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也就是厂长找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不过现在的事情就已经很糟糕了,相信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去。
赵子轩心想既然自己这么快就醒酒了,那体内的电流也一定能够解酒,于是走到王璐面前,握住了王璐的手。
这时,王璐也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
随着电流从赵子轩的手指进入王璐体内,王璐的眼神逐渐清澈了起来,几分钟过后,就已经完全清醒了。
这时,王璐察觉到自己的姿势,知道自己失态了,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顿时一把将赵子轩推开,满脸通红,她的初吻啊,竟然就这么没了?
“我……我们喝灌了,然后醉了!”赵子轩解释着,虽然有些苍白无力。
王璐点了点头,可眼神还是很不善的盯着赵子轩看,希望他从脸上看出一些破绽。可是她失望了,赵子轩面部有些微微得意的变化,可又能怎样呢。喝酒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意见,完全怪不得赵子轩。
随后,赵子轩结了账,两人匆匆回到了厂里。王璐说要请他吃饭,可出了这事,自己在无意识间占了天大便宜。总不能还让王璐来付账吧。要真这样,自己的形象估计随着偷看人家洗澡,强夺人家初吻后,变的一文不值吧。
来到厂门口的时候,看到厂门口停着一辆奔驰车,王璐望了一眼赵子轩说道:“看来真的是老板要找你!”
赵子轩道:“管他找我干什么?去会一会他,不信他还能把我给吃了?”
两人走进车间,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便走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保镖,一看就是气派不凡,或者说是有些吓人。
赵子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想才刚见面,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
这时,中年男子一个踏步,站在了赵子轩的面前,握住他的手。赵子轩正想要挣脱开来的时候,中年男子却彬彬有礼地问道:“请问是赵子轩赵先生吗?”
赵子轩懵了,有些搞不懂这是唱的哪一出,只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见赵子轩点头,中年男子更加热情了,道:“赵先生你好,我是周强盛。”
赵子轩当然认识周强盛了,周强盛曾经也来过几次厂里,不过都是随便看看就走,所以赵子轩自然认识他这位老板,只不过他不认识自己而已。
明明是自己的大老板,却还要主动报上名号,这就显得有些不寻常了,于是赵子轩问道:“周老板,我就是厂里的小职工,怎么当得起先生两个字呢,您找我有事?”
周强盛认真道:“我呢,是有一件事情想请赵先生帮忙。”
周强盛请自己帮忙?赵子轩自认为对经商一窍不通,周强盛作为一个大商人,这家布料厂都只是他名下的一个小厂而已,来请自己帮忙,是不是吃错药了?
周强盛知道赵子轩误解了,连忙说道:“我请赵先生帮的忙呢,是请赵先生给小女看一下病。”
赵子轩还是不明白,周强盛是真的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找一个小职工给他女儿看病。又想起昨夜自己救刘静芸的事,应该是被他知道了,所以他才会找上门来吧。
赵子轩想了想头,装作很懂的样子道:“看病嘛,擅长,要知道我爷爷可是老中医了,我就是我们老赵家的独苗。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厂里的员工了,虽然你有让我看病的理由,但不巧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看到赵子轩胸有成竹的样子,周强盛就看到了希望,道:“赵先生,只要你能够治好小女,有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闻言,所有人都震惊住了,周强盛可是省里市里有名的大豪富啊,他只要一开口想什么没有?
赵子轩点了点头,对周强盛的态度表示很满意,当下说道:“周老板,那我可不可以提前提个要求?”
周强盛道:“赵先生尽管说。”
赵子轩目光一冷,看向了躲在后面的郭大山,一字一顿道:“我要开除郭线长郭大山!”
“没问题。”
周强盛点了点头,毫不犹豫,没有问什么理由,也不理会其中有什么恩怨。郭大山就一个线长而已,虽然有几分能力,但跟他女儿的命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这时郭大山立马慌了,连忙说道:“周老板,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一个高中毕业的臭小子,哪里会看什么病啊?”
“住嘴!”周强盛一声呵斥,看了看一旁的周大川,见周大川点了点头,于是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一个月前,周强盛的女儿得了一种怪病,看了不少名医,到处寻医问药,都不见效果,使得周强盛一直忧心忡忡,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啊。
昨天晚上,周大川找到了周强盛,说自己发现了一个神医,将刘静芸受伤,赵子轩又是如何将手指放在伤口,就治好刘静芸的事情告诉给了周强盛。
对于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周强盛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周大川再三保证,说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这才让周强盛相信了一点儿,心想如果不是神医的话,又怎么能够治好他女儿的病呢?
所以周强盛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到了赵子轩,作为在商场沉浮了数十年的老狐狸,无论赵子轩是不是真有如此能耐,他都会态度恭敬,如果赵子轩不是,无非浪费自己一些时间,那万一要是呢?
至于说许诺给赵子轩的任何要求,也自然不是假话,就看赵子轩有没有本事拿了!
赵子轩真的有这个本事,那用一些好处交好一位神医,简直就是划算得不能再划算的买卖。
而周大川之所以推荐赵子轩,当然是为了自己着想,只要赵子轩看好了病,他就有推荐之功,到时候自然会被周强盛所重用了。
看到老板这么信任赵子轩,郭大山顿时觉得天要塌了,不过还是拼命坚持道:“周老板,赵子轩来厂里很久了,我很熟悉他的,他根本什么狗屁也不懂!”