来,要扶起这两个孩子,我随即站起来说道:“姜子牙,住手!这里有你什么事儿,要来也是孤来!”
殷郊、殷洪跪在地上,四目相向,好像搞不懂我和姜新尚只见发生了什么。
我快步走上前去,扶起两个孩子,说道:“到爹爹这儿来,别理你那个神经病师叔!”
两个孩子扭头朝姜新尚哪里看了看,姜新尚头一低,朝两个孩子摆了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